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崽卖爷田心不疼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就是此路不通了。即使是一流高手来此,也会很头痛的。毕竟,这数以万计的鳄鱼可不是说笑的。
只可惜,论实力的话,张凡乃是货真价实的神级高手。飞翔什么的,简直是轻而易举。
一瞬间之后,张凡动了。直接朝着刚才红衣校尉离开的地方,追了过去。至于死去的黄衣校尉,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可谓是白死了,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刚才张凡的那一眼,其实不仅仅伤到了黄衣校尉,就连红衣校尉本人,也是神魂受创。
只不过运气较好,还有恢复的可能。因此,此时的红衣校尉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力qì
,拼命的逃。
“快,快啊,那个人估计不是什么一流高手,是绝世高手啊。只希望,能够多拖延〖%
M.35ww.一点儿时间吧。”
整只大雕,此时都在张大着嘴巴,不停地呼吸着。同时,毛发也不像刚开始之时,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了。
即使是不懂行的外人在此,也可以简单明了的知dào
,这只大雕已经很累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红衣校尉早就心疼的不得了啦,可是如今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可惜的意思。反而不停的催促着它,以图更快的离开此地。
“呼呼,终于到了,这回安全了,雕将和少主都在这里。旁边还有一万名精兵在此,就算是绝世高手来了,也必定束手无策。”看着眼前的场景,红衣校尉高兴的道。
早在昨天,雕将就已经率领一万精兵来到了此地。此处位于幽暗山脉之中,乃是整个南楚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辛辛苦苦,付出了无数人命,才探索出来的一条可供大军行走的要道。
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以防不测,到时候,也可以有个退路。本来,属于最高级的秘密,可是此时,却直接大大咧咧的暴露了。
对此,张凡只能说,崽卖爷田心不疼。反正此时鄂幽儿还不是南楚世子呢,如果她不是南楚世子的话,南楚的情况如何,和她又有何关系呢?
反而如果暴露了这个秘密,可以使用大军,成功地埋伏张凡的话,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能说,出手果决,意志坚定,是一个很不错的继承人。至少比那些仁义之人作为首领,要强的太多了。
“多谢你了,否则,从千里沼泽道幽暗山脉,再到此地,不知dào
要花费我多少功夫。虽然山脉之中的瘴气、毒虫、猛兽什么的,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可毕竟也是一个麻烦。”张凡很是遗憾的对红衣校尉说道。
与此同时,张凡的右手,早已轻轻地来到了红衣校尉的身上,真元催发之间,红衣校尉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直接变成了一团烂肉。
“可恶,不要拦我,我要杀了他。”鄂幽儿愤nù
的道。
“少主,此时敌情未明,还不知dào
此人的实力究竟如何,还是让大军上去试探一下吧。”雕将皱着眉头道。
说实话,他有些看不透张凡,甚至觉得此时的张凡,比起那个藏头露尾的魔尊还要强。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摇了摇头,雕将便把这个不切合实jì
的想法,抛出了脑外。
哗啦啦,在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之中,万余名精兵直接来到了张凡的面前。准确的说,是来到了张凡的脚下。
在这个世界之中,没有什么人,可以长时间飞行。别说绝世高手了,即使是那些随时都可以飞升的神级高手,也不能长时间飞行。
因此,在雕将看来,只需静静等待,等到张凡落地即可。到时候,有着大军在手,即使是绝世高手,也未必是一万大军的对手。
见状,张凡很是不屑地笑了一笑。夏虫不可以语冰,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世界的人,受限于规则,或者说受限于思路、格局、眼光等飞不起来,不代表高校的人也飞不起来啊?
别的不说,只需yào
让这些高手们,了解一下空气动力学的知识,而后,以他们的才情,怎么能飞不起来呢?
实在不行,不会飞,总会滑翔吧!
不过,张凡也懒得慢慢解决他们了,反正在他的印象里,鄂幽儿也好,雕将也好,甚至是他们背后的玄姬夫人亦或是魔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鄂幽儿,此人根本就不是南楚侯鄂崇禹的女儿,乃是玄姬夫人和魔尊的女儿。就这种身份,竟然也想竞争南楚世子之位?
由此可见,玄姬夫人此人究竟是多么的恶毒。对于古人来说,无论什么时候,血脉传承才是第一位的。
此人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南楚侯的位置,更是想要让鄂家从此断子绝孙。如果真的是鄂幽儿登上了南楚侯的位置,那么鄂破天肯定会被杀了的。
到时候,传承了数十代,长达上千年的南楚鄂家,就真的是血脉断绝,香火绝灭了。
这种仇恨,对于古人来说,比起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不共戴天。
一下子,就让张凡想到了后世的某强和他老婆的故事。毕竟,某强的儿子,也不是某强的种,实在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喜勿喷)
这种人,如今遇到了,又怎么能不管?
作为天下间有数的神级高手,虽然张凡是一个水货,可那也是神级高手啊。
轰隆隆,就像是要打雷一般,天空中直接传来了一阵阵闷雷般的响声。而后,大片大片的阴云,直接笼罩了整个天空。
整个紫雕营所控zhì
的那些动物们,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似得,每一个都很是不安地趴在地上抖动着。不管那些精通驭兽之术的家伙,如何控zhì
,都没有任何反应。
黑云滚滚而来,遮天蔽日。与此同时,一阵阵闷雷声再次响起,即使是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的紫雕,此时也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此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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