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这里等
地笑了笑,笑容里边也夹杂着一丝苦涩。
难道这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知dào
,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心里感到很累,此时冯管又还没有消息,就早早地躺下了。
当她醒来推门走出去时,看见冯管恭恭敬敬地侍立在门口,右臂用布包扎着,还渗出一点血迹,脸色十分沮丧,道:“教主,早。”
他本来有事禀报的,却不敢先说出来,只是用一个‘早’字拖延一下,观察白玉兰的脸色,好斟酌着如何去应对。
“是你早。”白玉兰道:“你来多久了?”
冯管吞吞吐吐地道:“没,没多久!”
“那是多久呢?”
“昨晚。”冯管见白玉兰有意问下去,知dào
不能隐瞒,只好如实答:“昨晚我就来了,见教主已睡下,只好在这里等!”
白玉兰一直往前走,冯管跟在后面,等着白玉兰的问话。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吗?”白玉兰道。
“有,我……。”一向很自傲的冯管,此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你不知dào
怎么说,我帮你说吧!”白玉道:“是不是计划失败了?”
这次冯管答得倒是很快,道:“是,是的。”
“后来呢?”
“后来,神火门的人和我们的那些杀手全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他们那边也死了三个!”
“三个?哪三个?”
“谢恩,还有金姑娘的两位侍女。”
白玉兰点点头,又道:“还有呢?”
冯管不知dào
白玉兰指的是哪一方面,喃喃道:“还有,还有……。”
“我是说剩下的那三人怎么样了?”
“哦,他们已向西而去,应是找失心喇嘛了。”
失心喇嘛,白玉兰当然知dào
他们去找失心喇嘛的目的,转而问冯管道:“唐门的事情你了如指掌,唐门的毒,你说失心喇嘛能不能解?”
“不知dào
,但还是有人中了唐门的毒而不死,是不是他救的,就不得而知了!”冯管道:“教主此问……。”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也不能说完,不然,白玉兰就真的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