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丧心病狂的男生
夕阳染红了半个城市，褪色的校园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可爱，一个人漫步在池塘边，走的久了，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暑假归来，好像什么都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变了，风景还是一样的，变的，应该是心吧。
一凡推门进来的时候，其她姐妹都已经睡了。
躺着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了一丝蔑视的笑容，又是一个失眠的夜。
醒来的时候，其她姐妹都不见了踪影，一凡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被她们抛弃了似的，但想想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心里才有了些许安慰，但很快又有一个疑问涌上来，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什么也没做所以才错了？带着疑问，一凡把手机甩在一旁，继续睡了。
刚睡下不久，就被楼道里嘈杂的脚步声跟喧哗声吵醒，很多人在跑，整个宿舍楼都在震动。
“怎么回事？地震？”一凡心里这样想着，瞬间从床上跳下来，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鞋子也跟着往外跑。
当一凡发现不是地震的时候她已经在宿舍外面了，楼下围满了人，大家的议论非常乱，把很简单的事情说的复杂很多，大概有10分钟，一凡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她们宿舍楼的女生跳楼了，死的样子非常难看，有一些女生看到后都直接吐了，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随后消防车也来了，殡仪馆搬走了尸体，高压水枪把地面清洗的干干净净，真可谓是一尘不染，完全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看了那么久，一凡还没弄清楚到底是谁跳楼了，她迅速的跑回宿舍，还摔了一跤，膝盖很疼，应该是流血了，一凡拿起手机挨个的给宿舍姐妹打了电话，确定她们没事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来。
扔掉电话，又有一连串的疑问在一凡脑中跳来跳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们的行为太反常了，同一时间睡觉，同一时间消失在宿舍，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凡的好奇心本来就强，无数个猜想假设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但都一一的被一凡否定了，折腾了半响，也没有一点头绪，最后，一凡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就在宿舍里，慢慢的等其她姐妹回来，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一个回来的都没有，一凡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傻，这么好的天气，都耗在宿舍了。
阳光褪去最后一丝光彩躲进了云里，羞红的晚霞像盛开的花儿灿烂。
校园里也越来越热闹了，来来往往大都是入对成双的，他们之中，有的拉着手慢慢的阔步，有的肩并肩，或者背靠背的坐着，有的拥抱着，有的躺着恋人的怀里，…，这些都是比较甜蜜的，有的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这么好的环境竟然用来吵架，而且男生一般都是低着头，不说话，他们以为这样女孩就会消停下来，可是，女孩看到男孩这样，却吵的更厉害了，然后就是冷战。
走在校园里，一凡觉得像一个异类，好像这里是不属于她的星球一样。
随便吃点饭，就回到了宿舍。
突然间接到小沫的来电，很是意外，这个男生，从来都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今天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呢，想来想去，还是接听了电话。
小沫说，他很都没有找人聊天了，问一凡晚上有没有时间。
一凡本能反应时拒绝，仔细想想，反正一个人也挺无聊的，索性就答应了。
男生宿舍。
“林风，你过来一下。”小斌走进林风的宿舍，敲了敲门。小斌也是学生会，跟林风的关系也很好。
“ok，你先等一会，马上就来。”
林风退了游戏，宿舍里立刻就安静了。
林风走出宿舍，小斌早已在那等候多时，见林风过来，小斌点了一支烟，顺手递给林风一支。
“小斌，你叫我出来不会只是让我陪你抽烟吧？”
“要是这么简单，也无妨呀。”
“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咱么学校今天有一个女生跳楼了，你有没有听说？”
“这件事，刘静一早就跟我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女生是谁？”
林风被小斌问的一脸迷茫，他摇摇头，同时又惊讶的问道：“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小斌抢过林风手里的烟，大口吸完，然后鄙视了一眼林风，“我可跟她没一点关系。不过，说起来，这件事跟你倒是有很麻烦的关系。”
“神经病，我又不认识她，怎么会跟我有关。”
“那个女孩叫阿珍，10级临床医学2班学生，性格开朗，为人热情，积极向上，见过她的人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很喜欢她，她男朋友，小沫，10级药学3班，这个人性格怪异，平日很少说话，行为让人很难理解，他对草药特别感兴趣，自己也经常试药，因为把握不好药量，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你先停一下，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林风越听越糊涂，2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小斌怎么会说这件事跟自己有关呢？
“阿珍出事的那天夜里，精神很不正常，语无伦次，而他男朋友小沫也到宿舍找过她，递给她一包东西，而且，她男朋友刚走，她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可我还是没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啊？”林风接着问道。
“阿珍死了，她男朋友好像还挺开心，还有心情约别的女生出来聊天。”
“可这跟我有关系吗？”
“上面的没有，但是下面的就有了。小沫约的女生是你的铁哥们，一凡。”
林风怔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宿舍跑。
操场上，一凡，小沫并肩坐着，2人好久都没说话，小沫一直抬头看着天空，闪闪烁烁的只有几颗星星而已，一凡则是看着教室，猜测着教室里的人都在看些什么书。
“我感觉星星在动，由东向西，速度非常快。”小沫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等待一凡的回答。
一凡抬起头，看了大概有10秒钟，也没发现星星在动。
“你看错了吧，星星怎么可能在动。”
小沫没有说话，依然盯着这片天空。
一凡觉得这个男生非常奇怪，他说的话跟表情总会让她感觉到冷，然后还会有一丝害怕。
突然手机响了，是老大打来的，老大说她们都没钥匙，让一凡以火箭的速度立刻赶回去开门，一凡正想找个理由回去呢，老大算是帮了一个大忙，小沫坚持要送她，一凡坚持一个人走。
女生宿舍。
7个女生像门神一样站在宿舍门口，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又脏又破，脸上还沾满了灰，512室瞬间也成了这一层的焦点。
一凡看到她们的时候，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7个女生同时向一凡抛来“仇恨”的目光，这个时候，夹在她们中间，一凡就像出水芙蓉一样漂亮，而她们，顶多也就算是水草。
“你们都去干吗了呀，弄成这个样子？”一凡笑的实在在笑不动了，还喝了好几杯水，但还是一直想笑。
“去超市做促销，回来时，碰上洒水车，她NND，洒水车坏了，乱喷水，然后我们就成这样了，再然后还有更倒霉的，公交司机不让我们上车，说我们这样影响不好，坐出租钱不够，只能走回来了。”老大慷慨激昂的说着，那语气堪比马丁路德金的演讲，一凡隐约中听出了‘我有一个梦想’的味道。
所以她这样说着，一凡笑的更厉害了。
“谁让你们不叫我的，这是给你们的小惩罚，嘿嘿。”一凡调侃道。
“谁说我们不叫你，也不知道是谁一边说着梦话一边说‘我这么漂亮可爱清纯乖巧温柔善良的小女孩去做促销实在太暴殄天物啊’！”小五学着一凡说话的样子，逗得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
林风打来电话。
“一凡，你现在在哪？”
“宿舍呀！怎么啦？”
“那就好。”
“你又和刘静吵架了？”
“什么叫又啊，我敢跟她吵，她不折磨死我才怪。”
一凡正想接着这个话题再挑逗一下林风，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林风抢先了。
“听说你今天跟一个叫小沫的男生约会了，是不是真的？”
一凡一愣，一伙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以后不要跟他走太近，这个男生心里有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他挺好的呀，不过，就是感觉跟他在一起有点恐怖。”
“今天跳楼的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
一凡还想说什么，听到这时，全都堵在了喉咙，后面的对话一凡全都不记得了，甚至什么时候挂的电话一凡也不知道，其他姐妹都忙着整理自己狼狈的模样，没有一个人发现一凡的变化。
一凡走到阳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园啊！”一凡自言自语道。
“发什么神经呢，今晚哪有月亮，你梦游呢？”小六在阳台晾衣服，听到一凡这样说很是吃惊，她以为一凡是故意这样说，也没怎么在意。
“星星也很漂亮，它们在对我笑呢。”一凡说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小妹，你赶快洗洗睡吧！”小六见一凡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一种把她打昏拖到床上的冲动由然而生。
一凡开始往阳台窗户上爬，潜意识告诉小六，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立刻冲上去抱住了一凡，此刻的她竟然忘记了叫其她姐妹过来帮忙，一个人死死的抱住一凡。
突然，一个网球飞来，正中一凡的脑袋，太阳穴偏上一点，一凡看着小六，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即，晕倒在地上。
小七追着网球跑到阳台上，看着小六，一凡，疑惑的半天没回过神来。
因为她只看到小六紧紧的抱着一凡。
“发什么呆啊，帮忙呀，你的球把小妹砸晕了。”
2个女生顿时忙了起来。
“她没事，不用去医院，明天早上就会醒了。”老大胸有成竹的说。
“大姐，到底靠不靠谱啊，要不还是去医院吧？”小七焦急的说。
老大正要开口，然后姐妹们就看见一凡睁开眼睛，左手摸摸了脑袋，然后说了一句：“我怎么在床上躺着？”
“没事了，大家都睡吧，我就说没事的吗。”老大这么一说，大家都各自回床睡觉了。
一凡没有再走到阳台上，也没有再问为什么，她只是奇怪，脑袋怎么那么疼，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男生宿舍。
小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个，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又会是一条大新闻，新乡医学院又一女生跳楼，然后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我的实验，我的努力终于成功了。”
第二天，学校里格外平静，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沫很奇怪，他拨了一凡的电话，他不知道一凡已经拦截了他的电话，包括信息。
一周之后，一男生在湖里溺水，没有人知道原因，认识这个男生的人都说，他溺水的前几天，一直叫着阿珍的名字，很多人都会问，“阿珍是谁？”“他女朋友。”知道的人这样回答。
后来，在整理小沫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花花草草，鉴定结果出来后，又震惊了一部分人，草药的功效很独特，既有有大麻、罂粟的功效，可以麻痹神经，让人产生幻觉，又具有**的功效，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潜意思的听人指挥，更奇怪的是，短期内，这种药只对女生起作用，尤其是女生在生理期，药效会提高3倍以上。
小沫的事被大家关注讨论了一个多星期，后来就像一张过期的演唱会门票一样，被丢弃、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