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9)

  家俊和我都笑了。我们不说话是因为我们都心照不宣,我们都谅解了对方,那句话其实说不说已经不重yào
  了。
  妈妈炖了汤,也和爸爸一起来看家俊,看见家俊无恙大家也都放了心。
  对这个女婿,妈妈更多的是感慨,她坐在床前,握着家俊的手,一遍遍的揉着他的手,又心疼又伤感。爸爸看着家俊,也是百感交集。
  家俊虽然右肝叶受伤,而且失了很多血,但是送到医院及时,他平安无事,现在脱离了危险,已经可以坐在床上和我们正常的交谈,也可以进食一些流质食物了。
  我们一家人都在,气氛十分融洽,妈妈关切的问家俊有没有哪里感觉还不舒服的,丁铛则在中间时不时的插科打诨,这一年多来,我们家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轻松过。
  爸爸微笑着对家俊说道:“你平时工作那么拼命,现在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钓鱼。”
  爸爸的口气就象父亲对儿子一样亲切,我听了心里也禁不住酸酸又暖暖的。家俊更是感慨,他终于问爸爸:“爸爸,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爸爸长舒了口气,他呵呵笑道:“看来上辈子和你有缘,我们这翁婿情谊还是不该断的!”
  一言既出,尘埃落定。
  丁铛欢喜的眼泪比我先下来了,她大哭着扑到家俊怀里,连声的哭叫:“姐夫,爸爸。”
  所有人都没问我是否会同意,大家已经替我做了决定。其实我不必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婆婆说的对,非要经lì
  一次痛,一次死才知dào
  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假如家俊不重视我,他不是放心不下我折回来送我,他就不会遇到这一幕,自然也不会差一点的送命。
  我万分感慨,现在我什么也不必说了,我已经心甘情愿的回头,愿意接受这一切了。
  大家走了,我坐在床边,端祥着家俊。
  家俊也在看着我,他虽然人虚弱,可是眼光却依然那么温柔。
  左右无人,我凑过去,抱着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在我嘴唇离开时,他把手又勾住了我的脖子,象个孩子一样的小声央求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笑了,低下头,仔细凝视他。
  这时他眉头微皱了一下,象是触动了伤口,我急急的问:“是伤口又痛了吗?镇痛棒呢?是不是掉了?”
  我撩开被子想找那根连在他后腰里的镇痛棒,他按住我的手。
  “不,不痛,丁叮,我一点都不痛,我现在很幸福。”
  “真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