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又耍什么花招!告诉你,小爷我不吃你这一套。”
“小兄弟呀,我哪里能和你耍花招呢,为了和你长相厮守,我也要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呀,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道士还是姑娘吗,你也不想想,道士能和一个小伙子在一起恩爱吗,道士是我装的,是为了行走方便,你说,像我这样的美丽姑娘,要是在江湖中整日抛头露面,不是不方便吗,也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知道我的人还行,要是有哪不知道我的人,还不得寻思我是在勾引男人吗,你说对不对呀,我要是勾引了别的男人,可是要给你戴绿帽子的呦。”
别样花越说越下道,晋晚生越听越生气,他绷紧了面孔,不说话,看别样花还如何表现,这却难不倒别样花,她有的是话要说,目的还没达到呢,如何能放过他呢,别样花上前一步,手一挥,屋子里正中央,离地一米的地方,漂浮起了一盏灯,那盏灯起初很平稳地悬浮在屋子里,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围着屋子旋转起来,那盏灯越转越高,转着转着,那盏灯转到了门口,晋晚生看着那盏灯,却发现上了两道门锁的门开了,大敞四开,毫不保留。
晋晚生惊讶,别样花得意,手指着敞开的门说;“晚生兄弟,你想走吗,想离开这里吗,只要你陪我玩两个戏法,你就可以走了,那个县宰司马守谦,从今以后,绝不会再为难你。”
晋晚生无语,盯着那道门,别样花上前,伸手去拽晋晚生,晋晚生躲避不及,被别样花的手拽住了胳膊,晋晚生感觉别样花的手很柔软,拽着他的胳膊很舒服,晋晚生不知不觉间丧失了警觉,他那里知道这是别样花在手上沾上了情毒粉,这种情毒粉乃是大江里河豚的涎液,经过别样花百蒸百晒,又加入鱼腥草,炮制而成,她是为了获取晋晚生的真元,特意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的,现在,它被派上了用场。
这也是她第一次拿出来使用,刚才她失败了,这次她还想一试,待到她彻底迷惑住晋晚生以后,在慢慢消受,所以,她使用起来很小心,很怕被晋晚生识破了,她先是拽住了晋晚生的胳膊,接着用沾有情毒粉的手轻轻在晋晚生的胳膊上抹了一下,这一下就足够用了,这种情毒粉只要是沾到人的皮肤上,无论何等精明强壮的人都会像中毒一样,丧失警惕,任人摆布。
晋晚生是精明强壮之人吗,是,当然是,不但是,他还有护身甲护体,只不过,别样花不知道罢了。还有哇,更重要的是谁又知道龟天下给他的护身甲在这方面管不管用呢
别样花的手又摸了摸晋晚生的前胸,晋晚生没有躲闪,别样花风情万种,贴着晋晚生放电,她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幽幽地盯着晋晚生,把嘴唇贴在他胸膛说;“小兄弟,你不愿意拜我为师,我不勉强你,我看还不如这样,你就认我当姐姐吧,这样我们来往起来就方便多了,你说好不好呀!”
别样花的手从晋晚生的前胸转到后背,不停地摩挲着,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晋晚生的身体,此刻,他已经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他看着别样花点头,别样花欣喜道;“你同意了!”
晋晚生回答;“是的,姐姐。”
“来,让姐姐好好看看,”晋晚生没有躲闪,任由别样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直到她用手握住了晋晚生的巨大,发出了感叹,晋晚生才觉得不妥,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回绝。
别样花虽然爱不释手,她却知道自己暂时还无法享用,亲了一口后,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随手在她那身白纱裙上一蹭,她手里立刻多了两样东西,别样花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拿给晋晚生看,告诉他说;“你猜猜看,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晋晚生稀里糊涂,却又不能不看,他只好按着别样花的意图,朝她手里的两样东西看去,咋看上去,晋晚生还以为她手里是一条蠕动着的绿虫子,再仔细看,变了,真变了,她一只手掌心里,托着两样绿色的东西,一个长着四片叶子,开着白花,白花也是四个花瓣,中间抽出一个不长的黄色穗子,似曾相识,江边上到处都是。
“这不是三白草吗?”晋晚生脱口而出。
“那这根呢?”
别样花手掌心里还有一样东西,绿幽幽的,一串串的叶子,晋晚生不由得用手指了指,说道;“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我瞧着就是我家房前屋后到处都有的铺地金钱。”
“是吗,你闻闻。”
别样花举起手掌,晋晚生低头嗅闻,很香,从来没闻到过的香味,别样花手指一勾,晋晚生张开了嘴,她手掌心里的两样东西,无声无息地飞入了晋晚生的口中,满口清香,四散开来,晋晚生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呢,那两样东西在他嘴里化了,化成了一股清水,晋晚生咽了下去。
别样花喜笑颜开,手指点着晋晚生;“倒也,倒也!”
晋晚生倒地,别样花扑上去,又搂又抱,又亲又啃,半天,她嘴角淌着哈喇子终于放下了晋晚生,为什么,真的,这是为什么,别样花要得逞了!差在哪里呢?
其实,她那两只手从来就没闲着,从她扑到晋晚生身上起,她就用力撕扯晋晚生的外裤,可就是扯不开,用多大的力气也扯不开,她不甘心,用手去掏,她碰到那个地方,手立刻像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难忍,别样花放手,长叹一声,嘟哝道;“真是时机未到吗,唉,算了,暂且忍一忍。”
别样花跌坐在地,虚盘双腿,两手手心朝天,拇指食指搭在一起,闭目养神,片刻,她怒睁双目,“呔”地一声,接着后背隆起,龟甲之纹清晰可见,再看别样花,已做趴伏状,隆起的龟甲上迷雾茫茫,有倾,迷雾渐开,一道水流隐隐闪现,水流过处,出现了一处院子,院子里修竹荫荫,三间竹房,房顶苫着用芦苇编制的席子,席子上苫着厚厚地一层草,院子前面的竹竿上晾晒着渔网,房屋后面是一小块菜地,菜地里生长着绿幽幽地油麦菜,一个粗壮的女人正弯腰在伺弄菜地,极像江边普通渔户。
这座院子后面,又是一处用竹子搭建的房屋,不过,却只有一间大小,院子也不是很大,院子西边荒芜着,东边长着十几根粗壮的竹子,后面是一处山崖,院子当心有一口特大号的水瓮,水瓮前两个竹竿上也晾着渔网,院子里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龟甲上那处小院子越显越清晰,就连屋子里没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渐渐地前面的院子退却,后面的院子也开始模糊,定格,模糊的院子,模糊的景致,模糊的大水瓮,蓦地,模糊中出现了一棵桃树,很小,高仅仅一尺左右,桃树的四种还有别的树木,不是很清晰。
龟甲抖动,雾气升腾,扩散,又升腾,在扩散,渐渐地龟甲上那处小院落里的一切都清晰起来,绿油油的小桃树,开着粉嫩粉嫩的花儿,围着它的四周,正东方向是蔷薇花,正南方向是牡丹花,正北方向是刺玫花,正西方向是海棠花。
好一树桃花,雍容富贵的牡丹,鲜艳欲滴,刺人手指的刺玫,一串串粉红色,热情奔放的海棠,一朵朵的蔷薇,霎那间在这块隆起的龟甲上争相绽放,晋晚生躺在地上,闭目合眼,昏昏沉沉,要是让他看到了这一幕,该会怎样呢?没人知道,就看别样花能不能告诉他。
鲜花开放于龟甲之上,美景出现于夜色当中,屋子里那盏灯早就灭了,香气阵阵扑鼻而来,不用灯光,不用看,只是闻就可以了,这就是享受,昏倒在地的晋晚生能享受到吗,没人管他。
龟甲一点点缩小,群芳消失,刚才还争芳斗艳的龟甲上,剩下了一道道痕迹,龟甲还在往回收缩,一点点,龟甲不见了,别样花的身体一阵抖动,顷刻间,面若银盆,眼似水波,体态丰满,一袭绿纱裙,类似于中年妇女模样的女人出现了,她顾盼自己,用手拽了拽那身绿纱裙,只是这一拽的功夫,那身绿纱裙变成了白纱裙,女人长出一口气。
女人站起来,身姿绰绰,妙曼无比,在黑暗中她睁大双眼,屋子里立刻出现了两道绿光,光亮射到晋晚生脸上,女人笑了,笑得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