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你怎么了?
凯特手里转着一柄小刀。
似乎风凌烟只要说一声,他立即就能把这只兔子活剥了……
风凌烟打了个寒颤,不理会那个暴力的哥们。
蹲在笼子前,和那只兔子大眼瞪小眼。
耳边恍惚又响起一声呼唤:“小兔子……”
声音清冷而又慵懒,却痒痒的,似乎要钻进人的骨头里去。
似近似远,似真似假——
“小兔子……”
风凌烟不知不觉唤出口,用手拨了拨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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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ww.bsp;只觉这声呼唤如同呼唤自己,说不出的亲切,又说不出的怅然……
似乎这个称呼是某个人对自己的专属称呼……
“凌烟,你怎么了?”
今天的风凌烟有些怪,时时出神。
这对一个杀手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没,没什么。”
风凌烟淡淡摇头:“把这只兔子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吃兔子肉。”
站起身向里走去。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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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终于又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小窝。
她昏迷的这些日子,秦幕言一直派专人为她打扫。
所以她回到这里还和平时一样。
打发走了送她回来的秦幕言,风凌烟匆匆洗了一个澡。
对着镜子擦拭身上的水。
无意中一抬头,蓦然一僵。
水汽迷蒙的镜子上现出一个男子的模样。
一身白衣如雪,披散着黑发。
面目模糊,却奇异地能看清他唇角那慵懒的笑。
整个人像一副水墨画……
“小兔子……”
清冷慵懒的声音又似在耳边响起。
风凌烟吓得一哆嗦!
慌忙回头,闪电般逡巡了一圈,偌大的浴室内根本没有其他人。
就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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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