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有一个陷阱在那里等着她去跳……

  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就凭一点猜测就跑到那里堵人?貌似你不是脑袋被门挤过的人啊……”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因为你是脑袋被门挤过的。遇到事就跑不是你的一贯作风么?”
  风凌烟:“……”
  她握了握拳:“可你怎么就这么笃定?万一我不来或者再此经过,你不就白等了吗?”
  宫湮陌眸光一闪,忽然有些黯淡:“我倒是希望我会白等。”
  风凌烟诧异,心头似被小鹿一撞:“啊?”
  “如果——我白等了,你并没有想逃走,这说明你心中尚有我。可是——”
  他的声音缓缓的,似乎并没有什么起伏。
  一双眼眸里却慢慢透出一抹忧伤和失望:“小兔子,你的心〖\
  m..里真的一点也没有我的位置么?”
  他微微苦笑,转头寻了地上的酒坛。
  用脚轻轻一勾,那酒坛便轻巧跃入他掌心。
  托起酒坛对着嘴灌了一口,溢出的酒水便这么顺着他的下巴滑入领口里。
  有一种落拓的美。
  风凌烟见惯了他云淡风轻的稳操胜券,胸中沟壑无数却不露声色的韬略算计。
  却从未见他这般落拓黯然的模样。
  心中蓦然一酸,一时心绪纷繁难言,垂下眼帘掉转视线:“我……”
  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没有他的位置么?
  她近来也有些理不清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如果没有他的位置,为何总是会在意他?
  不见他的时候时不时会想起他?
  可如果要嫁给他,心中又慌慌的,心慌的直想逃。
  彷佛有一个陷阱在那里等着她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