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重磅内幕

  “这里。”司马牧笛突然轻轻的一拍许飞的肩膀。许飞顺势扭过头来看到司马牧笛的目光正看向一旁半开着的窗户。
  “给你。”司马牧笛递给了许飞一双专用的攀爬手套,“戴上它,我们先躲到外面去。”
  许飞有点愣神,司马牧笛虽然号称侠盗,但归根结底也是个强盗,对付这种突然情况,应付的手段果然纯属。
  “还愣着干什么啊?”司马牧笛轻声叱呵道,于是同时他本人已经翻到了窗外。听着外面的声响越来越近,许飞也只得把牙一咬、心一横跟着也跃到了窗外。
  这里可是五十三层啊,万一脚下踩空,又或者手上没抓牢,掉下去第二天指定得上滨江日报的啊!许飞紧紧的抓着窗户的外延,心里不停的阿弥陀佛着。
  这感觉确实比电影中的场景还刺激,毕竟拍电影多半用替身,而且还有若干道具作安全保证。可此时此刻许飞同司马牧笛两人可是赤手空拳的真刀实枪的在丰盛大厦的外墙上表演着蜘蛛侠噢!而且最最致命的是,生活根本不给他俩彩排的机会,一旦一个不小心摔下去,game立kè
  就得Over了。
  “你去泡两杯茶来。”
  许飞躲在窗外听着这记声音很是熟悉,忍不住好奇探出脑袋来。定睛一看,整间会客室内瞬间站满了十几号人,为首的正是王远山,王启帆紧紧跟在一旁。而更令许飞惊诧的是,王远山另一侧站着的年轻后生,正是汪晓菲。
  “汪少爷,这次匆忙过来,有什么要事吗?”王远山坐在轮椅上,说完看了看周遭,示意跟着的随从撤下。
  “王老先生,不知滨江市这次的围栏填海工程,你这边的进展怎么样了呢?”汪晓菲顺势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缓缓的开口问道。
  “一切都在事先的计划中。有汪京会背后的大力支持,再加上老朽在滨江市一点微薄的影响力,这个项目拿下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王老先生能有这般的把握,那我就放心了。”汪晓菲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接着道,“我这次来,主要就是想跟王老先生透露一下我们汪京会下一步的打算。”
  “噢,老朽洗耳恭听。”王远山脸上顿时来了兴趣,嘴里口气谦逊道。
  “如果这次的围栏填海工作能够顺利拿下,我们汪京会这边决定今后丰盛集团在滨江市周边的所有业务都由王老先生全权负责!”汪晓菲说道此处,突然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目不转睛的看向了王远山。
  听到这句话,王远山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兴奋神色,显然汪晓菲嘴里这句话令他内心无比的激动,这一天,这一句话他已经等待很久很久了。
  “老朽在这先谢谢汪少爷的美言了,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吩咐,我们父子俩一定竭尽所能。”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许飞绝对不会相信堂堂在滨江市数一数二的王远山会在汪晓菲的面前表现出如此的一副摇尾乞怜相,这尼玛还是那个威震滨江的商业大亨嘛?
  其实许飞哪里知dào
  ,王远山这个人最牛X的地方就在于此,攀权富贵是他发家自富的最**宝。这几年王远山的胃口越来越大,他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只是滨江市,他要向周边城市辐射。然而困扰他的是,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向周边的城市扩展,这个理想看似很美好,可实jì
  操作起来难度真的很大。因为对于王远山来说,要想走出滨江市,他就必须得找到一座靠山,毫无以为汪晓菲代表着的汪京会就是这样一座坚实有效的靠山!
  “有王老先生这句话,我也就放心啦。”汪晓菲微微点了点头,一脸平静道。
  “汪少爷,上次的事情我倒现在也没想明白。”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王启帆突然开了口,老爹在人家面前都是一副卑躬屈膝装,咱曾经的王大少爷不用说更加是一副奴才的口吻了噢。
  “你说那件事?”汪晓菲微微开口道,几乎没拿正眼看王启帆。汪晓菲的这幅表情,看得许飞心里也是一阵过瘾:这个王启帆尼玛哪算什么富二代啊,也就在滨江得瑟一下,遇到比自己强的人,尼玛装起孙子来比谁都TM的孙子!
  “就是上次在富丽华地下赌场的事情。事后我父亲跟我说起,其实富丽华地下赌场是我们王家和你们汪京会各持一半的股份,可为什么上一次你会帮许飞说话呢?”王启帆一口气说出了内心的疑惑。
  如果不是设身处地的像蜘蛛侠一般躲在丰盛大厦的外墙上,那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到如此重磅的内幕。许飞不由得觉得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尼玛穿滑翔衣飞翔的感觉也甭提有多过瘾了,唯一不爽的就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现在屁股还隐隐有些作痛!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地方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安排。”汪晓菲一口冷冷的说话,一句话就让王启帆吃了个憋。
  王启帆心中有些不爽,刚想再开口,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看到了父亲凌冽的目光,立kè
  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立kè
  被深深咽了下去。
  “好了,王老先生该说的话我也跟你说了,剩下的事情也只能看你自己了。”汪晓菲说完,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做出一副告辞的样子。
  “汪少爷,我让人送送你吧。”王远山坐在轮椅上,轻轻打了个手指,这时会客厅的门被缓缓的拉开了,迎面走来了三个人。
  许飞看得真切,当中两人正是艾买提和阿拉提,然而当中那人却是第一次得见。只见此人也是一身维族人的装束,年龄接近四十,湛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气。
  许飞不由得心头一惊,脚下略微一踩空,他赶紧手上使劲,尽管身形在空中晃动了一番,不过最终还是牢牢的抓住了窗户边的外墙。
  然而许飞这一番动作也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阵声响,尽管这一阵声响许飞已经尽lì
  控zhì
  ,然而那名年近中年的维族人突然双眼一睁,道: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