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知道,怎么了?”
秦朝不明白女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狼谷发生的事情就跟风一样传遍了秦国上下,数千风狼的无血尸体,剧毒妖蟒的离奇消失,这绝对是天大的事。
当然,天大是对于秦国来说,出了秦国的话,那就没什么了。
“其实,我失踪的这几天就在风狼谷!”秦轻舞看着秦朝平静的说道:“那都是少爷做的,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跟少爷走了吧,因为少爷前途无量,最关键的是,少爷的年龄,他比我还小。”
“什么,怎么可能,比你还小?”秦朝不信,“要知道剧毒妖蟒可是三品顶峰的妖兽,即将突破四品,能够对付他的人类这么也是斗宗级别了吧,可是你说比你还小,难道有人那么小就突破斗宗?怎么可能?天方夜谭?”
“女儿你也真是的,就算你想要离开也不用变出这么个不靠谱的谎言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秦轻舞紧紧的盯着秦朝的眼睛,表示着自己没有在说谎,她是认真的。
“父王,不管你这么说,等一下我绝对会离开的,”秦轻舞用不容拒绝的口语说道,这让秦朝感受到了女儿的坚决,从小到大,他可是非常了解女儿的,当女儿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那么就代表女儿是不会回头,不撞南墙不死心了。
“唉,”秦朝看着这样的女儿,也是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
“你非走不可吗?”最后,秦朝再次问了一句。
“是的,”秦轻舞说的很坚决,决心下的很足。
“那好吧,”也许是知道劝说不了女儿了,秦朝也不再劝说,他吩咐下人准备一座酒菜,决定给女儿饯行……
……………………
这顿饭父女两吃了足足数个小时才结束,让本是夕阳西下的时刻变成了夜晚…………
“父王,我走了……”站在皇宫门口,秦轻舞有些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而她的父亲,秦国国主,此刻也在没有了意气风发,英姿勃勃,反倒是像个垂暮老者,眼眶之中流淌着晶莹的泪珠,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父亲,今晚过后宇文家族就将成为历史,”在说完这最后一个消息之后,秦轻舞流着泪飞奔离去。
只不过,流泪之时,她一回转过身体,避免让秦朝发现。
可惜,斗师的感知是何等强大,秦轻舞落泪的瞬间,秦朝就感觉到了,看着飞奔离去的女儿,他的眼皮再也挡不住泪水,哗啦啦的落下……
这是一个为人父与女儿分别之时的泪水,无关其他。
“舞儿……保重……”看着女儿的背影,秦朝喃喃道。
………………
回到皇宫。
舞儿离开的时候好像说了今晚过后宇文家族会成为历史,这是什么意思?回想起女儿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秦朝有些迷茫,难道是说今晚有人要对宇文家动手?
只是,秦国有什么势力能够一夜之间灭掉身为秦国三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呢?就算是秦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办到的吧?
对了,难道是舞儿说的那个少爷?秦朝再次想起女儿所说的那个好似天上有地下无的少爷,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够让女儿如此推崇。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那人真的能够一夜之间灭了宇文家族也就说明了那人的实力确实强大,这样一来,女儿跟在那人的身边自己也放心不少。
……………………
客栈……
“轻舞,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面前还在喘息的美人,胸口起伏不定,只可信看不到里面那白花花的一片,有些可惜。
那一夜的温存,他可还是记忆犹新,那对丰满的美好触感更是让她流连忘返。
“怎么,少爷不希望我回来吗?”秦轻舞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勾魂夺魄美人心。
“你这是什么话,”诸葛天星一把将秦轻舞拉入自己的怀中,有些气恼的道:“少爷我是那样无情的人吗?”
“是啊,少爷不是那样无情的人,”秦轻舞看了一眼诸葛天星后,感受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胸前不规矩的动作着,翻了个白眼道:“那么,不知道少爷的手现在在做什么呢?”
“啊,哈哈,”诸葛天星打着哈哈,没有回答,但是,他的双手却没收收回,反而更加用力的揉搓着秦轻舞胸前的饱满,好似在报复对方似的……
“嗯……不要……”慢慢的,秦轻舞亦是动情,脸色红润,双腿不自觉开始摩擦,好似千万条小虫在她那敏感部位爬呀爬一样。
“嘿嘿,什么不要啊,”诸葛天星加大了力道,挑逗着,还不时地逗弄一下那峰顶的小樱桃,让秦轻舞不堪忍受。
“少爷,你坏,”
“嘿嘿,少爷我哪里坏了,”诸葛天星无耻的问道,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她那饱满的双峰开始一路下滑……
“嗯……啊……不要……!”
“哦,那就算了,”谁知,诸葛天星居然真的不再继续,而是离开了秦轻舞那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
“啊……少爷……你……”秦轻舞顿时傻了,她没想到诸葛天星居然真的不做下去了,她只不过是矜持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吗?
还是说少爷真的那么正人君子,或者是禽兽不如?
“怎么了,”诸葛天星一脸不解的看着对方,“轻舞,你不会是想要让少爷我吃了你吧,居然露出这么吃惊,这么欲、求、不、满的表情来!”
“讨厌,人家那里有什么欲、求、不、满啊,”这一刻,秦轻舞低下头,小女人表现十足,让诸葛天星都不由感叹,女人就是女人,变脸比翻书都快。
又有谁能够想到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会有这么小女人羞涩的一面,若是被秦国的那些追求秦轻舞的家伙们知道,想必会直接活劈了诸葛天星吧。
秦轻舞可是秦国众多家族子弟心目中的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此刻,诸葛天星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为,居然如此肆无忌惮的调戏女神,轻薄女神,非礼女神……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最重要的是,女神居然不反抗,反而还是很享受的模样,尤其是那一副在诸葛天星真的停止侵犯之后,那一抹哀怨,真的要让那些女神的拥护者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是吗?”诸葛天星可不相信,他看人一向很准,刚才在他离开秦轻舞的一霎那,他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神之中的一抹失望神色。
那模样,简直就是在抱怨他的离去,觉得他禽兽不如。
真是可恶,要不是自己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小雪儿,自己早就把她给办了,居然敢看不起自己。诸葛天星狠狠的向着。
也不知道小雪儿怎么样了,诸葛天星立马将心神转入小千世界,发现小雪儿还在进行伐毛洗髓,但是成果显而易见,已经有一些黑色的污垢开出出现在小雪儿的体外,那是服用洗髓丹排除身体之中的毒雾所造成的。
“少爷,你……”秦轻舞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又担心问出来会惹恼诸葛天星,毕竟,那个问题是在是很难堪。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怪你的,”见秦轻舞欲言又止的模样,诸葛天星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真的?”秦轻舞高兴道。
“真的。”诸葛天星点了点头,“还是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
“嘻嘻,怎么会,”秦轻舞摇头,她不觉得诸葛天星回骗她。
“少爷,我想问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说你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不然为什么会那样对我,不管是上一次还是现在?”秦轻舞直愣愣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擦,什么情况,老子居然被人怀疑性取向有问题?”诸葛天星气恼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自己不就是强忍着没有吃掉对方吗,居然就把自己想象成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了,这像什么话,难不成真的因为自己太仁慈没有吃掉对方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小妞,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少爷我的性取向十分正常,之所以不吃掉你那是因为我不想随随便便的就失去自己的第一次,”诸葛天星解释道。
“什么?哈哈,少爷居然是第一次?哈哈,笑死我了!”秦轻舞大笑,少爷居然是处男,这让她始料未及,在她想来,想少爷这样优秀的男子,女人一定不会少,就算不是御女无数,但是年少风流也绝对不会错的。
但是,少爷现在却告诉她,他是处男,这让秦轻舞怎么能够不大笑呢?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被女人取笑,使得诸葛天星的面子也有些落不下来,尤其是取笑的名头还不是那么的好听。
毕竟,处男跟处女不一样!
“可是,可是我就是想笑,”秦轻舞可谓是笑开了匝,根本停不下来!
“呜呜……呜呜……”
秦轻舞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没想到诸葛天星居然会亲她,也许是想要用这种方法堵住她大笑的嘴巴吧。
哼哼,看你还怎么笑得出声!大嘴封住了秦轻舞小嘴的诸葛天星盯着眼前大惊的少女,坏坏的想到。
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索取,允吸着对方唇间的*******感受到对方的进攻,秦轻舞也是不敢弱后的伸出舌头与诸葛天星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忘我的拥吻着。
诸葛天星的一双大手在对方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甚至还伸进了对方的衣裙之内,更加近距离的感受着对方肌肤的化嫩,对此,秦轻舞娇喘吁吁,口吐莲花,肌肤透红,情动不已。
“撕拉……”衣物离开秦轻舞的娇躯,使得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对方的眼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眼中的火热,那是一种欲、望,好似野兽盯上了食物一般,饥不择食的欲。望。
从诸葛天星的眼中,她可以看到对方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马上就要扑上去将她吃个精光一样。
“撕拉……”
衣物的碎裂声再次想起,只不过这一次却来自诸葛天星。
他要干什么?难道是自己刺激过了头,让他终于要对自己那样了吗?秦轻舞有些慌张,虽然她早就决定把自己交给对方,但是当事情真的要发生了的这一刻,她还是有些后怕的。
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啊!
再说,诸葛天星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对劲,那欲、望的目光绝对是想要狠狠撕裂她一般,也许等待她的见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进攻,这让未经人事的秦轻舞怎么能够受的了,她开始为自己担心了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感觉到对方颤抖的身体,诸葛天星戏谑的说道,原来,刚才那副模样全是伪装,只是为了吓唬一下这个玩火的女神而已。
“啊……你……你是故意的?”看着诸葛天星的双眼恢复清明,言语之间透露出戏虐讽刺,这让秦轻舞知道自己被骗了,原来对方并不是真的被她刺激到了,想要弄她。
“呵呵……”对此,她只能报以苦笑,看来诸葛天星还是非常冷静的。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这更让秦轻舞看好对方,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成就大事。
若不然,被人那一刺激就会激动的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就太不成熟了,而且要是有女人跟她一样用这种方法刺激诸葛天星的话,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不过,秦轻舞也很失望,诸葛天星能够坚持住,这不仅仅只是说明他的定力十足,这也在另一方面讽刺了自己的魅力还不够。
要是她自己的魅力在大一点的话,相信诸葛天星一定会坚持不下来的,那样秦轻舞才能够达到目的。
“拿去,穿好,”诸葛天星从空间之中拿出一套衣服丢给秦轻舞,让她穿好。
然后,自己也重新套上一套衣物。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