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好戏上演
倭国。
和彦雄一的葬礼,在今天中午的时候举行了。
倭国zf降半旗,为这样一个英年早逝的皇子表示哀悼。
倭国股市停市一天,同样的为皇子表示哀悼。
和彦家川手捧着和彦雄一的遗照,走在了送葬队伍的最前方。
皇子的遗体将会被安葬在皇家陵园里面,送葬队伍需yào
将棺柩围绕整个皇宫行走三圈,之后才能够将皇子安葬在皇家陵园内。
皇宫外无数人自发的聚集了起来,为皇子送行。
公道自在人心,这时候不管是反战的,还是那些支持天皇祭拜精国神社的,都放qì
了芥蒂,站在了一起来送皇子一程。
和彦静香走在和彦家川的身后,身上披着灰色的麻衣。
她的脸色苍白,眼眶红肿。
她已经哭了两天,每当想到自己弟弟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以泪洗脸,她的父亲告sù
她,将来她要成为女的天皇,就需yào
坚强勇敢,可是,她想要坚强,想要勇敢,但是却忍不住就是想哭。
皇宫外,夏唯安穿着黑色的连衣长裙,胸口位置挂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今天早上,那个男人将她放了出来。
那个男人并没有告sù
她要去做什么,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让她离开了地下室,仅此而已。
可是,就是这样的冷漠与无视,让夏唯安的内心更加的痛苦。
她倒是希望对方可以狠狠的训斥她,殴打她,甚至于杀了她,这样她的心里就不再会有愧疚。
可是现在,当她听到皇宫里传来的风铃的声音,当她看到周围哭成一片的人,她真的很愧疚,也很痛苦。
这时候,没有了她父亲的不断洗脑,夏唯安已经能够独立的思考,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真zhèng
的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给自己的祖国,和这个国家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
战争,永远是无法抹平的伤痛,可如果我们不断的将这个伤疤揭开,那这个伤痛就会时刻的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我们要记住,我们曾经承shòu过那样的痛苦,而如今,我们强dà
了,如果我们也让对方承shòu那样的痛苦,那我们与当初的那些侵略者有什么区别?
每一个神州儿女,都不应该忘记那段惨痛的过去,那段过去,刺激着我们不断的去努力,让我们的祖国变得更加强dà。
真zhèng
的强dà
啊,并不是我去打你,打的你千疮百孔,那只能证明你喜欢恃强凌弱,真zhèng
的强dà
,是我就站在那里,任由你蹦达雀跃不屑理会,只要你触及到我的底线,那我可以轻易的一巴掌就将你拍死。
夏唯安并不觉得自己爱国有什么错,不过她明白,她爱国的方式错了。
如果有一天祖国需yào
,夏唯安愿意为了祖国牺牲自己的一切,而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将枪口对准那些无辜的人,制造出更多的仇怨。
初夏的暖风,吹起了皇家陵园里的柳叶。
赵纯良坐在树梢上,并未有人注意到他。
他看着人们将和彦雄一的灵柩放入挖好的墓坑当中,再看着人们将泥土一点点的铲入墓坑。
当和彦雄一的脸彻底的消失在赵纯良面前的时候,赵纯良知dào
他该离开了。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东西,而和彦雄一,也成为了过去。
他在倭国的唯一的一个朋友,就这样走了。
赵纯良收拾好了心情,离开了皇宫。
和彦静香看着远处柳树上那一闪而过的身影,知dào
那个就是他。
他就是自己弟弟每天不断跟自己提起的那个人。
就在今天早上,那个人将幕后黑手的尸体送入了皇宫。
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理解,可以说完全看不透的光芒。
以前静香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说大话,那个弟弟嘴里无所不能的男人,是不是为了巴结皇族,才和自己的弟弟成为朋友,可经lì
了最近的一些事情,和彦静香发xiàn
,那个人根本不用巴结皇族,他就像是天神一般,站在那里,就足以让无数人敬仰。
静香从未佩服过父亲之外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是第二个。
静香很想有一天可以和那个男人聊聊天,聊聊他和她弟弟的过去,以及她和她弟弟的过去。
可静香知dào
那一天永远不可能来临了,因为她将成为新的天皇,而那个人离开了之后,这皇宫之内,已经没有人值得他留念了。
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就如同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弟弟一样。
和彦雄一下葬后的第二天,水口组三十几个组长之中亲近福田康一的两个,外加另外三个其他派系的组长,带着超过两百个的水口组真zhèng
精锐,离开了倭国。
尽管皇子身死,但是对于地下世界而言,这个世界离开谁都照样转,就算有一天福田康一死了,也一样。
水口组尽管有无数的帮众成员,可这一次离开的精锐,是水口组真zhèng
的中坚力量,每一个都有以一对十的强dà
战斗力,而且每一个都十分的聪明。
这些人分散给了五个组长,而后分批次离开倭国,进入哈市。
哈市,现在已经是江婉秋的地盘,这些人与赵纯良从紫荆花军团里抽调出来的五百多个好手一起,以哈市为跳板,分批进入了白熊国,然后前往了目标城市。
就在水口组与赵纯良的人联手入侵白熊国期间,赵纯良几乎每天都去找福田康一,不是和福田康一喝茶聊天,就是打高尔夫,喝酒。
两人俨然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据说赵纯良送了福田康一一把来自神州最后一个皇帝的随身佩剑,那把剑价值连城,就算有钱都买不到。
为此福田康一十分高兴,送给了赵纯良一把江户时期流传下来的扇子。
那把扇子很多人都知dào
是福田康一的最爱,但是却送给了赵纯良,从这就不难看出双方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相当深的地步。
福田康一的家中。
福田康一亲自将赵纯良送出了门,而后转身往回走。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宫城良莠出现在了福田康一的身前。
“组长,果然如您所料,这赵纯良已经对我抛出了橄榄枝,我已经答yīng
了他,成为他在您身边的内应,不过他倒也没有提什么对您不利的要求,只是让我经常跟他汇报您的动态。对了,这赵纯良似乎和小泽野那边有过一些暗地里的接触,不过双方似乎也只是在接触中。”宫城良莠说道。
“这人颇有野心,这一点从他谋划如此久去针对白熊国的沙皇就可以看的出来,我们现在虽然和他处于蜜月期,但是却也不能不防,至于小泽野,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贪得无厌,不足为患。对了,武藏先生,还是没有消息么?”福田康一皱着眉头问道。
“自从那天赵纯良拿走武藏先生的剑之后,武藏先生就失踪了,当时我们猜测武藏先生会去找那赵纯良要剑,可是后来我们发xiàn
,似乎武藏先生并没有去找赵纯良要剑,不然按照武藏先生的性格,赵纯良也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宫城良莠说道。
“那就不用管了,也许武藏先生有了什么感悟,去闭关了也说不定,反正这么些年也碰到过很多次了,倒是赵纯良那边,你要多花点心思。”
“是!!”
紫荆花军团和水口组的精锐,很快就抵达了白熊国的那几个港口城市。
这些精锐都得到了最好的武装,他们定下了计划,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对沙皇设在这几个城市的据点发起突袭。
沙皇似乎对于这些人的到来一点准bèi
都没有!
凌晨两点左右,战斗正式打响。
凌晨四点。
福田康一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福田康一猛的从床铺上坐起身,沉声说道,“进来。”
宫城良莠拉开门急匆匆的走进来,跪在福田康一身前说道,“组长,不好了,我们中招了。”
“怎么回事?!”福田康一沉着的问道。
“我们前往白熊国的精锐,遭到了赵纯良手下人的背叛,对方与沙皇的手下联手,将我们的精锐,消灭大半!!”宫城良莠说道。
“什么?消灭大半?!”福田康一惊怒的说道,“谁还活着?”
“万幸的是,咱们的草木组长,川口组长,以及大黑组长全部还活着,他们手下的人也没有遭受到什么大的损失!”宫城良莠心有余悸的说道,要知dào
,这三个组长可是福田康一的亲信手下,要是他们也死了,那对福田康一的打击可是巨大的。
“他们三个都还活着?”福田康一的脸上一喜,随后却是突然一黑,猛的一拍床铺叫道,“不好了!”
“怎么了,组长?”宫城良莠问道。
“派出去五个组长,遭到别人的伏击,我们三个组长全部活着,其他两个组长都死了,这意味着什么?”福田康一问道。
“这意味着……啊!您的意思是,这有可能会让其他组长怀疑,咱们是和赵纯良合zuò
来对付其他组的势力的?!”宫城良莠惊叫道。
“这赵纯良,他的真zhèng
目标,竟然是我!!”福田康一双眼闪着寒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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