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顺手牵羊
当天晚上,程青竹等三人已经到达南京,三人找了家客栈入住之后,程青竹便带着藏宝图入宫面圣去了,如此重大的物事,显然是不能久放在自己身上,引起皇上的猜忌那更是不妙。
待得程青竹一走,胡桂南便拉着铁罗汉出门,说是见识一下秦淮的香艳。
铁罗汉一脸的不情愿:“老偷儿,有话你就直说呗,还找个这么烂的借口。想偷那暴雨梨花针是吧?”
胡桂南尴尬一笑道:“嘿嘿,还是头陀明白老偷儿的心。看着如此神奇的暗器之王,不动心,对于一个小偷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铁罗汉打了个呵欠道:“正如我头陀对着美食不流口水,同样是件不可能的事对吧。那你可打探到那戴家小白脸的下落。不过,你得记得程老爷子的话,那小白脸可不好惹。还有,那五虎士也绝不简单。凭我们两人,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胡桂南鼠眼一转道:“切,什么肉包子。我看你全身肥肉震颤,你特像一白肉包。安啦,我们又不是跟他们硬碰。偷东西是件技术活。这你不懂,到时你负责接应就是。走吧,跟我来,那小白脸必定是先去李香君的媚香楼才会去投客栈的。”
“那你知dào
媚香楼在那不?”铁罗汉问道。
“你知dào
猪八戒是怎么死的?”胡桂南反问道。
“猪八戒好吃,又懒做。不是撑死就是饿死。”铁罗汉自豪的回答道。
胡桂南骂道:“娘个西皮,这样也给你答错。听着,猪八戒是笨死的。你不认识路,你不会问人啊。媚香楼如此有名,随便问一个人便知dào
了。“
果然,不出胡桂南所料,当他们两人了现在媚香楼时,便现戴白前的六匹骏马停靠在楼下,而且还有两声虎士守卫在那里。
铁罗汉奇怪道:“戴家那小白脸,边饭都没吃便来**,实在是了不得。比我铁罗汉还在色。果然是牛淫!”
胡桂南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给了铁罗汉一个响头道:“死头陀,拜托你不要说这些无知的话。秦淮八艳隐的柳如是之外,皆是红英未嫁。也就是说他们卖节不卖身。”
铁罗汉摸了摸了被敲的头道:“还不理一样的卖。有什么区别嘛?”
胡桂南终于明白这死头陀纯粹一小白,让他打架还行,若是行政处事,只怕会搞出笑料来,于是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铁罗汉却是一把扯着胡桂南道:“不是说不能硬碰的么,怎么就这么直接上去了。”
胡桂南叹了口气道:“戴白前虽钟情于李香君,可李香君却是不怎么鸟他。戴白前又自命正人君子,喜好面子,只怕会有好一阵纠缠。我现在过去在那两个虎士上下点跟踪之物,就算不跟踪他们,凭我的手段必定追踪到他们。最好便是能在他们身上搞到暴雨梨花针。”
很快,胡桂南装作外地一富商前来参加花会,趁夜想见李香君,却是给两名虎士给挡了下来。在气愤的情况下,胡桂南便伸手扯那两人名虎士的衣服,一副小人要讲理的态度。等到虎士拿出刀剑之时,方吓得胡桂南拔脚就走。
其中一名虎士哈哈一笑道:“这些土财主,以为有个臭钱就可以随便见到如李姑娘这样的玉人,简直是做梦。
另一虎士也道:“就是。我家公子有钱有才有貌有地位,可李姑娘怎么就是看不上眼。非要挑那个穷鬼书生侯方域。我看那侯方域即使英俊也是个蜡头银枪。”
第一名虎士感慨道:“你说得对,我若是李姑娘早就一头投向我家公子怀里。我也想不明白公子为何不杀掉侯方域?杀了他不就省事了么。若是公子下令,我必用暴雨梨花针将其射出千百万个窟窿出来。”说完之后,左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那针筒,不摸尤自可,一摸顿时吓了一大跳,“糟糕!我的针筒不见了!”
第二名虎士也跟着惊道:“啊。莫要吓我。不见了,公子可不饶你。”也心虚的摸了摸自己腰间,手中感觉一阵沉甸甸,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不见了暴雨梨花针筒的虎士却是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喃喃道:“怎么办呢?怎么会不见的呢?刚才好像还有的?”
另一名虎士想要开口劝慰,那人却是惊叫起来:“啊,一定是那个土财主。对,就是他。戴五,我这就去追他。要是让我抓住他,一定拆了他的骨头。”话音刚落,那人已经举步向外走。
那戴五一把拦住他道:“四哥,就算是刚才那土财主偷了你的针筒。现在只怕早逃得不见踪影。南京如此之大,你向何处去找?还有,他能够在不知觉间将你腰间的针筒偷走,单是这份功夫也非你所敌。我们还是将此事说与公子,让他定夺方为上策。”
戴四怔了一下,然后像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叹道:“唉,事到如今。唯有如此。”
戴五双手一摇戴四沉声道:“四哥,此时并非丧气之时。公子表面与人宽松,内里却是极为严历。而你此次遗失的却是戴家最为宝贵的暴雨梨花针。若是给公子知dào
你是大意才给人窃去,必定要到戴家刑堂受罚。”
听得戴家刑堂,想起凡是入得内里,却是无一人能完整出来的情景。戴四一个激凌一把抓住戴五的手臂道:“五弟,平时你最为机智,此时一定要帮我想个好办法。一定要啊。”
戴五镇定道:“别慌四哥。为今之计,便是将敌人形容得非容强,然后将责任推到敌人身上,或许有点效用。”
戴四一听便连连头道:“对对对,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便上去与公子一说。”深吸一口气,便踏脚步上媚香楼那窄窄的楼梯。
此时,戴白前唰的一声扬开折扇微笑道:“香君姑娘,不知dào
明日的花会准bèi
何种曲艺?”
李香君心里极是讨厌这个自认高洁的苍蝇,自己已经明里暗里多次表示心有所属,奈何此人却是装作不知,若不是看在此人乃是江南戴家的指定下任家主,早就一巴将其扫出媚香楼。听得戴白前如此问便耐住性子道:“戴公子有心,香君准bèi
在花会上奏一曲《将军令》。”
“好曲!”戴白前又是唰的一声收起折扇嘻笑道:“香君选此曲为参赛曲目,必是觉得以靡靡之音打动观众,莫不如以将军令豪迈之声震憾于观众。真是别出心裁!香君心思玲珑之极啊!”
此人倒是了得,一下便明白自己选曲之目的。可惜,你并非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早有所属。李香君欠身谢道:“公子慧眼,一下便洞穿香君用意。”
戴白前听得佳人一赞,心中更是不知姓什名谁,哈哈一笑正待说话,戴四却快步来到他身前低声耳语了一会。戴白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下来,好一会才道:“香君姑娘,戴某有些事情须要处理。便先行告退。明日花会之时,戴某必定全力支持香君姑娘。”
李香君听得这只苍蝇终于要走了,脸上顿时浮现笑容轻声道:“既然公子有事,那香君也不留公子了。”
戴白前看得李香君那明眸皓齿的笑容,以为那是专为他而笑,更是脚步飘然的走出媚香楼,不知所往,直到戴四又在他耳边说不见了暴雨梨花针,这才如梦初醒的道:“什么?!你竟不见了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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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作名,一看便是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