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清淡描写的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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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你没事吧！”
众人站在宙斯身上，盖伊拉姆看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福克西。
其余人也都看着福克西，眼中带着询问。
先前一幕透露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革命军当家的竟然不是龙，而是另有其人。
这次貌似是来杀他们的，并且君主还认识。
总之他们有很多疑问。
“皇帝，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凯多大人是那个黄金面具人制造的。”
奄奄一息的烬、杰克、佩吉万，包括清醒过来的黄金帝，甚至是孤高之红都看着福克西。
周边一笑等人站立，只要任何人有异动抬手就可镇压。
他们也好奇。
福克西转身，按照正常发展这些人都会死，包括他！
不过事态因为自己改变了。
那个家伙并没有对他出手，或许是因为这场战斗结束的太快，以及自己孤注一掷的鱼死网破，让那个家伙留有余地。
“字面上的意思，凯多的诞生都拜他所赐。”
福克西面色淡然。
“放屁。”杰克挣扎着，脸上全是愤怒。
“凯多并不是人，他只是对方用各种种族基因合成的龙而已，算是那个家伙最杰出的产品。”
福克西的这句话让所有人窒息。
“所以凯多没有丝毫反手之力，轻易就被抓住了。”
希洛克抽着香烟，回想起凯多轻易落入那个家伙手中的情景，有些不寒而栗。
既然对方能创造出凯多，那么自然存在着限制手段。
可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堂堂五皇，被誉为世界最强生物的百兽凯多，竟然是别人用基因合成的生物。
“难怪凯多不怕海水。”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杰克很激动，他无法接受这个真相。
倒是烬和佩吉万很平静。
不过从那惊骇表情也能看出两人此刻的心情。
“他是谁。”
孤高之红咳嗽一声，比烬等人虚弱多了。
“说起来他也有两个身份，并且你们都认识或者听说过。”
福克西面色沉重，真的感受到了艰难。
所有人都盯着福克西，然而福克西说完这句话就不说了。
大眼瞪小眼，一分钟过后孤高之红继续咳嗽“我认识的人很多。”
“呵！”
福克西轻笑一声，看向盖伊拉姆“把他们心脏取出来。”
“君主，不杀他们吗？”
希留抽着雪茄，有些搞不懂福克西的想法。
福克西没说话，只是轻摇着头。
而盖伊拉姆已经蹲下身一一取出了所有人的心脏。
包括一直沉默不语的克洛克达尔。
“该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帝，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吗？”
“没脑子的蠢货，给我闭嘴。”烬看着吵闹的杰克和佩吉万，脸色阴沉。
皇帝想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可这两个家伙还不懂。
他们是生是死就看接下来的了。
“我就喜欢聪明人。“
见孤高之红、黄金帝面色平静，他知道这两人包括烬都明白了他的想法。
“没错，我想收服你们，所以才没有动手杀你们。
当然了，我也知道你们是心高气傲之辈，都有自己的尊严。
所以我也不强求。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加入乌托邦成为我的人。
我很通情达理，一向不限制手下们的自由。
对我来说手下并不是可以随意打杀或者奴役的人，平常大家都是平等的，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们。”
福克西语气很平淡，就像和邻居聊天一般。
而杰克等人下意识看向希洛克几个，后者只是耸耸肩表达了态度。
“我一般都是丑话说在前头，一开始大家都不熟悉，也不信任，所以我会做一些措施，比如把你们的心脏掌握在手中，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背叛我只需要轻轻一握心脏你们就会死。
等双方足够信任后我会把心脏还给你们，乌托邦所有大罪都是如此。
我觉得吧！既然相交就要亲兄弟明算账、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更容易拉近距离，一些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不符合大家的自尊。
这些你们也可以询问他们。”
佩吉万等人又看向了希洛克等人，后者这次吐了一口烟圈。
“你们或许自由自在惯了，容不得有人站在你们头上，毕竟都是霸主或者传说。”福克西看向孤高之红，随后又看向烬三个“亦或者你们对凯多很忠心，这些都无所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和坚持，说实话我很佩服。
不过大家都是敌人，成王败寇相信大家都懂，输了就是输了，死了就是死了。
历史往往是胜利者书写。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至于你们心中是怎么想的，我反正是无所谓，毕竟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个世界的强者多得是，傲气和自尊不一定比在座各位少，可这就是人生，总会做出选择的。”
“另一个选择就是死是吧！”
烬绷着脸开不出什么表情。
“也不算是死。”
福克西摇头，心中早已有了很多想法。
“难道是囚禁？”
几人面色阴沉。
“现在我可没有那个时间，不过会有两种办法处置你们，第一个就是剥夺你们的恶魔果实，然后你们死去。
第二个就是抽出你们的灵魂，让新的灵魂进入身体把你们取而代之，虽然有可能只保留你们生平十分六七的能力，可也算是最大利用化了，不算太差。
这是肉体的最大利用化。
还有就是灵魂，我会清除你们的记忆改造成人造人或者僵尸，应该会给我一些惊喜。
虽然目前为止乌托邦还没有做过这个试验，但废物利用总是好的。
至于说能不能抽出你们灵魂，我可以告诉你们BIGMOM在推进城是我杀的，她的恶魔果实我也成功剥夺了。
现在灵魂果实的能力者就在乌托邦。
还有就是我能不能清除你们的记忆，孤高之红你最有发言权。
所以对我来说你们并没有死，只是躯体换了一个人而已，但对你们而言算是死了吧！”
“你这个恶魔，恶魔！”
“该死。”
佩吉万吓的脸色煞白，福克西风轻云淡的话在他看来比杀了他还要恐怖。
就算是孤高之红、烬也是接连变了脸色。
他俩不会怀疑皇帝是在无聊陪他们聊天。
“我可以臣服你。”
黄金帝握紧双拳，从臣服孤高之红那一刻开始，他的尊严就已经在流失了。
况且现在的他没有选择。
“只有你不可能。”
福克西冰冷着脸，俯视黄金帝就像看死人一样。
“为什么。”
黄金帝慌了。
“我必须给巴卡尔、嘉斯帕德以及其他大罪一个交代，另外我也不会杀了你，毕竟你的能力对乌托邦而言很重要，特别是还觉醒了。
后半辈子就在十八层地狱为乌托邦帝国同化黄金吧！
你也不要想着死，有时候死比活着更难。”
这一刻福克西所展现的冷血无情，让黄金帝的灵魂冰冷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