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吃了暗亏
季铭见到焦原蹭一下站起身来,他怎么先出来了?舞儿呢?
“岳父,你怎么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季铭看着焦原,态度和表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舞儿呢?”季铭也不跟他罗嗦,直接问道。
“我以为岳父会直接问甘家的晶币藏在何处?”焦原看着季铭,笑的莫名其妙。
听到焦原这话,季铭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他心中仍旧十分关心季舞的情况,于是抬脚就要闯入洞房之中。
“岳父,夫人她累了,刚刚睡着,虽然你们是父女,但是此刻进入也不太合适吧?”焦原看到季铭的举动,猛地挡住了他。
“你!”季铭听到焦原这话,眼前顿时一黑,舞儿与他……
“岳父,我们已经成了夫妇,同床共枕实属正常,况且今日是新婚之夜,你怎么有如此惊恐的表情?”
季铭缓了缓心神,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舞儿已经吃了暗亏,事已至此,他就算进去也无事于补了,只能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刚才的座位之上,坐了下来。
“岳父,我认为现在夜黑风高,正好是我们去取晶币的大好时机,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取得晶币之后,你立刻将焦峰拿下!”焦原一刻也不愿意等待和耽误了,如果让焦峰先一步知道林欣儿被他杀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焦原的话,季铭心想,也好!先取得了晶币,随后的事情等舞儿醒来之后再议,不然等到季铭万一反悔,他岂不是人财两空了!
“好!我们这就出发!”季铭站起身来,最后看了一眼洞房的方向,留下了两个侍卫看守,其他的人全部随着他前去取晶币了。
焦原得到消息还真的很准确,他们趁着夜黑,很快便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农庄之中,这里从外面看很是隐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再加上为了不引人注意,这里根本没有安排任何的守卫。
焦原和季铭很轻松便进入了院中,看着与其他院落并无二致的院子,季铭诧异的问道:“这里哪像有晶币的样子,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院落。”
“岳父不必焦急,晶币就在地下!”焦原伸脚跺了跺地,呵呵一笑。
“哦?甘家那么多的晶币,就这么埋在地下?”季铭看着脚下,满眼的不可思议。
“岳父可以令人挖挖看!”焦原看着季铭还是将信将疑,于是开口说道。
“你们两个,挖开这里!”季铭招了招手,叫了两个侍卫过来,指着自己的脚下,让他们挖开。
“喏!”两个侍卫应声道,随后便拿起了自己手中之剑,开始对季铭手指的地方挖了起来。
焦饶国的地质与其他国家大不相同,焦饶国盛产观察石,整个国家都是石头,所以地质十分的坚硬。两个侍卫仅凭手中的长剑,根本无济于事,挖了大半天,地面仅仅出了一个小坑,已经把他们二人累的汗流浃背。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设下了结界?”季铭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推开了两个侍卫,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冲着地面便砸了下去。
试了好半响,终于确定这里并没有什么结界,季铭也累得够呛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焦原听到季铭的询问,开口大笑,“我们焦饶国的地质就是如此,坚硬无比!”
“那可有解决之法?”季铭皱了皱眉头,要照这样挖下去,岂不是十年八年都挖不出晶币来?
“有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季铭急着问道。
“只不过取观察石的办法属于我们焦饶国的机密,只有历代的国君知晓,也就是只有我父亲才知道如何轻易打开地面,取出观察石。”
焦原说完之后,季铭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要是能够通过焦饶国的国君焦凡取得晶币,还绕这么大的弯子找焦原做什么?更何况他还赔上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就需要你想一想办法了,看看怎么才能得到打开地面的办法!”季铭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
“岳父的意思是,让我来想办法吗?”焦原说到这里满脸不情愿,“当初我们的交换也仅仅是告知你晶币所在之地,可不包括这取出晶币啊!”
“你!”季铭被焦原这风凉话气得一滞,随后看向他冷冷一笑,“你不是还想困住焦峰,取得国君之位吗?只要你取得了国君之位,这打开地面的办法,你不就轻而易举可以获得了吗?”
“还是岳父高明,言之有理,那还得麻烦岳父出手,将那焦峰困住,最好是……”焦原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焦原,你这心肠可真够狠得!”季铭看到焦原的手势,冷冷一笑。
“岳父放心,对你和夫人,我肯定忠心无二!”焦原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不过季铭对他的话可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之间本就是交易,各取所需罢了,只不过这次他们过于轻敌,吃了暗亏,接下来他一定会更加小心,这个焦原心狠手辣,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那好,我留下两个人守在这里,我们现在就回城内,我负责把焦峰引出来,你设法抓住他,怎么样?”季铭看了看焦原,开口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焦原听了季铭的话,不断的点头。
季舞慢慢的睁开眼睛,屋内的红烛还在燃烧着,映衬着整个房间温暖光明。
迷茫了一瞬间,季舞猛地坐起身来,“啊!”全身酸痛难耐,季舞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面布满了青紫色。
昨晚发生的一切慢慢回笼到她的脑中,“焦原,我要杀了你!”
季舞突然大吼一声,门卫季铭留下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刻破门而入,入眼的就是季舞浑身**的模样,两个人瞬间看直了眼,随后意识到不对劲,立刻背过了身去。
“滚,不长眼的东西,滚出去!”季舞猛地拉上了身边的被子,盖到了身上,指着这两个侍卫大声骂道。
两个侍卫听到季舞的谩骂,也知晓此刻他们太过鲁莽了,于是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门,只留下季舞一个人在房中。
不一会儿房中便传出了乒乓砸东西的声音,两个侍卫听到动静,再也不敢擅自闯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