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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没,没什么!”莫言离漂了赖雅琳一眼,然后,眼光又漂到了天花板上,一副人蓄无害的样子。
赖雅琳疑惑地眼光又转向了莫伤离,莫伤离更是奇怪,咳嗽几声,躲过了赖雅琳的眼光,低垂下了头,可是,赖雅琳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微微地红了!
赖雅琳又看了看站在莫伤离身边的候乐,候乐耸耸肩,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dào
的表情。
赖雅琳的细眉皱得更紧了!肯定没好事!
就当赖雅琳还要仔细推敲的时候,莫伤离冰冷如初却夹杂了几丝紧张的声音传来,“赖雅琳,本王问你,刚刚你可听到了什么?”
“……只听到了你们说莫桑洋,以后,就没有听到了!”赖雅琳摇头摇到一半又停下了,想着对他撒谎没好处,更不可能再他脸皮子底下撒谎,还是识话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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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这么多么?”
“恩!骗你也没用!”赖雅琳咬咬牙。
“好了,你下去吧!”莫伤离眯起了双眸,沉思了片刻,才摆摆手道。
“是!”赖雅琳转身,正要离去,身后又一个温和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请问赖姑娘,你可读过书么?”
“呃!”赖雅琳又一次转身,疑惑地看了莫言离一眼,问她读书做什么?奇怪,赖雅琳点点头,“读过。”
一瞥旁边的莫伤离,莫伤离却冷笑几声,不再说话。什么意思,以为她没有读过书?!哼!狗眼看人低!愤愤在心中骂了一句,更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那,琴棋书画,你会哪儿些?”莫言离点点头,又温柔地问着。
“我……”应该全会吧!想着自己国际刑警也不是白当。可是,要回答他么?算了,不要太出众了,于是,赖雅琳微微地摇摇头“不太懂!”
“哦!”莫言离的眼光暗淡了下来。但,好像又不死心似地再问一句,“治国之道,你懂么?”
这一问,不只是赖雅琳,旁边的莫伤离也呆了,瞪大了眼珠子盯着莫言离,更是斜着双眸盯着赖雅琳,显得十分地紧张。
“我!”治国之道!哈哈,应该是她比较拿手的!可是,要说么?治国之道,在这个封建国家,一个百姓谈治国之道,似乎不是太好!是呀,免得惹祸上身。于是,赖雅琳快速地摇摇头,“我一个女子,治国之道,实在是太难了!”
“呼!”莫伤离松了一口气,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还不等莫言离问下一句,莫伤离大手一扬,轻轻地拍着桌子,直接插口道,“三哥,父王不会用这些一来难她吧!尤其是治国之道,呵呵,就是两位皇嫂也不敢多在父王面前提治国之道,怎么可能来难她!”
莫伤离的眼眸又移到赖雅琳这儿,这次,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像以前那样冰冷了,嘴角,更是扬起了一抹微笑,是对着她么?她是不是看错了?可是,没有看错呀,他就是对着自己扬起了一抹微笑!好阳光的一抹微笑!
“赖雅琳,你先下去吧!”莫伤离见赖雅琳又疑惑地盯着他看,收起笑脸,脸色登时又阴了下来。
“……是!”脸色又阴了,这么小气,多让我看你一会儿笑脸就怎么了!赖雅琳自叹一口气,低垂下了头,离开了房间。
目送赖雅琳离开的莫伤离与莫言离,同时一阵沉默。
“伤离,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底细你查过么?”莫言离原本温和如春的脸,此时,也同样阴了下来。手中的折扇,更是如被冰冻了起来似的,一动不动。
“查过了,她就如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一样,什么线索也没有,更不用说底细了!金木水火四国,均无踪迹!”莫伤离冷冷地回答,而,凝望着赖雅琳远去的背背影,一个弧度,又从嘴角扬了起来,只是,他不知dào。
“均无踪迹!!!”莫言离如听到鬼来了般,惊愕地转头凝望着莫伤离,但,在看到莫伤离嘴角那一抹微笑时,也呆了,缓缓地,他的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很欣慰地微笑。
“怎么了?”莫伤离许久听到了莫言离的声音,更听到莫言离这副怪笑的表情,疑惑道。
“伤离,从云溪离开后,你再也没有这么温柔地笑过了!”莫言离半点头半自言自语地说着。
……莫伤离哑然,那抹微笑,也僵在了片刻。
“对了,三哥,你是怎么知dào
父王的枕头下面藏着一本春宫图呢?”一抹坏笑浮上了莫伤离的脸上。
莫言离却如被人在脖子上砍了一刀般冷汗直冒,半张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嘿嘿,原来,那本春宫图是三哥送给父王的呀!”莫伤离替莫言离说出了心中的话,说完,更是幸灾乐祸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笑却让莫言离更难堪了,原来温柔无比的莫言离,现在却一阵咆哮,“你给闭嘴!哼!是,是,是父王要我帮他找的!”
莫伤离笑得却更是放肆了!
可怜候乐,却终于知dào
了两个皇子的秘密,一时间,笑也不是,逃也不是!!!唉,侍候皇家人,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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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当所有的人都沉睡之后,只剩下蛐蛐的吵闹声与莫伤离沉重的叹息声。还有那天上高挂着的月牙,也似有似无地隐着几丝微弱的淡白色光芒。
此时的躺卧在床上的莫伤离,如烤在火灶上一般,辗转反复,难以入眠。
心,如同被一颗巨石压住一般,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
手中,更是紧紧地握着那块云溪留给他的白玉,他不明白,为何当初云溪只留给他这么一块白玉,更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将这块白玉收好,可是,记得与云溪在一起的日子中,云溪并没有这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