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美人图

  次日一早。【零↑九△小↓說△網】
  白瑾易已经习惯性的四点就爬起来,然后独自去晨练,白月黎也陪他一起,这几天,她感觉自己的内功心法,在隐隐突破第六式。
  玄女九式,九式为最。
  如果能突破第六式,那她的内力又会增进一层,到时就可化叶为锋。
  她记得上一次突破是教训红莲馆的那群人,中间相隔不过半月,这速度放在前世,可是无人能敌了。
  在这里能这么快突破,想来和她已经参透了有关吧。
  看来,她需要找个突破口了。
  …………
  “喂,昨天宫烨辰接你去宫家,那宫老夫人没有为难你吧。”白瑾易问道。
  “喊姐!”
  “……姐。”
  “嗯。”白月黎看他:“你刚说什么?”
  白瑾易继续练习着白月黎教给他的招式:“没事了。”
  “那和我过几招。”
  语落,白月黎迅速向他出招,白瑾易哪里跟得上她这速度,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月黎一拳。
  “我去!”白瑾易捂着胸口后退几步:“你能不能给我点反应时间。”
  白月黎冷道:“战场上谁给你时间反应!”
  白瑾易一愣:“我又不去战场!”
  “以后你所能用的上武的地方,都是战场,没有人要揍的时候给你说他要动手了!”白月黎继续向前:“接招!”
  “喂喂喂!不行啊大姐——”
  一个清晨,直到吃饭的时间,白瑾易才从白月黎的魔爪中逃出,虽然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可身上早已经被白月黎打的体无完肤了!
  他第一次,真真实实的被白月黎给揍了一顿!
  餐厅里,他一碰椅子,整个人就弹跳了起来,可下一秒又在白月黎注视之下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呃……”白瑾易左右摆动着,拿着筷子的手抖了又抖,面前的虾饺夹了几次也没夹上来,可见挨的不轻!
  邱晨曦坐在他对面,一脸的奇怪:“小易,你怎么了,吃个饭扭来扭去的?”
  “……妈,我。”白瑾易哆了哆嘴皮子,瞄了一眼白月黎才道:“没事,就,昨晚睡觉不老实,掉床了!”
  “啊!”邱晨曦一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掉床了?摔屁股了?”
  白瑾易被问的脸一红:“妈!”
  “哎呀,没事,又没外人。”邱晨曦笑着:“好了好了,吃饭吃饭,妈不说了啊。”说是不说了,可还是笑个不停,笑的白瑾易一脸郁闷!
  …………
  御园——
  闲来无事的颜忆寒,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着各种网站刷新闻。
  当他打开托斯卡罗学院的论坛时,修长的手指一顿,妖冶的凤眸轻眯,盯着手机良久,一按一关。
  宫烨辰亲自去接白月黎了?接去哪了?
  虽然帖子上只有一张三辆车和白月黎站在金融系楼下的照片,可是他却认出了那是宫烨辰的车,他敢肯定他一定坐在里面。
  自从西西里回来,他就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顾及到白月黎,可是那个女人……
  呵!她大概心里也没有想过他吧。
  颜忆寒直起身子,打开一旁的抽屉,拿出里面折的平整光滑的黑色丝巾。
  “白月黎。”一声呢喃,轻轻荡在偌大的办公室内,他把丝巾缠绕在手掌上抵着微蹙的额头。
  “寒少。”樊篱推门进来,便看到一头银白的颜忆寒低头坐在那里,周身萦绕着孤寂感。
  他的手掌上,那是白月黎的丝巾?
  颜忆寒依旧抵着额头,只是嗯了一声。
  樊篱走了进来,站到了桌前直接开口道:“老爷子说他得到了一副古画,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所以让你今天回老宅过去看看。”
  颜忆寒闻言抬起头来,抬眸看一眼樊篱:“什么画,连他都看不出来。”
  樊篱挑眉:“嗯……听说是一副美人图。”
  “美人图?”颜忆寒一脸嫌弃:“他什么时候对美人感兴趣了。”
  “重点是,它是一副被烧了三分之一的美人图,而且,不知朝代,来源不详,但鉴定确实是一副古画,所以老爷子让您也去看看。”
  为什么一定让他去,因为他是被颜老爷子逼的学的考古学,鉴定能力极强,基本哪朝哪代的东西,看一眼,他都知道。
  所以,颜老爷才请这位大少回去看上一看!
  颜忆寒一手敲着桌子,缠绕着丝巾的一手抵着脑袋,妖冶的眸转了转,道:“先让他收着吧,我有时间再去。”
  “……”她这话传了不等于没传吗!
  等颜忆寒主动回颜宅,颜老爷子会急死。
  “老爷子说,让你现在就去。”
  “不去,会怎么样?”
  樊篱摇头:“没说。”
  “哦。”颜忆寒眨了下眼睛:“那就不用管他。”
  “可……”
  “一会儿,去托斯卡罗。”
  “嗯什么?”樊篱抬头,她没听清。
  “去。”颜忆寒站起来贴在樊篱耳边道:“托斯卡罗学院金融系楼下接白月黎!听清楚了?”
  “噢!”感受到颜忆寒近在咫尺的气息,樊篱只觉脸蛋突然的烧热,她机械般的点着头:“听清楚了。”
  “嗯。”
  “但……”樊篱拧眉:“我们的车只能开到停车场,到金融系楼下,不行吧?”托斯卡罗有规定的,所有车辆不得进入教学区。
  “宫烨辰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樊篱:“……”托斯卡罗是人家的好吗?他有本事开到教室里,谁又能拦着!
  “就开到那,我到看看我的车,能不能进!”颜忆寒坐下,把玩着手里的丝巾,慢条斯理的说道。
  樊篱看了那丝巾一眼,才道:“是,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