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二

  子夜时分,挤身于繁华都市中的人们大多都已安然入睡。然而,此时高卫雄却带着一身酒气驾车回家。当他把轿车停好时,眼角瞥见一个细小的黑影闪过,心中不禁一寒,于是便快步回家。印象中,自从一年前那件事之后,就经常在晚看见一个细小且诡秘的黑影。
  打开家‘门’,眼前黑暗而寂静的客厅有一份莫名的诡秘。关上‘门’后他稍微感到心安,摇摇‘欲’坠地往前走。他没有开灯,除了因为他懒得待会再回头把灯关上之外,更因为他害怕开灯后,会在某个角落看见一个诡异的黑影。眼前虽然漆黑一团,但毕竟是自己熟识的家,还不至于找不到路。
  “聂红,聂红,老子回来了,你还不快来伺候老子!”他用手扶着墙壁,于黑暗中缓缓走向卫生间,边走边叫着妻子的名字。可是,直到他走到卫生间‘门’前,也没有听见妻子的回应,骂了两句便走进卫生间。他仍然没有开灯,但尚算明亮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入,使卫生间不至于不见五指。他在洗手盆前用冰冷的自来水洗了把脸,脸颊的冰冷感觉使他稍微清醒一点。然而,此刻他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冰冷气息,仿佛有人站在身后盯住他。
  他自然反应般抬起头,透过洗手盆上的镜子观察身后的情况。从镜子的影像中,他并未发现异常之处,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近一年来他总是觉得心绪不宁,可能因为经常做噩梦的的关系吧!仔细回想,好像就是那件事之后才开始经常做噩梦,那个神出鬼没的黑影也是自那件事之后出现,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是否有关系。或许,过两天该到寺庙求一道护身符,这样起码能让自己心安一点。
  正当他苦笑自己多疑之际,突然从镜子的倒影中发现窗户上有一个黑影,就是那个细小但诡异的黑影。他心中一寒,不由立刻回头。然而,当他回来头来却发现窗户上并没有在镜子里看的黑影。
  “可能是眼‘花’看错了吧!看来今晚喝得太多了。”他于心中安慰自己。
  “这么晚才回来,又到那里鬼‘混’去了!”一把‘女’‘性’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把他吓一跳,不过他很快发现那是穿着睡袍的妻子。
  “你发神经啊,突然冒出来想把我吓死吗!”仍未退却的酒劲做他的生出莫名的怒意。
  “你是亏心事做多了,心虚了吧!自己不开灯,还怪我吓你。我看你才是神经病!”聂红不悦嗔道,走进卫生间把灯打开。
  “你、你他妈欠‘操’是不是?”被妻子刺中心中痛处,他不由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我就是欠‘操’又怎样了!你也不想想自己天天到外面鬼‘混’,多久没碰过我了!”聂红嗔怨地白了他一眼,随即便掀起睡袍退下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
  看着妻子外‘露’的‘私’处,他渐渐感到下身传来膨胀的感觉:“好啊,老子今晚就要‘操’到你求饶为止!”说着便把全身衣服脱过‘精’光,走到妻子身前。
  “别闹了,我很睏。”聂红故作矜持般轻轻推了他一把,但当他再次把丑陋的巨蟒置于对方面前时,妻子便娇嗔地轻抚蟒身,随即稍启樱‘唇’将其包裹于温暖的口腔之中。
  酒‘精’使胯下的巨蟒并没有传来期待中的快感,但同时亦使他急于一漏**。粗暴地把已如厕完的妻子拉起来,按在洗手盆上掀起睡袍,巨蟒随即钻进熟识的蛇‘穴’之中,也不管‘穴’口留有尚未来得及擦干的污秽‘尿’液。
  “别这么心急嘛,先回房间……”聂红语带不悦,但身体却十分享受丈夫的粗暴,片刻之后便按捺不住快感带来的‘吟’叫:“啊,轻一点,啊、啊……”
  高卫雄没理会妻子的要求,只管发泄自己的**,巨蟒不断进出蛇‘穴’。眼见妻子浑圆的‘臀’部,耳听对方一再求饶,他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因为在这一刻,在这房子之内,他就是主宰,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不用再阿谀奉承。心念至此,不由加快了巨蟒进出的速度,以让妻子大声‘吟’叫出让他陶醉的求饶:“啊……啊,好老公,轻一点,再轻一次!啊、啊,好麻、好酸、好舒服啊!啊、啊,我死了,被你**了……”
  狂风暴雨式的发泄过后,两人一同回到卧室就寝。酒‘精’及剧烈的睡前运动使高卫雄感到十分疲累,躺到‘床’上刚合眼就发出平稳的鼾息。聂红于枕边满足地看着他,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并为他盖好被子……
  夜静更阑,高卫雄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霍霍声惊醒。双眼睁开那一刻,他便隐隐感到不妥,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旁边,想确定妻子的存在。然而,他却没‘摸’到妻子柔软的娇躯,对方并不在‘床’上。霍霍声依然在耳际回‘荡’。
  “妻子大概又去了厕所吧!”这是他给自己的安慰。不过,这种安慰在不久之后就失去作用了,因为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妻子回来,就算是上大号也在不着这么久。而且霍霍声依然在回‘荡’,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本来想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可是诡秘的霍霍声却让他无法安心入睡。又过了片刻,妻子还没有回来,他终于都按捺不住,起‘床’去找妻子。
  其实,他并不在乎聂红的安危。如果只是妻子突然不见了,他一定不会理会,继续安心睡觉。只是那诡秘的霍霍声实在让他难以心安,所以他才会爬起来。
  走出卧室后,霍霍怪声就更清晰了,而且他能肯定怪声是从厨房传出的。“难道她在厨房,这么晚她还到厨房干嘛呢?”他带着疑问走向厨房,越走霍霍声就越能听得清楚。
  厨房‘门’虚掩着,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出,霍霍怪声也一同从‘门’缝中传出来。他轻轻把‘门’推开,身穿着睡袍的妻子就在厨房里。她正面向窗户,明亮的月光于窗外映入,照在她的睡袍上,使轻薄的睡袍变得透明,成熟的曲线以‘阴’影的形式呈现。她似乎在忙着些什么,并没有注意的丈夫就在身后,右手机械‘性’的前后移动。霍霍怪声随着她的动作在厨房内回‘荡’。
  看见了妻子的背影,高卫雄稍微感到心安,但是怒意却随之而来,不悦地咳嗽一下便责骂:“你这么晚还在厨房干嘛?”
  “做菜啊!”聂红没有表现出预料中的惊诧,而是平静且冷漠地回答。
  “这么晚还做菜给谁吃!”妻子的语气使他感到非常不满。
  “做给谁吃也没关系,反正你也看不到……”妻子的语气依旧冷漠,冷漠得让人心寒。虽然平时她也有时候会说些冷嘲热讽的话,但从没试过以这种冷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他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更为对方蔑视他的威严而感到愤怒,不由冲妻子怒吼:“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霍霍声突然停止,聂红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是副受人‘操’纵的木偶,语气仍是以冷漠得让人心寒:“做给谁吃也没关系,反正你也看不到……因为我准备用你来做菜……”她突然‘露’出诡秘的笑容并举起右手,一道银光于她的右手之上闪现,那是被反‘射’的月光,而反‘射’月光的是一把被磨得十分锋利的菜刀。原来,刚刚的霍霍怪声就是她磨刀声!
  聂红缓步向他走来,脸上的笑容从诡秘渐渐变成狰狞,手上的菜刀发出让人惊恐万状的寒光。他知道妻子想杀死自己,他很害怕很想逃。可是两脚却不知道为何竟然不能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缓缓地走到自己面前,把高举的菜刀往自己的前额砍下来……
  “啊……”
  高卫雄在噩梦中醒来,往额头一抹全是汗水。还好,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他下意识伸手到‘床’边‘摸’索,竟然发现妻子不在‘床’上。而更可怕的是,刚才于梦中的出现的霍霍声,此刻竟然亦于耳际回‘荡’……
  “啊……啊……啊……”
  聂红被丈夫的尖叫声惊醒,她边不悦地抱怨着,边去推丈夫的身体。近两三个月丈夫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不把他推醒他就会不住地尖叫,使她无法入睡。这一次她像之前那样想推醒丈夫,只推了两下丈夫就停止了尖叫。她本来想继续睡觉,但突然又感到不对劲,之前都是推了老半天丈夫才会醒来,但这次却只推了两下丈夫就没有尖叫了。而且,丈夫的身体似乎十分冰冷。
  一个‘激’灵,聂红便睡意全无,立刻爬起‘床’再次推丈夫的身体。然而,不管她怎么用力,丈夫也没有醒来。慌‘乱’中,她隐约看见窗外有一个细小的黑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