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的女人不需要花你的钱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
他忽然想起在下面,一个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说她是司谨琪的人。
夏沐感受着压在脸颊上的力道,再一次说出让男人发怒的话:“跟你没关系。”
“说!”
焱尊开口吼道,突然发现他该死的极其在意这个问题。
夏沐倔强的闭上眼,不理会他。
“不说是么,好,我自己检查。”
焱尊手往下移,从她的衣摆处钻进。
炙热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夏沐陡然一抖,闻着独属于他的气味,那夜被他狠狠蹂躏的画面喷涌而出。
夏沐的眼中闪过绝望和痛苦,她咬紧唇,眉头紧蹙。
当大手再次往上移,她终于受不了了,身体被电击一般的坐起,四肢并用,颤抖着往后缩,喃喃着:“别碰我,别碰我……”
后面是坚硬的床头柜,焱尊见她快要撞到危险的边角,抬手想要抓她。
夏沐挥着手大喊:“别过来,我说,我说!”
看出她是真的害怕,焱尊手顿了一下,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什么,想了想,手试探的往前一伸,见她又是一颤。
心不住的下沉,他收回手。
见焱尊不再欺近,她又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和他拉开一个自以为的安全距离。
焱尊只是复杂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我找他,是要借钱。”
“借钱?”
“恩,其他就没有交际了。”说完,她防备的看着他。
焱尊抿抿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地上站起,走到冰柜旁,从里面拿出镇好的冰酒。
没有稀释过的精馏伏特加,酒精浓度极高,他像喝水一样,一杯接一杯的饮。
夏沐蹲坐在地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倒不觉得凉。
她抱着膝盖,凝视着他的侧颜和喝酒的动作。
刀斧般完美的侧脸,随着吞咽红酒的动作,喉结上下移动,他站在窗边,深邃的眸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渐渐的,夏沐拧起眉,“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她难受的蜷缩着身体,不消几秒,额上冒出一层冷汗。
因为有地毯,她倒下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倒是溢出唇边的痛吟,引起了焱尊的注意。
他偏过头,入眼便是她发白的脸和紧咬的唇瓣。
心下一惊,大步走过来。
“怎么了?”
焱尊用大掌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视线一瞥,注意到她按在肚子上的手。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凝,拦腰将她抱起。
擎天正在门口守着,见少主抱着夏沐出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听到少主急促的声音,“马上回去,让华特在城堡里候着。”
“是。”
走廊的另一头,司谨琪从包间里出来,怀里搂着一个美女,正吻得难舍难分。
夏沐在焱尊的怀里看到司谨琪,在路过的时候艰难出声:“等下。”
声音不大,却够传进每个人的耳里。
焱尊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顺从的停下。
与此同时,司谨琪听到声音,桃花眼微眯,转过身,看到焱尊和他怀里的夏沐。
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他注意到焱尊的表情不太好,嘴角隐隐作痛。
兄弟,你不是又要揍我吧?
我把你怀里的女人拐来也是为了你啊!
静谧下,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中,夏沐朝着司谨琪伸出手。
额……
什么情况?
司谨琪误以为她在向他求救,让他带她走,有些为难的扶额头,“我知道自己魅力太大,可是,兄弟妻不可……”
“支票。”夏沐有气无力的打断。
没道理她因为司谨琪在这里受这么多罪,还一点回报都没有,而且,她没有时间了。
焱尊震惊的看向夏沐。
她还想着冲司谨琪要钱!
她把他当死人吗?
“噢噢。”司谨琪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把支票掏出来。
“不用。”焱尊冷冷的阻止他的动作,语气不悦:“我的女人,不需要用你的钱。”
夏沐听见这句话,刚想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胃又是一抽,到嘴边的话化作一道长长的抽气。
擎天站在后面,手抚了下耳里的蓝牙,随即提醒:“少主,车已经备好。”
焱尊再次迈起步子,两步后又停下。
“以后不准接近她。”
说完,才真正离开。
他始终耿耿于怀那句“司少的人”,哪怕知道他们其实没什么,还是要防范于未然。
……
夏沐在路上痛的昏了过去。
城堡主卧,华特取下听诊器,向站在床边的男人汇报:“胃病有段时间了,她的胃状况很不好,是经常性的三餐不定和吃的不健康造成的,今天会疼成这样已经是她的身体在敲警钟了,如果不好好调养,很有可能会继续恶化,甚至发生癌变,变成胃癌。”
男人的眉蹙的紧紧的,“怎么调理?”
“西药治标不治本,而且太过刺激,最好的方法就是连续喝中药,慢调。”
华特是极具权威的医学专家,他的话有极大的可信性。
“去准备,用最好的。”
华特点点头,准备出去,被焱尊叫住。
“让雷欧去准备药,你去会客室等着,我有话问你。”
华特疑惑,有什么话不能现在问吗?
见焱尊表情凝重,他将疑问压下,关上房门。
房间陷入沉寂,焱尊凝望着床上的夏沐,她正安静的沉睡着,灵动的眼睛阖上,长长的睫毛卷翘,像个天使。
夏家的基因不差,若不是因为落魄了,她肯定是诸多男人追求的对象,不过,就算再多,加起来也抵不上他一个!
转念想起华特的话,他一阵烦躁,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盒,想了想又扔下。
他不常吸烟,因为不喜欢烟味,只有烦心的时候会抽几支,但这段时间抽的比较多。
念及此,男人眸光深沉,陷入了回忆。
那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仅用几张纸就妄下定论,还说他不该活在世上,让他的理智彻底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