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脑子里的男人是谁?对她很重要吗?
十二月的天,因为前几天下过雪,空气中透着寒风刺骨的冷。
米兰窝在被子里,怀里抱着暖宝宝,手里捧着《狼王》哭的稀里哗啦……
“呜呜——”
好感动!
九爷对妙儿的爱,对妙儿的做的退步……
以及妙儿对九爷的误会,每一个情节,都牵动着她的心。
要是她家男人也能像九爷这样,该多好?
身旁的纸巾撒了一地,米兰哭的眼睛酸涩。
因为最近几日连续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看书,让她的眼睛很是疲惫。
米兰决定休息会儿,与好朋友分享读后感。
她拾起手机,给某万发微信:(诗彤,我看到两千章了,你呢?)
万诗彤发来一个鄙视的表情:(欺负我只能晚上看吗?姑娘,小爷是上班狗,不能跟你比!)
她要是不分昼夜看书,还上班吗?
米兰:(嘻嘻,要不要剧透给你呀?妙爷已经……)
万诗彤:(不要!我自己看!你剧透了,我看着没意思!)
米兰:(好吧,我应该快看完了。)
万诗彤:(……)
米兰:(傅聿擎说,《狼王》项目交给别人拍摄,不知道会不会毁原著?他不放心……诗彤,你觉得呢?)
万诗彤想了很久,回到:(你知道,我一直都对傅聿擎有偏见。但这件事情……)
米兰盯着屏幕上的省略号,心里倏地有些期待。
不知诗彤……
正想着,万诗彤发来一条消息:(他做的没错。)不单单是为了陈旭,还有捍卫心中的那份净土,那份情感,是他的执着。
米兰看着内容,笑了:(所以,我应该帮傅聿擎说服傅聿宸吗?)
万诗彤毫不犹豫发来一个字:(帮!)顿了顿,(有需要,我也可以加入。)
米兰唇角的笑容不断扩大,(好。)
收了手机,她看向窗外。
“啊——”米兰伸了伸懒腰,顿感神清气爽。伸手,捂在嘴上,朝远处大喊,“真好啊!”
一群人,为了心中喜欢的事物,相聚在一起,各自努力。
这种感觉,好像曾经也发生过……
什么时候呢?
努力回想之际,耳边传来那让她胆战心惊的声音,“嘶”,“嘶”。
米兰扭头望去,“啊!”
蛇啊!
好多蛇!
来不及看清阳台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青蛇,米兰跳的站上墙栏,全身发麻。
“嘶~”
那蛇像是有灵性似的,一直朝米兰吐信子。
米兰整个人处于恐惧当中,直想从三楼跳下去!
可是这么跳下去,不死也残吧?
不跳的话……
那群恐怖的蛇!爬上墙栏了,眼瞧着就要咬上她的脚。
“啊!”
死就死!
也总比被咬死强!
米兰四处观察,离她不远处有一个水管……
“啊——”
吼叫一声,她猛地跳过去。
“啊,啊,啊。”因为水管很滑,她抓不住,身体直直坠落。
一路的惊心动魄,米兰以为自己会摔死,但好在,安全着陆。虽然手上、腿上全是伤痕,但性命无忧!
“蛇啊,我房里有蛇……”米兰爬起来,边跑边喊!
草地上,站着几个看好戏,双手抄兜儿,极力忍着笑意的人。
傅、聿、柔!
“哈哈哈哈……”傅聿柔实在忍不住了,大肆狂笑,“米兰,你好搞笑,瞧瞧你那样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米兰:“!!”
另一个男管家敬畏道,“小姐,晚上要喝蛇羹吗?”
“要……哈哈哈哈……”
米兰盯着笑得人仰马翻的女孩,怒意直冒脑门儿。
她……被耍了?
蛇是傅聿柔放的?就为了看她笑话,看她出丑?
此时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米兰恼羞成怒,冲的上前掐住傅聿柔的双肩,把她摁倒在地,“死丫头!看我不弄死你!”
玛德,玩她很好笑吗?
“啪!”一巴掌,狠狠摔在傅聿柔那张精致的脸上。
就在米兰准备打第二巴掌时,佣人把她拉开。
傅聿柔坐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哇哇大哭,“米兰……你敢打我!你……呜……”
“你他妈都敢让我死了,我怎么就不敢打你!傅聿柔,就是当着你爸妈的面,我也照打不误!”
刚才,她要是从三楼跳下来,残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
“放手!”米兰怒视钳制自己的佣人,“你们不放手,我就告诉傅聿宸了!”
似听到什么令人敬畏的名字,那人乖乖松开手。
米兰抖了抖一身晦气,怒而离开!
傅聿宸,不是我要给你添乱,也不是我闹腾,是傅家容不下我!
米兰打车离开。
前往万诗彤公司的路上,她的脑子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确切的说,是从傅家出来,米兰就感觉大脑“嗡嗡嗡”,像是要炸裂。
“嗯——”
指尖揉着太阳穴,撕裂的痛苦一点没有减轻。
脑子里,忽闪忽闪,似清晰,似模糊,闪过一道画面。
“啊!”
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高高的,健壮的,怀里搂着一个昏迷的女孩。
女孩手臂在出血,男人的脚边,有一只被分尸的蛇。
他是谁?
米兰想看清他的脸,脑中疼的更厉害了……
“啊!”
出租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乘客一脸痛苦,以为她心脏病发了,还是怎么的,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担忧问,“美女,你没事吧?”
米兰疼的冷汗直冒。
“忍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
没过几分钟,疼痛症状慢慢减轻,米兰无力靠在窗边,“师父,我没事,谢谢。还是送我去华悦传媒。”
到了公司楼下,因为米兰走得匆忙又急,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钱,只能万诗彤下来结账。
给了钱,万诗彤扶着一脸苍白的好友,“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差?”
“我……好像想起一些事……诗彤,我五六岁的时候,你认识我吗?”
万诗彤摇头,“我们是在国外读大学,一次校际联谊认识的。”
“那晓晓呢?”
“好像听你说过,你跟晓晓是小学三年级相识?那时,你是插班生。”
“是吗?”所以,没人知道她五六岁的事?
母亲呢?
脑子里的那个模糊的男人是谁啊?对她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