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入狱
“噗。”
李仁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响,跟着就觉得自己脖子被针扎了一下,伸手一摸是只针头。
下一秒,李仁杰就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起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等李仁杰再次醒过来时,耳边传来轰鸣声,手脚都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因为眼睛被蒙着,所无法看到周围的环境,只能从那轰鸣声和轻微的颠簸猜测自己是在一架飞机上。
从李仁杰苏醒到飞机降落用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就被两个人直接架起扔到了一辆推车上。
期间李仁杰没有挣扎过一下,就好像他还处于昏迷之中似的,可敌人的警觉性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嗯。”
李仁杰又被针扎了一下,打了一剂麻醉药,再次昏迷了过去。
连续两次昏迷,让他根本无法推断自己在什么地方。
“哗啦啦”
李仁杰第二次醒来是被高压水枪给冲醒过来的,此时他的手脚依然被绑,眼睛同样被蒙着。
对方有意整李仁杰,明知道他醒了过来,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高压水枪一直冲了半个小时,普通人早已经受不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也就李仁杰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撑下来,却也有些精疲力尽了。
“哒、哒哒”
皮鞋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跟着有两人来到李仁杰身边,将蒙着眼睛的布拽了下来。
眼睛刚刚一直被蒙着,现在突然被强光照射,有点无法适应,只能模糊中看到铁栏杆。
跟着,李仁杰手脚绑着的绳子被解开,人被强行拖向外面。
这时李仁杰的眼睛逐渐适应光线,发现自己从一个湿润的房间带到另一个干燥的房间里。
每个房间之间都用铁栅栏隔开,将他拖拽出来的两名男子身穿警服。
警察、监狱?
李仁杰眼睛微微一亮,猜测自己可能已经进入死亡之狱了。
因为刚刚清醒,再加上被高压水枪冲了半个小时,所以李仁杰现在非常的虚弱,根本没有动手的力气。
这里的人却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李仁杰刚刚被拖出来,两只手就被强行扭到身后,被一副冰凉的手铐铐了起来。
“把他的衣服脱了。”
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李仁杰扭头一看,见到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子,装扮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医生。
“刺啦”一声。
李仁杰的上衣被那两名警察粗鲁地撒烂扔在地上,跟着是裤子,连内裤也没能幸免,随后他被按到了床上面。
该不会是做监狱里面盛传的事情吧?
李仁杰只觉得头皮发麻,想像着自己可能被迫捡肥皂,那样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幸好这种事没有发生,他被按在那里只是方便医生朝他屁股上打针而已。
这一针有点类似于麻药,李仁杰没有昏迷过去,却全身无力,连手也抬不起来。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李仁杰像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医生对他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时不时的还在本子上进行记录。
除了检查,没有人和李仁杰说一句话,为这里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这是哪里?”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想对我干什么?”
李仁杰倒是装着恐惧的样子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体验结束之后,李仁杰被带到了相邻的另一间房里,一个只有四平方大小的牢房。
进入牢房之后,警察打开李仁杰身上的手铐就离开了。
李仁杰见牢房角落里扔着一套橘红色的衣服,就主动穿了上。
一九八三。
上衣胸口的位置绣着一个编号。
李仁杰看着这个编号苦笑一声,心里清楚一九八三就是自己在这里的名字了。
其他人遭到这连串的变故,最后被关在狭小的牢房里,一定会精神崩溃的。
李仁杰没有,他目的明确,就是为了进入死亡之狱,而这里非常可能就是他的目的地。
没有大喊大叫,李仁杰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恢复体力,同时闭上眼睛将以前看过的电影一部部进行重播。
过目不忘的好处再次重现,电影的每一个画面都清晰的再现,脑子里面甚至还能够回荡震撼的音响效果,就好像身处于电影院里面。
这样做的主要目的并不单是为了打发时间,重要的是可以帮助李仁杰计算他被关了多久。
当一部两小时十八的电影播放完毕之后,脚步声传来。
李仁杰睁开眼睛,就见之前见过的一名警察端吃的走了过来。
食物并不算多,只有一杯牛奶、一块牛排和两块面包。
这点东西对于早已经饥饿的李仁杰来说根本无法填饱肚子,却成了他重要的食物来源。
因此,李仁杰没有任何的浪费,将所有的食物都吃到了肚子里,然后再次躺在地板上“看”电影,等待着肚子里的食物全部转化成能量。
三个小时后,脚步声再次传来,这次两名警察同时出现,其中一人手里面还端着枪。
“起来,到门这边来。”个头稍微高一点的用脚踢了踢铁门叫道。
李仁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清楚这里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关押他的地方,现在他将要被转移到真正的牢房。
“转过去,把手放到后面。”高个子警察吩咐道。
李仁杰照做,转过身子将手背到身后。
高个子警察用手铐将李仁杰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又拿出头套将李仁杰的脑袋罩起来,这才打开了房门。
“出来。”
高个子警察粗鲁地将李仁杰拉出来,然后押着他往前走。
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李仁杰却在计算着自己走的步子,以及其它得要的信息。
拐了十次弯,中间一共停下来二十次,每次都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总共走了一千八百三十二步之后,李仁杰突然听到周围响起口哨声和各种各样的叫嚣声,而这时他头上的头罩也被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