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一切变的容易 (19)

  我顿时羞愧,我是一个装不住心事的人,最近家俊情绪不太好,我多少也受了些影响。
  他又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有事说事,不要压在心里,更不能把情绪带到工作里,你可以一个人任性,但是我的公司却不需yào
  这样三心二意的员工。”
  然后他站了起来,往前慢慢走着看画,我赶紧也站了起来,随他一起走。
  原来他叫我出来看画,是因为看出我最近工作心不在焉,我非常惭愧,又多少有些感动。
  虽然我看不懂画,可是我尊重这些画家,看不懂我也装出一副矜持样,老实的跟在裴永琰身后。
  裴永琰却耐心的给我讲解画的作者,内容,表现的主题,还有画作者的风格,喜好,以及画作流传开来对后世的影响,我听的很专心,没想到他这么博学,原来我以为他只是个纨绔子弟,现在我彻底对他扭转看法。
  “这幅画,有点象委屈女郎。”
  我好奇:“谁是委屈女郎?”
  他解释:“巴黎圣厄斯塔什教堂里有一座大理石雕成的神情哀怨的妇女头像,表情很委屈,大家叫她委屈女郎,是一八年前的作品了。”
  我听的云山雾海,脑子一糊涂一激灵我就说道:“其实我只知dào
  卖花姑娘,天涯歌女,三毛流浪记。”
  他忍俊不已:“这幅画的作者叫杜斐,是法国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诗人拉马丁的朋友。”
  我看的脖子酸痛,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我又傻傻的来了一句:“法国人啊,马丁,是不是瑞奇马丁的前辈?”
  他只是笑,对我的无知有些无奈,但是却好脾气一点没有责备我。
  我满头是汗,不得不说道:“裴先生,我知dào
  您是好意,可您把我带出来是个十足的错误,实在有些对牛弹琴。”
  他顿时哈哈一笑:“你现在承认自己是头牛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下。
  他又忍不住摇头:“你啊,看你的表情!”颇有几分如之奈何的神情。
  也怪,他好象对我的表情非常感兴趣,忍不住我说道:“你好象一直在琢磨我的表情,要不是家道殷实需yào
  你子承父业,你倒可以去挂牌看相。”
  “那你猜猜我是学什么的?”
  “你?你们这些富人子弟不都是学经营管理的吗?官家的孩子从政,商家的孩子从商,你难道不是学经济管理的?”
  “恰恰相反,”他眨眨眼,一字一句的告sù
  我:“我是学古——典——文——学的。”
  这我倒有些诧异了,“古典文学?这么喝西北风的专业?亏了你家有钱,否则学古典文学?这种不屑的专业混到现实社会上来,死的你骨头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