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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怎么办了。”莫言离心灰意冷地甩着脑袋,张牙舞爪地咆哮着。
“伤离,怎么办?”看着痛苦万分的莫言离,从人也都替他悲痛着,然而,赖雅琳却看到莫伤离却在凝望着莫正阳远去的方向一个人邪邪地笑着。
“伤离,你在想什么,兵符被抢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赖雅琳拉了拉莫伤离的衣角,疑惑地问道。
“哈哈,三哥,事情不至于你想得那么复杂,咱们也去吧,晚了,可能要错过一场好戏了。”莫伤离回头,邪邪地笑着看众人。
他们加快了行程跟着莫伤离进了边境的军营大见帐。
军营中的几位将军看到是莫伤离来了,都纷纷跟着踏进了营帐齐齐跪拜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莫伤离一提长袍,坐到了正座上,威风凛凛,来之前〖%
M.35ww.,他已将自己的装扮从整了一下,头发已整齐地高束到了脑袋上,虽然没有紫晶冠的装饰,却依然没有遮了他的风彩。
双腿插开,两手撑腿,对着阶下的将士们一摆手,冷冷道:“各位将军,请起。”
“是。”几位将士应诺而起。
他们原本就是莫伤离的部下,五年之内听说莫伤离失忆了,而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莫伤离依然是平日的那样威风,冷酷,英俊不凡。
然而,令他们惊讶的是,一向不问军事的莫言离也在他们身边,与莫伤离一样地争辉,身上虽然没有像莫伤离那样的威风冷酷,却又多了几分仁慈与明慧。
他们不懂,这看似两个一个火,一个水的两个人,竟然是四个皇子中关系最好的两个。
“未将参见言离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莫言离笑道。
“赵将军,可曾有人拿假兵符来调遣军队?”礼毕后,莫伤离直接问着。
“假的?!”他们瞪大了双眼,看着莫伤离都是一惊。
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莫伤离没有多言,而是继xù
等待将士们的回答。
“禀王爷,拿假兵符的人正是大皇子,未将已经将大皇子软禁了起来,还请王爷处置。”
“大哥,大哥真的被你们囚禁起来了,不可能,大哥武功很高,你们不可能将大哥囚禁起来的。”莫言离疑惑地问着。而旁边的莫伤离却是一阵诡笑。
“禀言离王爷,在五年之前,王爷就已经安排好了,命令我们如果有人拿假兵符来,就假装受令,然后趁其不备将其囚之。”
“好哇!”众人一听,都张大了嘴巴盯着莫伤离,尤其是莫言离,一脸的欣喜,更是赞叹,大力地拍着椅子上的扶手道:“好你个老四,原来是早就安排好了,哈哈,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大哥。”
莫伤离轻笑着回望了莫言离一眼,然后又换回来冰冷的表情,吩咐着将士:“持假兵符,其罪当诛,但念其是大皇子,且先天有疾病,所以,特此判处:废其一身武功,削去一切头衔,贬到凌州一辈子清扫皇凌。”
“是,未将领命。”于是,那们将军起身退了出去。
接着,就听到了隔壁帐篷中的一声惨叫声,正是莫正阳。
不忍地轻闭着眼睛,赖雅琳的心还是痛了。无论发生了什么,莫正阳并非莫正阳,而是每晚都在月光下吹箫的洛河。
每每想到他凄凉的箫声,都要不禁地替他惋惜,如果,他能不像风随云一样地争夺皇位;即使他拿到了兵符,能够及早地回头,也不至于落得今天如此的地步。
唉,果真是天意弄人。面对厄运,人都应该会有选择的余地,然而,被贪欲牵制的人类,往往会选择对他们最不利的一种。
权力,当真是害人不浅。
“王将军,二皇子意图谋反,传令下去,明日进攻京都。”
“是。”
那一晚,赖雅琳又失眠了,第一次睡在这边疆杀场上,耳边阵阵地吹过冷冷地夜风,却仿若敌人的战鼓“隆隆”响起。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战士们挥洒着男儿的心血,战死杀场,精忠报国的壮烈场面。
唉……
沉沉地叹息,一将功成万骨枯,哈哈……
曾经的赖雅琳,也应该算是一个军人吧,然而,这种最古老的沙场,却与着现代的“杀场”截然不同,不过,心中的那份热情却是热情的,同样是保家为国,同样是抛头颅洒热血,个个都是英俊豪杰。
然而,当一个英雄未路的时候,同样也是只能谱一曲挽歌作罢,留作世人不停地唱着,就像三国的“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谈笑中。”
心中突然燃起莫名的感动,不自觉中,也轻轻地唱出了这首歌。
几日之后,他们就要杀进皇宫了,在后,杀掉风随云。风随云,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地了的。唉,手,又不自觉地摸上了怀中的兴奋剂,赖雅琳已经做好最坏地打算了。
凝望着天边的月儿,赖雅琳的心突然平静了好多。
“琳儿,在想什么呢?”也不知莫伤离什么时候靠到赖雅琳身边的,赖雅琳竟然一丝都没有发觉。
小心地将手从兴奋剂的地方移开,转头对着他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白驹苍狗,时间太快了,转眼间,已是五年。”
“你怎么会突然想这些,琳儿,有什么心事么?”莫伤离轻轻地将赖雅琳揽到了他的怀中,温柔地问着。
在他怀中轻轻地摇头,抬眼幸福地看了他一眼:“伤离,如果以后我能在你怀中一辈子,那应该有多好。”
轻轻地瞟下眼帘看着赖雅琳,莫伤离的薄唇轻轻地点上了赖雅琳的额头:“会的,一定会的,一辈子,本王都不会放开你了,本王今生今世都吃定你了。”
“噗哧”地笑出声来,赖雅琳反手拍着他,“什么吃定我,告sù
你,你休想再像五年前一样囚禁着我,要是你哪天惹我生气了,我还是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