第九章
突然枪声响起,几条火舌在我面前闪耀着。我急忙抱住身后背的麻袋,高举双手蹲在地上。高声喊着“我是良民,良民!”
应该是见我没有反抗,枪声便停止了。三个戴着黑色头套的黑衣人,便迅速朝我靠拢,拿着枪对准了我。
“哦,日本人,可我记得接头的应该是一个东欧人,而且你的口令也不对呀。”其中一个黑衣人说着。他说的是波兰语。
我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以波兰语回答道“我不是买家,只是来这把我们大小姐赎回来。”
“哦,那你没报警吧。”
“遇到绑架不报警,这不是影视剧的常识吗?”我客气的说着“买家出了多少钱?”
“一亿美元。”
“这里有一亿五千万,我给你更高的价钱,希望你能把我们李家的大小姐给放了。”我说着解开麻袋,把麻袋朝他面前一扔。
绑匪小心的打开了麻袋,用夜视仪看到了麻袋里面值一万的美元,同时他们用手拎了一下似乎感觉重量没问题,于是互相点了点头。
“放心,里面一分都不少。我可以把梦迪赎回来了吗?”
一个黑衣人摆了摆头,只见一个黑衣人迅速冲了过来用**子一下把我打到在地,同时立刻用膝盖顶着我后背给我带上了手铐。
“喂,你怎么不讲信用。”我愤怒的大喊着。
一个绑匪大笑着“我说过和你交易了吗?可是你大老远的把钱送过来的,我不收也不好意思啊。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等我们把李梦迪交给买家,自然就会把你放了。现在还请委屈你一下,你们两个把他压倒307室。”
很快,一个人把我拎起来,戴上了眼罩。然后一脚踹着我的后背,让我前进。他们就像赶牛羊一样,一脚一脚的踹着我前进。
很快,我感到眼前有一些发亮,看来是到了他们的据点。来到这之前,我特意看了一下这附近的地图。从感觉上来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防空洞。
“快走,磨蹭什么。”后面的绑匪猛的一脚又踹在我的后背上。我停了下来,在这儿我闻到了一种熟悉的体香。
“话说,这人真的是李家派来赎李梦迪的人吗?就这胡子拉碴,头型跟个烂草窝似的人。在李家挑大粪都不够格,怎么还能拿着一亿多美元过来赎人。”后面的两个绑匪嘀咕着。
“我只是不注意打扮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转过头说道。
“我管你为什么不注意打扮?”话音一落,我被绑匪一脚踹到了地上。
“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只可惜能见到我的人不久就会被我送去见阎王爷。”我说着用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趟鲜血流了出来,瞬间融化了我手上的铁手铐。我掀起眼睛上的眼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人一拳将我面前的两个绑匪打飞了出去,他们两个人如两个被打烂的西瓜,血液横飞,肉体被摔得稀碎。
血液流遍了我的胳膊,一团火焰很快附在了上面。我对着一扇门,用我的火焰拳直接连门带墙的全部轰垮。只见空无一物的狭小房间里,有四个蒙面匪徒,和一位蹲在角落里的女孩。
四个匪徒见状,立刻举起了AK47,我不等他们反应,直接用我的火焰拳迎面而上,将枪里射出的子弹连同开枪的人一起砸到墙壁上成了一团抽象的画。
“是正辉君吗?”小女孩激动的问着。
“是我,梦迪。”我说着熄灭了手上的火焰立刻给梦迪松绑,同时摘下梦迪的眼罩。并嘱咐她“一会跟在我身后,尽量闭着眼走路。”
“为什么?”
“会有一些小孩子不该看的东西,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哼,人家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艺人了,才不是什么明星。”梦迪鼓着腮帮子说。不过当她眼睛扫过墙上的画时,她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抱着我。
“告诉你不要看了嘛。”我说着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又流了出来,在我的手臂上附上一团火焰。听见外面传来一群土匪的叫喊声,我立刻冲了出去,将手中的火焰立刻发射了出去。只听轰隆的两声,除了火焰燃烧的哔哩啪啦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感觉周围的一切。一共消灭了十四个绑匪,应该还有一个,在门口似乎等着我。
“梦迪,在这等着警察来救你,我先出去会一会他们的老大。”我说完便迈步朝洞口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时,一个黑衣人摘下自己的头套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老兄,先不说打死打伤我这帮兄弟,说好的一亿五千万,里面既然只有一百万是真币,剩下的居然都是冥币,你可真讲信用啊。”
“彼此彼此。”我冷笑着“不过,我那几千万亿的冥币一会你到阎王爷哪里还能用到,所以还是先收好吧。”
“哈哈哈哈,有意思,不过你别以为会个元附就了不起了。”绑匪说着眼睛突然泛起了红光。
“你连个元附都不会,神气个什么。”我说着准备挥舞着我的拳头,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突然,一声枪声在我背后响起,我转头一看,梦迪正用着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同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她被幻术师,控制住了。
“居然用人质,老兄这样有意思吗?”我气愤的说着。
“我觉得有意思啊,你现在最好站着别动,否则可就是一尸两命了。”绑匪笑着缓缓的向我走来。
“你少拿这一套威胁我,与其我们两个全部玩完。不如我活下去,同时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我大喊着,咬破了手指,血液又变成了火焰附着在我的手臂上。
“那你就还手吧。”绑匪说着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魂淡。”我唾骂着,紧接着又被拎了起来,然后如同雨点般的拳头砸在了我身上。就像喝醉了一样,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只是黑暗的视野中有一道又一道的闪光。
我甚至一时间听不清打我的人在说什么,算了反正也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依靠在墙壁坐着,耳朵勉强又听清了一些声音,许久睁开了一只眼睛,而连一只眼睛似乎因为肿胀而无法睁开。
“真是的,把老子的衣服都弄脏了。”绑匪说着整理了一下沾满血的衣领,然后在地上捡起了一把枪。
我暗笑了一声“兄弟,虐待俘虏是一种陋习,来生你得改一改。”我说完在他拉枪栓的那一刻挥动了一下我的左胳膊。很快绑匪全身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他的面容和躯体在极速的猥琐直到只剩一堆白骨。浓浓的白烟从他的身上冒出,他的白骨已经定了形,即使皮肉被烧光了,却依然站里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血液如果在别人的身体上燃烧的话,不仅会产生异常的高温,而且还会像浓硫酸一样产生剧烈的腐蚀。在绑匪殴打我时,我故意吐出大量的血溅到他的身上,为的就是这一反击,虽然代价有点大了,不过好在梦迪没有任何事。
“你怎么了,正辉君。”梦迪如梦初醒般迅速跑过来看着我。
“没什么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平静的说着,于此同时我听到了山脚底下,警笛的声音。我手倚靠着墙壁努力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梦迪急切的问着。
“我当然要回家睡觉了,对了一会警察来了问你怎么回事,你千万别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你就说两伙人黑吃黑就行了。”
“可是……”没等梦迪说完我立刻跑出了山洞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逃离废弃的防空洞后后,便在就近的一个小镇的小巷里依着垃圾桶坐了下来。最近绑架梦迪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不过好在有项夫和项全两兄弟找到了他们交易的地点,险些让那些居心裹测的人得逞。我想着想着,疲劳感便涌上心头,在怀疑可能有人绑架梦迪,我暗中保护她,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眼皮子现在像铁皮一样重。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睛刚要合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知道我手机号的只有三个人,我赶紧摇头驱散睡意接通电话,对方传来了梦迪的呼救声。同时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说道“半小时后,如果我在梦迪订的酒店房间中看不到你,你就准备给这个小姑娘收尸吧。”说完便挂掉了。“我擦,什么鬼。”我边思考边起身向梦迪的临时住所跑去。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跑完了六十千米的路程。幸好我身体恢复速度很快,除了衣服,身体上的伤口基本已经全部愈合。当然,这要消耗我不少体力。来到波利斯大酒店,也就是梦迪全国巡回演唱会当中目前住的酒店。整个酒店有五十层,梦迪所住的位于第四十九层的总统套房,里面设施应有尽有,甚至还附带游泳池,电影院,VR体验馆,一天的租金是一万元。从楼顶可以看到梦迪所住的房间目前关着灯,现在是晚上八点半。按照梦迪习惯,会练习一下明天唱的歌,在洗半个小时的澡,一般十点以后才会入睡。但现在关灯,就说明屋里一定出了什么情况。不过另我感到恐惧的是丝毫觉察不出对方的杀气。无论是怎样的对手,只要存在杀意,就会散发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气。但不知为何大叔现在一点杀气都没有感受到,能解释的只有一点,对方的意识中没有生与死的概念。这种人不畏惧死亡,同时拥有必须活下去的使命感,而且往往还想拯救世界,其战斗力是非人类可以达到的,目前这种怪物我只见过一个。
“对方这么强,那就没必要玩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我自嘲着猛抽一口烟,便直接从正门进去。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告知自己来这,说明自己有利用的价值。我刷房卡进总统套间的门,举起双手,无奈的说着“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只要你能放了梦迪,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帮你摘。”“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只要你快乐就好。”突然灯光一亮,一大堆彩纸从天花板上如暴雪般倾斜下来。一个穿着滑稽服装的女孩子从墙后跳了出来摆着夸张的笑脸大喊着“suppe
ise。正辉”同时还有两个年轻的男孩子,在后面吹着喇叭,发出一些奇怪好笑的音乐。
“你们。”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一切,像一个被鞭炮吓坏的小狗。“哈哈。”女孩笑着说“这几次辛苦你了,正辉君。为此特意做了顿晚宴感谢你。”说着我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餐桌上摆满了奇葩的晚餐。黑色烧糊的鸡块,紫色不知名的汤水,散发着剧毒气息的鲤鱼,做成饺子的比萨。女孩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虽然样子难看了些,但我尝一下味道还是可以的。”“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吃过怎么好吃的饭了。今天是你的新生。大叔。”项全说着偷偷把一颗牛黄解毒丸吃了进去。我不用想也知道,梦迪是个丧失味觉的人,吃什么都一样。项全和项夫两个人作为梦迪的铁粉兼保镖。肯定顺着梦迪,没有告诉她食物味道的真相,况且梦迪第一次下厨竟是为了别人,他们在指导梦迪做饭时处于嫉妒的本能肯定给我下了不少狠料。
我缓缓走到餐桌前,感觉像是步入婚礼的现场,我小心的用勺子舀满了一小杯,然后一饮而尽。感觉怎么说呢,虽然身体本能的想吐,但这是我迄今为止吃到过的第二好吃的饭。“怎么样?”梦迪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问着。“这是我迄今为止…”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着“最难吃的饭了,没有之一。味道比狗屎还差。”说完话后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梦迪垂下脸颊,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喂,怎么说话呢。能吃到梦迪的饭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是你一辈子都还不起的恩情,你怎么能说难吃呢。”项夫和项全异口同声的说着,同时我感到了二人散发出巨大的杀气。“怎么回事,我睡觉睡得正香,被你一个恶作剧叫过来,还喝一碗毒药。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公司给我高额的年薪保护你,老子管你死活。”“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你给我滚。”项全喊着掏出了手枪对准我。
“呵呵,你以为我乐意呆着呼吸着三只猪吐出来的空气。拜拜。”说着我转身快速走出房间摔门而去,离开时还听见项式兄弟的叫骂声,和梦迪的挽留的声音。另我害怕的是最后一个声音。让我一下跳楼而逃。
我狂奔了五十公里。找到一个公园的长木板凳,便在上面躺了下来。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朦胧的月光像撒了一层轻纱似的薄布盖在我身上。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梦迪做的汤水。我不知怎么说出那些话,似乎在害怕什么,于是用手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着“我脑子被门挤了吗?刚才一定有恶灵附了我身。我怎么这么傻逼。”悔恨,期盼,快乐,哀愁,这些本该相对的感情此时集中在我一人的身上,折磨着我到半夜三点依然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在这辗转反侧中,我迎来了清楚第一缕阳光。我刚一抬头,便看见一只黑猫从旁边经过。我看了一下表,六点钟,梦迪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乘飞机去下一个城市开演唱会了。自己必须赶紧前去做好安保工作。
在去波利斯酒店途中,我还看见了路边上一块打碎的玻璃,这些都是不详的征兆。使得我加快了步伐。我来到酒店门口,梦迪,项式兄弟和经纪人都在门口等候。梦迪不好意思的向我挥手示意问好,但我斜着眼看,假装不理睬。“怎么还不发车?”我抽着烟问道。经纪人不好意思的笑着,“车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上突然坏掉了。一时半会也修不好,公司决定一会租一辆宝马暂时借用。”“不必了。”我吐了口烟说道。“车子肯定不是偶然坏掉的,如果这时租用临时车辆,反而正中敌人的下怀。”“不租车,那你说怎么办,飞机有四个小时就起飞了。”经纪人皱着眉头说着。我也低下头思考,确实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要不,让正辉陪着我走过去吧,反正这里飞机场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梦迪笑着说,洁白的牙齿露出一排,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请求。“这,怎么行。梦迪,两个小时路程对你可不轻松,况且大叔上了年纪,也不一定靠谱。”项夫说着,项全配合着点了头。“我看可以。”我说着又点起一根烟,当然这是处于梦迪安全考虑,“让项式兄弟和我一起互送梦迪去飞机场吧。”“不行,我还有好多行李要拿。”梦迪立刻反驳着。“雇一些人拿不就行了。”“不行,不行,那你就不怕那些坏人趁机在里面做什么手机。”梦迪说完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项式兄弟,“这次,就辛苦二位哥哥帮梦迪这一个小忙。”说完梦迪小跑到街道上,“正辉,快走啊,别误了飞机。”项式兄弟看了心中有些隐痛,但也没办法只好执行命令。我摇了摇头跟了上去,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和梦迪二人走在大街上,梦迪纤细白嫩的小手还主动牵着我粗糙难看的大手。我本想拒绝,但甩开她一次后,她有些生气的又牵了过来。她温暖柔软的小手像通往天堂的圣梯,极易让人沉醉于甜美的梦乡。
尽管梦迪带了口罩和面纱。但许多行人还是不经意间眼睛注视着哪位少女,轻盈的步伐宛如柳絮的起舞,迷人的眼睛让人浮想万千,一种不可言语的气场让看到梦迪的行人坚信着正义的力量—可爱。“正辉,你吃早饭了吗?”梦迪说着准备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什么东西。我很想说没有,但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只好说“没有。”“那我从饭店里,买了一点。不建议的话你吃一点吧。”梦迪微笑着递给了我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着两个馅饼。我尝了一小口,然后两大口把一个饼吃完。另一个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准备珍藏下做纪念。在我吃的时候也发现这肯定不是买的,而是梦迪亲自做的。这种难吃且幸福的感觉就类似于痛并快乐着的吧。“味道还可以。”我淡淡的说了句。“就是。”梦迪得意的笑着。
当我们走到一个商场门口时,梦迪突然一个平地摔,还恰好摔在正在装修门面堆在路上的水泥坑里,衣服上满是灰色的水泥。由于我一直在注意周围的杀气,因此疏忽了梦迪。“怎么办,衣服都脏了。这要是让潜伏在飞机场的狗仔队拍到了,可就糗大了。”梦迪装出哭的样子等待着我的回复。我能怎么说呢,你瞧,旁边恰好有个商场。你肯定不是故意摔倒,然后借机让我陪你去买衣服对吧。“那我们进去陪你买一件衣服吧。”明知真相的我无奈的说着,现在我有点怀疑那个车是梦迪故意弄坏的,都是套路。
梦迪拉着我冲到卖衣服的地方。就像一般情侣那样,梦迪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问我好不好看。尽管每件我都说好看,但梦迪就是不满意的换了一件又一件。“梦迪,别误了飞机。”我说着把头转向别的地方。“好吧,那我就换这件白色的衣服好了。”于是梦迪拉着我的的手。“喂,不是换衣服吗?”“就是换衣服啊,我怕换衣间里有敌人的伏击。”梦迪严肃的说着。“不可能。”我甩开梦迪的手。但为时已晚,不知什么时候,拒绝这位大小姐成为了我最头疼的事。梦迪鼓起两腮,生气的说“你不是说过,在保卫工作上,再小的细节也不能忽略吗?况且上一次我就是在换衣服时被抓住的。”
“你怎么啰嗦。”我大喊着把她扔进了换衣室关上了换衣室的门。
“你没事吧,正辉,刚才是梦迪不好惹你生气了。”走出商场后,梦迪侧着头问着我。
“没什么,最近恶灵太凶了,可能刚才有恶灵想附我身。不过现在好了,恶灵被我强大的意志肛走了。”“哦,”梦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了,要不给正辉买个护身符吧。这样以后就不怕恶灵了。”“呵,小孩子才用这个东西。”我假装不屑的点了根烟,当然内心还是很想要的,不过要是又发生刚才那种情况可就不知怎么办了?。“才不是。”梦迪大声反驳着。“护身符,真的很管用的。”梦迪拿出自己佩戴着的玉环。那是一个淡绿色半透明的圆环,不过只有一半。半个圆环中还有不少精美的雕刻。“说实话,第一次上台时,我紧张的连歌都唱不出来。所以比都没比。就进入了复活赛。不过比赛失利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佩戴这玉环另一半的人对我说了很多话。'就算失败,也要输的轰轰烈烈。'不知道怎么了,我第二天比赛超长发挥,直到走到今天。”梦迪像讲神话一样讲着这个故事。“是嘛。”。我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着看到街道旁正好有个首饰店,里面刚好买护身符。于是梦迪就迅速拉着我冲进首饰店中,全然不听我的建议。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越来越不明白我的战斗力明明是梦迪的一千倍,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制不住这个小姑娘。那就买个好护身符的赶紧结束吧。我想着准备挑一个十五万的铂金做的可以拆成两半的护身符。
“能让我挑一个吗?”跟着梦迪在我背后说着。“随便。”我说着看向别的护身符。不过这个铂金做的应该是店里最好的了。梦迪应该不会在乎这点钱。正在我思索梦迪会买哪一个时,突然听见了许多硬币掉落的声音。我转过头来,看见梦迪将一把硬币放在一个绿色的圆盘里。对着一个抓娃娃机放了进去。那娃娃计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硬说的话,就是里面除了娃娃还放着护身符作为奖品。
梦迪全身关注的操控着抓娃娃的机械手,在碰到她想要抓的护身符时,她小心翼翼的操控着。可惜,护身符刚上升一点就掉落了下来。梦迪叹着气,又投了一个硬币。可惜又失败了,然后又投了一个,然后又失败了。周而往复,失败了一百四十多次,老板娘乐的不可开交。
梦迪沮丧的放下了手,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当然她不是一个轻易就放弃的人,而且手中有的是硬币。不过飞机快到点了。只剩半个小时了,梦迪现在必须跑着去才有可能不迟到。“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赶不上飞机了。”梦迪强挤出一抹微笑说着。“不用这么着急。”我走过去半蹲着,视线和梦迪持平,看到她悲伤的情绪自己也感到难受,“下一站是你全国演唱会的最后一站,我想那些混蛋一定会全力堵在机会上。所以今天你坐的商务舱只是一个幌子,今天你真正要做的,是一辆专门为你准备的专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真的。”梦迪的眼中发出火亮的光芒。我点了点头。虽然我尽量保持与梦迪的距离,但梦迪的一笑一颦总能是我内心惊涛骇浪。无论自己的内心铸成怎样的钢铁长城,都难以不令自己喜欢这位天使。
梦迪高兴的跳了起来,转身继续抓着那个护身符。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当老板娘正计划买个首都的房子时。梦迪终于抓到了那个护身符。“太好了。”梦迪双手抱着护身符一下瘫坐到地上。我扶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梦迪把护身符分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握在手心中,同时心里默念着什么,然后把它交给了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正辉双手接过后不禁问梦迪。“因为,我就是想要它,而且失败了这么多次,以后我想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护身符。”梦迪用手帕擦着自己脸上的汗珠笑着说。“你真是笨蛋。”我笑着说,双手接过这护身符后,我也紧紧捏在手里,这个护身符看着可能三十块钱都不到,但这一定是值得自己用生命去捍卫的东西。
我们走出装饰店,顺便吃了个午饭。然后继续朝飞机场走去。梦迪依然牵着我的手。在路人看来,我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幸福的父女。“怎么了,梦迪。”没走几步我觉察到梦迪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不对,哪里好像不对。”梦迪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一个偏僻的道路,是两栋高楼间的小巷。小巷里摆放着许多垃圾桶,地上还有不少鱼刺和香蕉皮。里面黑乎乎一片,阳光似乎害怕着什么不敢进入。“梦迪,不能再往里走了,这一看就是不详之地。”我警告着。“可,正辉君,你没听到求救的声音吗?”梦迪焦急的说着。“这怎么可能会有人,还是快走吧。”我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或者说我担心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毕竟今早遇到了黑猫和破碎的镜子。“不对,有人在求救。”梦迪松开我的手跑到了小巷的拐弯处。“小心点。”我喊着追了上去。
梦迪跑过去后,神情愣住了。三个脸上似乎写着小混混的青年正围着一名少女。少女跪在地上,脸色十分慌张。
“接下来我们玩个刺激的吧。”三个青年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缓缓朝少女靠近。
“快住手。”梦迪大喊着。三个小混混立刻转头过来。“哪来的混蛋,多管闲事。”领头的小混混大叫着气势汹汹的朝这里走过来。“快跑。”还没等我出手,那位的少女趴在地上,双手抱着那个领头的。“找死吗?”那混混准备猛的朝那姑娘的头踢一脚。不过他只有抬脚的机会,而没有出脚的时间了。我如旋风般瞬间冲了过去,用不到两秒的时间从二十米开外冲了过去,同时在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拍了一掌。将三个人一下拍晕。
“你没事吧。”梦迪跑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少女。少女点了点头,似乎还没搞懂情况,毕竟刚才三个强壮的小混混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昏倒在地上。梦迪本想安慰她一些话,但突然间,梦迪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而我也在打到那三个混混时才发现她腰间竟还有一块玉佩。梦迪小心翼翼的拿出自己身上的玉佩。
和少女身上的玉佩对照。两个玉佩居然不可思议的重合了。这让两位少女大吃一惊。然而更吃惊的是我,我的脸顿时煞白,手臂不停的颤抖。虽然不知这少女是何方神圣,但一阵恶寒突然从脚底根窜到后背上。而再一看那少女的脸,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面孔,而且似乎因为恐惧,我的大脑始终不愿回想起那个面孔。
“姑娘,请问你这块玉佩哪来的。”梦迪急切的问着。少女也不卖关子。“我们家里一共四口人,我有一个哥哥。家境本来挺富裕的,可惜后来父亲经营不善,自己开的公司倒闭了。自此父亲一蹶不振,开始吃喝嫖赌,母亲最后被气死,哥哥也因为还债过度操劳累死,这玉佩是我哥哥在临终前给我的,他说我一直带着它,会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帮助我的。然后让我离开这个早已冰冷的家。还让我对将来拥有另一半玉佩的女孩子说对不起,最后还是让你白等了。”梦迪诺有所思的看着玉佩,脸上先闪过一种失望的表情,“是这样的吗?”梦迪叹了口气。“不好意思,不该让你回忆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梦迪问着把自己的一件衣服脱下一件给少女穿上。少女“我叫金双月,等等,你这是干什么。这衣服我不能穿着。”“有什么不能穿的。”梦迪把衣服强行给双月穿上。同时微笑着说“你要是没有去处的话,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和我一起住。”“这怎么能行”。双月说着低下了头。“没关系,我可是很富的。而且正好…”梦迪看着双月怕麻烦别人的神情于是改变了策略。“我缺一个女仆,你长的怎么漂亮,刚好可以为我服务。”“女仆,”双月想了想,“小女不才,但家政方面还有可取之处。如果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应聘这个职位吗?”“梦迪,我们可不能把来历不明的人随便招到家里,万一是心怀不轨的人演的苦肉计,可就糟了。”我阴着脸说,但梦迪似乎并没听见。“当然可以。”梦迪笑着说,“我叫李梦迪,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双月立刻打断梦迪的话“这应该我说的,梦迪小姐。我叫金双月,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关照。”二人相视一笑,仿佛亲姐妹一般。
金双月,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嘴张开了半天收不回来。“看,有飞碟。”我大喊着朝身后指去,“在哪?”梦迪急忙转过头,朝天上看。就在梦迪转头的一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右腿朝双月的太阳穴扫去。一种直觉驱使着我必须立刻解决眼前的这位少女,否则后患无穷。就在我一腿扫过的时候,双月迅速抬起左臂护住太阳穴。但受到巨大的惯力冲击。双月的头猛的撞向墙壁,在墙壁上撞出了一个大窟窿,被撞出的岩石四散开来,脸部的三分之一完全镶嵌在墙壁的窟窿里,发出了雷鸣般的巨响。
“哪有什么飞碟。”梦迪转过头来问。“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说着抽起了一根烟,然而那颗烟还没点上,烟卷便从我张大的嘴里滑了出去。只见双月用手扑了扑脸上的灰尘,笑着说,“这位大叔可真有意思,这世界上哪有飞碟。”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双月。刚才那一腿按理来说,即使是一头强健的公牛被踢中也会一命呜呼。然而眼前的这位少女却好发无损,精致的脸蛋比混着钢筋水泥墙壁还硬。拥有这等力量的人至少应该是S级天罚者的实力,而她刚才却还被三个小混混羞辱着。她看着我静静的笑着,就像柳树下的女鬼,笑容异常的阴森恐怖。
尽管我竭力反对带双月进行全球演唱会,不过梦迪似乎很喜欢这个装可怜的小姑娘。在去玩下一个城市的的飞机上,双月很快便和梦迪,项式兄弟打成了一片,四个人关系,就像一家人一样。而我独自一人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和苍白的银月。双手抵着头,暗自祈祷着这趟全国巡回演唱会可以安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