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章 斩杀徐家金牌暗卫
炸弹爆炸,一道小型的蘑菇云,直接将萧叶和徐家那老者的身影吞噬,整座大桥都在巨震,恐怖的冲击波,席卷四面八方!“吼,蝼蚁……你……”恐怖的爆炸之中,一道透着无尽憋屈,狂怒,宛如已经疯了一般的狂暴声音,在爆炸之中响起。
“哐当!他话声未落,就停下了。
因为,萧叶伸出的左手,已经死死的抱住了那老者。
并且,萧叶的头部,再度扬起,然后,疯狂的朝着老者的头,直接又一次,撞了下去。
同时,由于炸弹,被萧叶扔到了那老者身后,爆炸之后的刹那,恐怖的冲击波,以及无数致命金属碎片,也撞击在了那老者的后背。
快,这一切,都太快了!从徐家那恐怖老者出手,再到最后炸弹的爆炸,这整个看似漫长的过程,都没有超过一秒!但是,这一秒之中,却发生了太多的东西。
徐家堵桥的那还活着的十来个强大暗卫,以及刚从漆黑轿车上,走下的那四五个实力更加强大的暗卫,在这一刻,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大多数人的意识,还停留在徐家老者,以绝对恐怖的优势,直接轰碎萧叶的那一幕之上。
几乎在所有的暗卫看来,就算萧叶在之前,表现的再逆天,那一拳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结束了!金牌暗卫,那可是恐怖的化劲后期!并且,还是老牌强者。
那样一拳,足以将一个化劲初期的年轻一代天才直接轰碎,甚至,就算是徐龙飞,也基本不可能再有多少反抗的余力。
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一拳,根本就不是结束,而是战斗真正的开始。
接下来的那一秒的战斗,几乎刷新了他们对武者战斗的认知!这还是战斗吗?
在那一秒的战斗之间,那个人究竟算计到了多少东西?
不应该出现在武者手中的枪,用自己的头当做武器,血箭,不,甚至血箭之中,还藏着一根银针,以及,那颗手雷!武者,可以这样战斗吗?
他们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一次如此恐怖,疯狂,诡异的战斗!每零点一秒之中,都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充满了算计,充满了拼命!他们看着,在无尽的震撼里,甚至都感觉到了一阵后背发冷。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哪来的勇气,去和一个化劲后期的老牌强者战斗?
他又是怎么在那极短的时间里,算计到了如此多的恐怖的东西?
桥上,那些恐怖的暗卫,仍在无尽震撼之时,桥前,那五六个富二代,则已经彻底看傻了,他们心中,在这一刻,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这,还是人吗?
今天,他们看到的一切,都已经彻底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徐家!直到这个时候,他们也终于受到了来自自己家族的消息,那几漆黑的轿车是徐家的。
徐家,在追杀人!他们根本就不是在深夜飙车,这是在追杀,桥上已经死了很多人。
是真正死人,真正的鲜血!徐家的人死了。
徐家,追杀的人是谁?
在徐城,这一二十年以来,有人敢招惹过徐家吗?
徐家出动过这么多强者,追杀过任何一个人吗?
没有!自从他们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来就都没有过,徐家的人,极少在徐城的普通人之中出现,但是,徐城几乎所有的富二代,很小的时候,都接受了一条极为严厉的警告。
那警告,就是死也别招惹徐家。
他们几乎没怎么见过徐家的人,但是,徐家却已经在他们心里,成了一个禁忌。
现在,这个禁忌,被一个和他们看起来差不多一样大的年轻人打破了吗?
他们看着一幕,愈发震撼。
桥上,爆炸中心!在狂暴的爆炸之中,萧叶的头,还在疯狂的朝着徐家那老者的头上,狠狠的撞落。
一次,两次,三次……爆炸带来的恐怖伤害,撕裂了徐家老者后背的防御,他承受住了,这个方向大部分的冲击力,但是萧叶也承受了一小部分。
萧叶和徐家那老者,都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而萧叶的胸口,再度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拳头的痕迹,那个痕迹,是徐家老者,在爆炸之中做出的最后的反击!两秒之后,爆炸的火光,削弱了很多。
桥上,车前的暗卫,也都看清了爆炸中心的场景。
那个徐家恐怖老者的头,已经彻底变形,稀碎,甚至,那已经不能被称为是一个头,最多,只能被称作是,一团骨头渣子和烂肉!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动静,身上,全是鲜血!而萧叶,额头之上肉也全烂了,甚至,额头的骨头都凸显了出来。
他的左肩,更是惨不忍睹,胸口有拳头的印记,身上血肉模糊。
这场景的惨烈程度,让所有人,再度颤抖!“死,死了?”
一个强大的银牌暗卫,看着徐家的那个老者,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他从一个震撼,进入了另外一个更加的震撼!尽管,在爆炸之时,他就已经恐怖的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此时亲眼看到,他依旧忍不住,发出了颤抖,恐惧的声音。
“这……这怎么可能!”
另外一个暗卫,也缓过了神,他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眼,多少年了,徐家的金牌暗卫,从未曾过陨落的记录。
现在,这个记录,在这里就这么被打破了?
“他,他究竟是谁?”
一个强大的银牌暗卫,目光幽然看向了重伤,似乎随时也会死去的萧叶,身体忍不住一阵冰冷的震颤。
这一幕,倘若传出,将会引发一场怎样的轰动?
徐家金牌暗卫,被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斩杀在了徐城外的桥上?
“我是徐龙飞,徐晴天,已经杀死了吗?
那个出租车上,所有的人,是否已经被全部击杀?”
也就在此时,所有徐家暗卫身上的对讲机之中,骤然传来了一个极度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