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没有心的人
吗，那天我看着他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我以为他死了。他看着我，想说话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就被父亲抬进了密室。后来我从长风师兄那里才得知，墨师兄他……什么都没了……”
空华莫名的烦燥起来，他冷声道：“你不是陪我解忧吗？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做什么？只要找到雪荼冰心，他就有救了不是么！”
扶双低低说道：“可是我怕……我怕我会找不到雪荼冰心。”
空华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扶双，你会找到的，不会太久。”
扶双顿着她一同笑，看她俏丽的容颜在红艳的长裙下，娇艳如花。
他问：“你为何总是穿一身红衣？”
还有那款式，也不同寻常，就像是……
就像是嫁衣！
空华放在膝上的手倏然紧握！
“因为我要嫁给墨师兄啊！”扶双双颊被酒气熏红，贼兮兮的笑道：“我每日每夜都梦想着有一日，师兄骑着高头骏马领着八抬大轿来娶我。”
她微醺，眼中已有两个空华，她指着其中一个问道：“你呢，为何总是穿白衣？”
空华移开目光，似玩笑似认真：“因为我没有心。没有心的人，生命是没有色彩的。”
扶双只当他是在开玩笑，笑着笑着，哭了。
房里烛火明灭几下，倏然熄灭。云层如雾，将月光遮挡。
她一手捂着眼睛，无声息泪流。那身白日里红的耀眼的裙袍此时与黑夜融成一体。
她道：“心里可真不好受呐！明明师兄是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那个人却那样诬陷他，我却什么也为墨师兄做不了。”
空华把玩着手中的空酒坛，笑了笑：“你，不只是在寂寞的时候，才喜欢喝酒吧？你很伤心？”
扶双摇头，长吁了口气，放下手，又抱着酒坛喝了几口：“只是在想墨师兄的时候，才会喝一些。”
“戒了吧，喝酒伤身。”空华面无表情道。
她听了后，吃吃地笑：“要我戒这酒，除非哪天我戒了对墨师兄的喜欢。”她将酒坛举起，一口气喝了许多。酒香四溢，她在浅笑，笑得很傻气：“我从十岁开始，就一心想要嫁给他，庄的人也都认为他是我最好的归宿……”
空华拨开那未开封的酒坛，问道：“今日那黑衣人的话，让你觉得这一切都虚假了么？你是否不再喜欢他了？”
“唔……”她急急摇头否认：“你不曾喜欢过人，你不知dào
喜欢一个人的滋味，酸酸地，甜甜地，有时候幸福的像在云端，有时候痛苦的像是活在地狱……嗝……那些没有他的日子，是他的故事陪着我。在旁人眼中，他是坏人也好好人也罢，始终是我最喜欢的墨师兄，我为何要因为不相干的人的几句话去讨厌一个我喜欢了七年的人？我只是觉得，墨师兄那样努力，可是这个江湖，却仍然有人不断抹黑他。我替他不值！”
“小扶，你可真是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