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保健大神 第一百四十三章这一下,给老莫闪的够呛

  莎莎轻轻挑了下眉,小眼神有意无意,又勾搭了老莫一下说:“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更新最快”
  老莫迫不及待地说:“那这腰疼得抓紧治啊,这个……”
  我说:“哟,这还没吃完呢,你等我啊,我这肚子都没填饱。”
  老莫那个急呀。
  我却不急。
  慢条斯理,一点点地吃东西。
  莎莎也是坏,毕竟风月场老手了,这会儿,禁不住地伸手揉下腰,或是转了头,送给老莫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儿。
  越是这样,老莫越是急,急到最后,这货……
  眼珠子都要喷血了。
  为啥说是这样呢。
  医家讲,色字一关,最是可怕。这东西,跟饥渴一样,都是人本身带来的一大欲。
  饥渴的源头是身魂中的生身一念。
  想要生存,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吃东西,喝水。
  没了水,没了饭,人饿的要命的时候,啥子天理都不顾了。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真有可能,人s人!
  色字,也是生身中的一念。这一念的源头就是人本体繁衍后代的基因在作怪。
  这一念,不管男女,只要到了时候,起了念,就一定要想找个人来xxoo。
  不然,真的很难受,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来排解掉。
  宗教里,把这些归为人身上的罪恶。
  道家却很客观地认为这都是人本身正常的神。
  这些基于人体,原始底层**的力量,都称是神。这些神,会让我们人,来起不同的念。
  如果,干扰这些念,干扰这些神,然后让它们听从第三方摆布。
  这个,就是传说中最初级的种识了。
  种识,其实不算太神秘。动物学家,驯兽员们,他们都是天生的初级种识高手。
  讲白了,你养条狗,让它学会各种各样的小技能。利用的就是狗,爱吃,以及享受爱抚这么个习性。
  拿个小零嘴,它乖,听话的时候,给它一个吃。然后再加以爱抚。
  不乖,不听话了,不给它吃,不搭理它。
  一来二去,这狗就会变的格外听话。
  种识的第一步功夫,就在一个驯字。
  我上面讲的是驯狗,眼下做的就是驯人!
  男人,贪财,贪色,贪权。有财,有色,有权之人,又贪生怕死。
  而这些,都是驯人之道。
  女人,爱慕虚荣,喜欢贴心温存之话。
  这同样也是驯人之道。
  种识分好几步,第一步就是驯,第二步是一个种。
  种下了识后,深结于体内,长久不离。这样,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你让他死,他死。让他活,他才敢活!
  道家东西,不轻传,就是这个道理。
  并且,种识后面,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东西,老师是不允许我看的,我全是偷学来的。
  为什么?太害人了。
  这要是落到不法之徒的手中,这就是一个大祸害。
  老莫有点可怜,但不值得同情。
  这人性,我看的太透了。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他是吃一堑毁一智。
  俗话讲,不长记性,毁记性的这么一个人。老是自我感觉良好,老是觉得,我吃亏,不是我自个儿的毛病,是客观什么人,什么事儿,运气,等等这些的原因。
  这样的人,不能说是没救,但得有个人好好来驯他,然后提拎他控制他才行。
  老莫现在已经让欲火撩拨的眼神迷离了。
  我吃的差不多。
  微笑过后,转身对莎莎说:“我吃好了,咱们回去,还是泡温泉?”
  莎莎说:“回去吧,我这腰疼,想回去休息了。”
  老莫起身:“好,好好,我护送,我来护送。”
  我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虽然我也是人,我也有欲,但老莫干的事儿……
  呵呵。
  真挺好玩儿。
  他笨手笨脚地起来,想要扶莎莎的手臂,却又怕自已失态,端不住高人架子。不扶呢,心里边又是那个想啊。
  起来,结帐。
  这个时候,说实话本该老莫掏钱才对。
  可是尽管老莫一个劲地说,他买单,可那个钱夹就是死死地攥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打开给我们看。
  好吧,莎莎在微笑中,把这顿饭的帐儿给结了。
  老莫还一个劲儿地说,他是什么修行人,持的是不捉金钱戒。
  我呸你个修行人!
  莎莎都扭头乐了。
  你说,你装这高人,装的有意思吗?
  我没多说话,就这么领上两个人,奔莎莎的房间去了。
  路上,老莫一个劲地跟我们说,他的按摩手段有多么的高超,他的手法多么厉害。八十岁的老太太腰脱让他按三分钟,立马下地跟猴子似的,就差翻跟斗了。
  一个色,一个酒!
  两样东西,转眼就能让高人现了原形!
  这话,准准儿的,绝对不假!
  回到了504.
  莎莎不无慵懒地往床上一趴,嘴里呢喃着说:“哎,这腰,都要酸死了。”
  老莫兴奋不已:“那,我,我给你压压。”
  莎莎:“嗯,不过,你轻点,你可别把我给揉坏了。”
  老莫嘿嘿笑:“不坏,不坏,保证揉不坏,嘿嘿。”
  我不说话,我就看看,我就旁观。
  双人的标准间,两张床,我坐另一张床上,微笑,看老莫给失足女按摩。
  老莫那哪里是按摩呀。
  他是在按摸。
  又按,又摸。
  开始两分钟还老实,是腰,按了几下后,老莫眼珠子一转说话了:“这个莎莎呀,你这个腰的病啊,根据我的判断,跟你的腹股沟淋巴,还有手臂腋下淋巴有很大的关系。”
  我都快憋不住乐了。
  你大爷地,你也太能扯了吧。
  这……
  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地方,哎哟,真挺那什么的。老莫,有道啊。
  莎莎说:“是嘛,头一回听说,腰疼跟淋巴还有关系。”
  老莫郑重点下头说:“那个,你要信得过我的话,我……我那什么,我给你做个淋巴排毒,你看行不?”
  莎莎说:“行啊,要怎么做?”
  老莫:“你这衣服……你首先,你这裙子,你得……”
  “哦,我明白了。”
  莎莎很麻利,转眼功夫,就将外边穿的裙子脱了,露出里面的三点式内衣。
  细节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上这样的图片很多,大家想脑补的,找一下就行。
  现场细观的话,莎莎略胖,但挺白的,说实话,真有那股一味子成熟女人的味道。
  老莫这火呀。轰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这模样儿,恨不能立马扑上去。
  但此人,还是有道儿的。他扳了脸来说:“那个,莎莎,你正躺,还有这胸衣的扣子,你解一下,放心,我这手法儿,很正规的。”
  “哦……”莎莎点了下头,解开了胸衣扣子,一只手捂着,就这么平躺到了床上。
  老莫过去,开始揉了。
  胳膊,腋下……再向下,手往里伸了。
  伸了一下,嗖,又缩回去,然后跟贼似的,偷摸瞟我一眼。
  我心中一笑说:“哎,老莫你给这姐姐按着,我出去一下啊。”
  老莫:“好好,你出去,出去。”
  我转身,往外走。
  到门口,拧开门,转身在外面,这个时候,我手很自然地把住了外面的门把手,可是我没松开,保持拧的状态。
  这种情况下,门锁就缩回去了,没弹出来,所以关门的时候,就不会锁上门。
  我砰!
  大力地关了下门,但手还牢牢拧着把手。
  接着,我稍微又一推,门开了一条缝。我松开把手,门锁弹出来,但门是开着的。
  我听到屋里咯咯的笑。
  “好痒啊。不要……”这是莎莎的动静。
  老莫说:“哪里痒?”
  莎莎:“全身痒呢。”
  老莫:“我,我来,我给你止痒。”
  “啊,好啊,啊……”
  老莫:“宝贝儿我早看出来了,你是下边痒,我来给你止了,我来了,我……”
  火候刚到!
  我轻轻推开门。
  往里一走。
  立马就看到老莫已经把裤子脱民,浑身上下赤条条地,跪在床上,正伸手分莎莎的腿呢。
  我砰!
  反手将门关了。
  然后一脸慌乱地进来说:“莎莎,我姐夫说要来,他说一会儿就来了。啊,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故意别过了头。
  老莫:“啊……”
  莎莎干净利索地起身,嗖嗖几下给衣服穿了个整齐,走着到我面前说:“你姐夫真来了。”
  我说:“找你呢,你说你手机也不开机。”
  “行了,我知道了。”莎莎说完,快速穿上鞋,拎了包,同时转头对老莫说:“大哥,下次让我老弟,领你找我,再给我按啊。我还真想试试你的手法儿呢。”
  说完,莎莎扔给老莫一个媚眼,闪身,遁人。
  姐夫是谁?姐夫是闻骗子,闻骗子正开车,在山庄门口两百米外的一个道上等着呢。当然了,这是莎莎跟闻骗子商量好的闪人大计。
  莎莎,她就这么走了。
  只留了一屋子的香水味儿……
  老莫那个火大呀。
  我真替这老兄弟的前列腺着急。
  我说:“哎,老莫,你说这事儿,你说……这太不巧了,这个。”
  老莫哭丧着脸:“怎么,这莎莎老公,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来呀。这,这太,太不美好了。”
  我陪着老莫长叹了口气。
  我过去,拍拍老莫肩膀说:“老莫啊,别灰心。莎莎姐不是说了嘛,回头,等有时间的,我再给你们……”
  我扔给老莫一个小眼神儿。
  老莫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了我的手说:“兄弟,你是我真兄弟,我……我是真心喜欢她。真的,我……我能看出来,她婚姻不幸福,我……我跟你说,我娶她都行。真的,明媒正娶,我能好好对她,好好的,绝对不撒谎。”
  我笑了笑说:“放心,老莫大哥,我一定帮你。只是,咱们兄弟认识时间不长,但说句老实话,大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我瞒了不少的事儿呢?”
  老莫一听这话,他立马抻头瞟了眼门口。
  接着他说:“兄弟,不瞒你呀,钱!我这不都是为了钱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