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我和他快要成亲了

  第396章我和他快要成亲了
  巴蜀东宫。
  “太子殿下,月煞对不起您,月煞该死!”月煞跪在庞大的东宫主殿上,一心求死。
  这次太子妃逃离,全都因她贪生怕死,她没有脸再活着了。
  出其意料的欧阳逸没有生气,也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安静地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
  他的视线定格在大殿雕梁画栋的五指金龙上,聚焦在聚焦。
  五指金龙,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些才是他该拥有的!
  当然,在拥有这些之前,他必须让自己的心填满。
  在这个世界上,能填满他心里空虚的人只有她――秦桑儿。
  她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最后,她还会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想到这儿,欧阳逸收回视线,看向正殿上跪求一死的月煞,淡声道:“月煞,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月煞闻言欣喜若狂,“主人,您请说,上刀山下油锅,黑煞在所不惜。”
  “没那么严重,从现在起,你在暗中跟着秦桑儿,不管她做什么,你都不要插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及时向我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是!”
  “去吧!”
  “月煞告退。”
  看着月煞走出殿门的背影,欧阳逸俊美的脸上掠过一抹邪魅的阴骘。
  秦桑儿,好好的东宫你不住,非要去找虐,那本太子就只能暗中欣赏你伤心的样子了。
  云峰山悬崖下。
  秦桑和耶罗在悬崖底找了两天两夜,依旧没有易水寒的踪迹。
  他们每次寻找的路线都会抵达山脚下那条深不见底的大河。
  秦桑立在河边设想着,难道易水寒掉进了河水里,被河水卷去了下游?
  她将这个假设告诉了耶罗。
  “秦姑娘,在天去下游找了好多天,至今没有音讯。”
  耶罗的话将秦桑心里的一丝希望破灭。
  如果易水寒没有被冲去下游,会不会沉入了水底,那……
  后面的秦桑都不敢去想。
  只是这个猜疑一直在秦桑心里翻滚,她若不去水底验证一下,她会被这个猜疑憋死。
  当着耶罗的面她不能做这种武断的设想,以免伤到了耶罗,趁着耶罗不注意,秦桑下了河,潜入了深深地河水里。
  自从在仙山水潭里学会游泳之后,她就再也不怕水了。
  河底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就像突然失去了五感一般。
  忽然,有个黑黝黝的东西逼向她,越来越近,最后狠狠地撞进到她身上。
  秦桑还没看清楚那个黑黝黝的东西是什么,人就呛了好几口水,紧接着,几个巨浪袭来,她的身子随着巨浪飘去了下游。
  一望无垠的河滩上,秦桑幽幽地醒来。
  “咳咳!”喉咙好痒,她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她微微扬眸扫了四周一眼,未见到人影,只看到河滩和山林。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疑惑时爬起身,沿着河滩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饥肠辘辘的她忽然看到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坐落在一座大山之中,里面只有七八户人家。
  她进村后遇到一位好心的老妇,给了她一些红薯和水。
  在她吃东西的时候,村中路上走来两个男人,他们边走边聊着一件奇怪的事。
  “前几天我在河滩上打渔,见到一个昏迷的男人,看他还有气,就带回家了,哪晓得,当天晚上他就失踪了,还在他失踪的房间里留了一包黄金。”
  “天呐,黄金,那你救的一定是个贵人。”
  秦桑闻言连忙丢下红薯和水跑过去挡住二人的路,“这位大哥,你救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个头有多高,性格如何,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两个男人一同打量了秦桑一眼,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看样子也是落水遇难的人,便没有为难,大概的形容了一下。
  秦桑听完那个男人的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是他,是他,他没有死。
  他只是落难到这里,现在可能已经回去了。
  秦桑感激的谢过那两个男人,拿着红薯和水原路返回。
  只是她刚到河滩上就浑身乏力,迈步艰难,没走几步人就晕倒了。
  这些天她表面没什么,其实心里压力山大。
  耶罗一直说山崖下有野兽的踪迹,下游没有易水寒的踪迹,一次次破灭她心里的希望,她都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就在刚刚她听到那个男人的话,她心里的希望再次升起,尤其听完他形容的那个人,她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人的身体在极度紧绷的时候精神会特别好,一旦松懈下来,身体各个部位都会出现问题,就如现在的她,倦意和疲惫双重夹击,晕倒是必然的,
  “月月,她是谁?”
  睡梦中,秦桑听到男人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只是他口中喊的月月,是谁?
  秦桑艰难的张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秦月那张绝美娇俏的脸。
  秦月见秦桑醒来,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寓意深深的笑。
  “怎么是你?”秦桑惊愕的睁大眼,从床上坐起身,四处寻找睡梦中那道熟悉声音的主人。
  “月月,药熬好了。”那道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他端着药迈步进门。
  穿着粗衣麻布的易水寒依旧俊美不凡,只是他对上她的眼神淡漠且陌生,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份炙热了。
  秦桑看着他,眼眶通红,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而他却将药递给秦月,和她眉来眼去,根本不看她,就算她哭成泪人儿,他也无动于衷。
  药给了秦月,他就出去了,走得那么轻松不回头。
  秦月吹着手里的汤药,看着哭成泪人儿的秦桑,故作好心的说道:“他已经不是你的夫君了,他现在是我的男人,我和他快要成亲了,准备过平凡朴实的田园生活。”
  “你和他成亲?”秦桑一把抹去泪水,瞪着秦月,冷声强调:“他是我的夫君,你没有资格夺走他。”
  秦月将药碗递给秦桑,不痛不痒的说道:“你别动怒啊,他现在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陌生人,你觉得他是要我这个娘子,还是要你这个陌生人呢?”
  “你、你给他喝了忘川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