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陈世美

  检查好所有窗户,我去卫生间,一按开关,灯没有亮,我以为是跳闸,到开关处一掀闸口的盖子,发xiàn
  并不是跳闸,再看窗外,外面也都黑了,原来是停电了。
  我心绪不宁,停电了,丁叮在家里怎么样?
  我越来越没法安心的躺下来,躺在□□,床也象个钉板,扎的我生痛,我和丁叮摊牌提离婚,她哭着追我出来,我狠着心没有下车,从倒后镜里,我看见她站在原地哭,抹着眼泪象个第一天进幼儿园的孩子,坐在角落里不停的哭,当时我真的很想停下来,马上把她抱在怀里,可是我没有,再痛也不能回头。丁叮离开我还能过,可付家俊如果成了废人,不再英俊了,糟蹋了从前在她心里的高大形象,那份子猥琐的模样,我情愿死都不要让她见。
  可是现在外面在下雨,在打雷,丁叮一个人在家里,万一电路短路,她在洗澡?万一她在吹头发,突然漏电?万一她想不开,打开了煤气罐,万一她在打电话,一个闪雷把手机打爆了?或者万一她摸黑进卫生间滑一跤,一头撞到了马桶上?
  我满脑子加减乘除样的公式,想的全部都是丁叮出意wài
  的惨状,我再也坐不住了,马上的穿衣服下床。
  母亲听到我在门口穿外套,穿鞋子的声音,她悉悉碎碎的摸出来,揉着眼睛问我:“家俊你干什么?”
  “我回去一趟。”
  母亲惊愕无比:“外面下大雨!”
  “没关系。”
  我不顾母亲的劝导,蹬蹬蹬的下楼,才一推开楼宇门,大雨飘泼,我顿时被浇的透湿。
  快步跑到车边,我拉开车门,上了车。
  现在我得马上回家。
  卷二:离婚过招
  外面一声闷雷,我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
  往身边一摸,身边空无一人,我这才清醒过来,是的,我是一个人在家里的,家俊不在,他离开我了。
  今天傍晚,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那辆凯美瑞从我视线里消失,他没有回头,那么坚决,就好象我是被他打败的对手,我输了,而他,是一个胜者,姿态高昂,不屑回头。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毫无预兆,我很想下床去看看各个房间的窗户是否都关严实了,可是一摸灯的开关,漆黑一片,原来停电了,我感到非常恐惧,家俊不在,长夜漫漫,我胆怯的不敢下床。
  一晚上我没有吃饭,朱薇来陪我絮絮叨叨讲了很多,她不停的开导我,劝慰我,可是我除了掉泪,没有他法。
  我只记得我象个叨叨啄米的母鸡一样絮叨,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家俊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为什么?”
  朱薇想了下,她问我:“丁叮,你从来不怀疑家俊会在外面有人?”
  “家俊不会做这样的事。”
  朱薇叹了口气:“丁叮,你真是在家里养的有些愚钝了,你丈夫背着你做什么事你一无所知。”
  我顿时心往下沉,掌心抽搐。
  “你听到了什么?”
  “不是我听到,而是我亲眼看见,甚至家俊都供认不讳。”
  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看见?家俊也供认不讳,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法相信,朱薇的意思是家俊在外面有女人?
  我一把抓住朱薇的手,声音发颤,“告sù
  我,不要瞒我,家俊没有告sù
  我,你如果真是我的朋友,你应该告sù
  我。”
  她非常同情的看着我,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后,终于和我说道:“是,家俊有个很不错的女朋友,他们交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一次我看见他们在双华吃饭,就是前几天的事,两人关系很亲近,最可气的是家俊竟然一点不避讳我,大大方方的过来和我打招呼。我气极了问他和那女人的关系,他竟然直接回答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顿时眼前发黑,马上我问她:“几天前?为什么不早点告sù
  我?”
  朱薇握住我的手,“其实我知dào
  家俊的意思,他在我面前做的这么明显,就是希望我大嘴巴的能马上告sù
  你,可是我应该怎么说?提醒你还是警告他?丁叮,你要镇定,男人如果要出轨,你关不住的。”
  我气的嘴唇发抖,“朱薇,枉我当你是最知心的朋友,你明知dào
  我老公背着我搭小三小四,你却和这种男人一鼻孔出气,帮着他遮瞒,亏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却把我的心踢到朱穆朗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