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石中猴小白
吃完果子,石敢当双眼一闭,也不再理会他人,径自盘腿在床上修炼了起来。
众人一看,悄悄离开了房间,不再打扰石敢当的修炼。
“星云!谢谢你!”一出房门,猛地哇卡妮扑到了刘云的怀中,激动的流着泪道。
“呵呵呵,你个小女娃儿,跟我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啊?”刘云逗着哇卡妮道。
“嗯嗯!不见外!”“吧唧”哇卡妮抱着刘云脸,猛地亲了一口,竟然把刘云亲的愣在了当地,咿呀的嘴巴噘得老高!
哇卡妮羞红着脸挣脱了刘云的怀抱,转身跑了,可是迎面却撞上了正匆匆赶来的柳香芸跟菲亚公主
刘云现在在解释,好像有些口干舌燥,可是解释显得很无力,于是,刘云好像受到了冷遇;
于是,咿呀都不抱刘云的胳膊了;
于是,柳香芸跟菲亚公主还有咿呀,一起走出了刘云的房间;
最后的于是,刘云叹着气开始了修炼!
祖神遗留功法,刘云早已深深地拓印在识海之中,遗忘自然不会,只是当初仅仅为了修炼琉璃神功,并没有太注意其他的内容。
刘云细细地查找,别说,还真的被刘云找到了一篇关于生命印记的论述,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修炼的功法,更不要说如何控制人了。
“生命印记也可以解释为遗传基因所赋予的特有的痕迹,也可以解释为一种传承,每一个人、每一个物种的生命印记都不尽相同当生命印记与宇宙之力相融合,即可以产生生命”刘云看着这些论述,有些似懂非懂的感觉,可是也很纳闷,那如何把自己的独特的生命印记留在他人的魂魄里去呢?
生命印记跟宇宙之力融合,即可产生生命,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生命印记如果留在他人的体内,就可以产生一个具有自己独特信息的生命体?难道要把另外一个人改造成另一个自己?这好像说不通啊?
刘云越是思考,越感觉混乱不堪,理不出头绪。随即长叹一声,丢开了使用生命印记控制他人的想法。
刘云睁开了眼睛,却突然脑机灵光一闪,猛地响起了当初自己救下风灵儿师兄时所遇到的那种禁制,那禁制不也是作用在魂魄之上的么?如果能够把那些禁制改进一下,仅仅作为一种控制忠诚度的,只要对方不反叛自己,就不影响他的一切,那岂不就是一种很实用的控制之术么?
“对,找老家伙问问,把这茬都忘了!”刘云自语道。
刘运来到了乾坤戒环内,却没见到器灵老者,正在疑惑,却看到了另一个人,那是一个跟猴子差不多的人,身材矮小,但是一双眼睛却闪耀着红光,看到刘云,一愣之后,双眼中充满了敌意,恶狠狠滴盯着刘云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呃!”刘云一呆:“丫的,我到我自己的法器里来,还被人盘问我是什么人?”
仔细看了看这猴子一般的人,疑惑地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哼!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出生的!快说,你是什么人,否则对你不客气!”那猴子说完竟然手一翻,手中出现了一根长棍,长棍泛着一丝丝的金属光泽,显得很是沉重的个样子。
“咦?你在这里出生的?我怎么不知道?”刘云很是诧异,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大声喊道:“老家伙,你给我出来,你从哪里弄了个私生子,快点给我出来!”
“喊什么喊什么呃!小白,你怎么出来了?小子,怎么样?这小白还不错吧?”器灵老者一出来看到刘云的囧样,接着看到那只猴子一般的人手里拿着武器,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于是笑着对刘云道。
“切!就这只小猴子?嗯?等等,你说他叫什么?小白?”刘云猛地一愣:“难道他是那个里面的白猿?”刘云仔细打量了起来。
“嘎嘎嘎,正是正是,小白,这个臭小子就是这里的主人,嗯嗯,你就叫他主人好了!”器灵老者怪笑着道。
“他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主人不是您么?”那只猴子好像很好奇,疑惑地看着器灵老者道。
“唉!傻孩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器灵啊!我也有主人的,这个臭小子就是我现在的主人的,所以,你称它为主人好了。”器灵老者叹了一口气道。
“嗯,好吧,主人你好,我是小白,刚才失礼了!”那猴子一般的小白收起了棍子,对着刘云抱了抱拳道。
刘云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却对领老者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这个,出来一百多年了,你这么久都不过来,忙着其他的事情或者就是修炼,对了,小白就是在你修炼的时候出来了的,当时动静可不小,我怕惊扰了你的修炼,就一直没告诉你,呵呵呵,这小家伙很乖的,而且你不知道啊,这小家伙现在可是一名宙王级别的战力的!”器灵老者解释道。
刘云身边多了一个奇怪的人,确切地说是一只白猿,身上浓密的短毛,一双火红色的眼睛,身高只有一米五的样子,煞是乖巧,咿呀开心得不得了,只不过白猿只听刘云的话,其他的谁得都不听,这让咿呀很是不舒服!
刘云从器灵老者那里得到了当初破解灵魂禁制时的一些详细资料,加上自己对禁制的一些感悟,终于在器灵老者的协助下,成功捣鼓出了一种灵魂禁制,一旦被刘云下了这种灵魂禁制,如果敢反叛,那么刘云一发动禁制,受制者就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经过临时抓来的几个异族试验,很是成功,又用在了两名俘虏身上试验,效果出奇的好。
刘云将九名宙皇召集起来,详细说了一番,虽然九名宙皇嘴上表示臣服了,可其实内心依然并不十分认可刘云,毕竟都曾是雄霸一方的强者,如今臣服了别人被奴役,自然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