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不甜,抢的才香

  我冷静的说道:“别和我说这一套,这种风格也不是你擅长的!你想和我说什么?”
  “……好,丁叮,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解释这件事了,我和郭蔷的关系,我们是一年前认识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们……开始是朋友,后来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所以我们就……”
  我突然间恼羞成怒,原来我是迁就他的,突然间在他气焰弱下来后,我勃然大怒。
  “喝醉了酒?付家俊,你想和我说什么?你想和我说,你是因为一时酒后糊涂,稀里糊涂爬错了床,睡错了女人吗?还是你要说,你是无意的,你是被她强奸的?你完全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犯的错,希望法官法外开恩,给你判完正刑后再来个缓期执行?”
  “丁叮,你听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不要这么尖酸?我的确是错了,你听我说下去行不行?”
  “狗屎!”
  他皱紧了眉头,我在骂他!是,我又沉不住气了。
  他的声音疲惫下来,“丁叮,出轨是我对不起你!其实你没有那么差,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子,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冷笑:“付家俊,你是多么的没胆量啊!几天前你还气焰嚣张的和我说,丁叮,我们离婚吧!我当时哭,你走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家里哭,你在哪里?下大暴雨的天气,我在你房间外苦苦哀求着你开门,你在干什么?我肚子痛的肠子要断了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里?在那个女人的□□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怎么,你现在醒悟了?发觉那个女人和我没什么不同对不对?呵,真的要离婚你也怕,怕什么?怕我分你的财产,怕我让你的名声扫地吗?”
  他沉默着,抿紧嘴唇的看着我。
  终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对不起,丁叮,其实,我今天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我想说的是,我想说……”
  委屈加心酸,气恨加愤nù
  ,全部涌上心头,我忍无可忍的骂:
  “你想说什么?你只是想说,你犯错了,你犯了一个所有的男人会犯的错误对不对?吃酒误事?狗屁的理由,我看你没有醉,你真的醉的人事不省时你会有力qì
  和她滚床单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知dào
  我现在一定很凶悍,我象什么?站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双手握拳,胸脯剧烈起伏,言辞激烈,全没有几天前的温婉,我现在变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家俊看着我,深遂的眼睛墨样的深沉,良久,他垂下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地砖上。
  “丁叮。”他声音很苦涩,“对不起!”
  我冷笑着回答:“付家俊,久仰久仰!”
  他没有再说话,我转身回房间,咣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倒在□□,我泪流满面。
  真的太让我意wài
  ,我哭着求他,低声下气的挽留他,他不为我所动,我真的和他发了脾气,他反而怕了?
  屎,付家俊,原来你也是这样,我以为你真的会和我一硬到底,举着所谓的爱情万岁的旗帜和我大义凛然的离婚,原来你也是这样软弱,分清现实后你也爬回了旧妻的□□。
  我突然间深深的悲哀,我原以为我们会大吵一顿,互不相让,针锋相对,互相揭对方的短,骂对方,甚至撕扯对方的衣服,从争吵升华到械斗,哦,天呐,我们没有这么做。
  这一夜,我们正式的分开睡觉,隔着一道门,一间屋子,两个人。
  这应该是我们正式分居的第一个晚上,结婚四年,我们没有这样睡过,人说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合,最忌分床,所以我们如果有争吵也从不分床,有时候有点小争吵,家俊会很无耻,表面上不说什么,半夜就来撩拨我,我推他不理他,他却越推越无赖,无赖到把自己硬邦邦的送到我身体里,进来后却又不急切的进行,反而是用他最擅长的“九浅一深”来骚扰我,我气恨的不行便骂他:“要做你就快做,做完了快点睡觉。”
  他则呵的一笑:“想要我快?”
  最后的结果是,我只得连声哀求,土匪,你这个土匪。
  我落泪,他和那个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谁能了解我的心酸。
  静静的夜。
  我知dào
  ,家俊也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