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十九章
“算了。”君城出声打断,把她送走,他未尝没有想过,只是把她送走的话,那么放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里,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也许之后发生的事情,更加地难以弥补,而且他也是存了其他的心思的,总觉得把她给送走的话,他会觉得不舍,会对她心疼,他也明白,自己的这些情绪其实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了,就是想要看着她好好的,就算是回报了当年的那些事情吧,对于其他的事情,他是真得没有多大的心思去思考了:“倾之的身体怎么样?你当时为什么脸色会那么难看?还有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地休克过去?
“不把她放在医院里,就是为了让她放心的,在医院里,的确是会方便许多,但是那样子的话,事情就隐瞒不下去了,总有一天败落出去的话,她的心情肯定会很难受的,他也是考虑到了这个,所以,才直接干脆把她给带回来的,那样子他可以照顾,里琛那边他也随时叫他等着待命,一旦出现什么情况,就马上送过去,只是这个样子的话,他还是觉得委屈了薄倾之,但是偏偏的,现实就是他找不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我知道了,你就别管太多了,我会解决掉的,这件事情,我也会留心的,所以你也别再多想了,反正事情已经是那个样子了,我能做的,只有把事情的危害程度降到最小,这样子的话,就好了,其他的我也不是沸要强求太多的,里琛,倾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不懂那么多的东西,但是我知道的,你一定会懂,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帮不到你什么的,只能你自己一个人想办法,不顾任何代价,帮我保她周全就好,我不敢想象,自己将会失去她,那种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起码想着讷讷感有一天是一天就好了,其余的事情,我不想再管了,包括她的事情,我现在也只想着能睁一只眼,就闭一只眼吧,反正,我不说她也不会知道,她想怎么做,随便她了,我只要能应对好就好了。
“他无奈地叹息了声:”里琛,你凭句良心话吧,我是不是有点懦弱啊?
“他迫切地需要知道一个答案,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他也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处理事情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干脆,几次三番地逃避现实,只是为了纠正心中的一个认知,太惨不忍睹了,他也是能明白的,但是他知道这些道理,并不代表着,他能够做地出来的,对墨薇婉他下不了手,真得是下不了手,但是对薄倾之,他又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给不起她一个全新的自己,没有被任何其他的女人占据一个角落的君城,是啊,他太弱了,在感情面前,他在怎么厉害,终究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的,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反对这个结果的,不过,在怎么样子,他还是舍不得的,舍不得薄倾之的心疼,更舍不得那个从小就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怎么样地苦苦地挣扎着,恨着他,把他们之前的那种种的经历,全部都反驳掉,他会不舍的,她的心底,在苦苦地恨着一个不会再回头的人,只有这个是他绝对怎么样都做不出来的,很显然的,里琛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他就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君城很有自知之明地坦白了说:”我也觉得我是很懦弱的,但是我就是没办法啊,就像你先前劝我的时候一样,一旦走了这条路,那么之后会怎么样,我要是再想回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他怎么能容忍呢?容忍那个女人在痛着,当时的墨薇婉是他的全世界,是他可以奋不顾身的女人,所以那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因为那是一种必然的,他心里也没有一点的不高兴或者是挣扎什么的,因为为了她的健康,他是可以舍弃一切的,到了最后,他还是坚持走到了最后一步,只是很遗憾的是,他自己的结局谁都没有料准过,谁都不知道,他君城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然后跟她有了过一辈子的打算,那是最悲哀的,他是无可奈何的,他挣扎过了,但是还是没有用,还是义无反顾地就那么一头陷了进去,而且是越陷越深的那种,有点遗憾,有点不希望,又有点庆幸,他在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爱情在冲着他招手,然后他就义无反顾地给一头扎了进去,不带任何的犹豫,就那么陷进了一个名字叫做薄倾之的牢笼里面,也是他活该吧,但是他也是认定了,就是想要那个女人,跟她一辈子,就算舍弃掉了一切的荣誉与骄傲,那也是值得的了,没有了那些身外之物又能怎么样?他有了一个薄倾之还不是等于拥有了整个世界吗?只是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说出来的,但是现在他却执意地想要一个答案,是不是自己真得懦弱了还是真得是很没用的,什么逃不过,偏偏是陷在了爱情的牢笼里面,而且居然还不想再出来了,早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不知道,这一天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他不担心,只是害怕那个女人,到底还肯不肯跟他一辈子,他不求曾经的那些时光,他在乎的是天长地久,那个样子,才是他最终渴求的,没有了那些又怎么样,就算她没了记忆又能怎么样?那么他就保证之后的每一年里面,每一天,每一秒,她的记忆里,满满地全部是好的一面,而不是坏的,那样子那些不开心的,难过的,全部让他一个人来接受吧,他不拒绝,所以只是希望,她能给予他一个机会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真得,不是特别的重要的。说完了之后,他倒是一脸的轻松自在:”我想明白了,无论结果如何,这辈子,我就要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