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神谷悠的惨烈修罗场
微弱的手机震动声响起,卧室床上看似熟睡的神谷悠顷刻反应睁开了眼睛,眼神的清明一点都不像是从熟睡中醒来的人。卧室内静悄悄的,黯淡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外铺洒进来化为摇曳的水光,神谷悠下意识转过头看着小手搂住他胳膊的神谷穹,银白色秀发浸染微光,伸手撩起几缕青丝便可看到无暇小脸恬静而平和。
神谷悠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胳膊,动作放轻好一会那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唤醒屏幕后看到打电话过来的人神谷悠惊讶的挑了挑眉。
“深夜两点,这个时候老师打电话过来···”
接通电话,神谷悠轻手轻脚离开卧室,来到走廊后才慎重小声询问:“老师,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是上原绘月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而且还是在凌晨两点,神谷悠问出这句话估摸着自己是不是要做好天塌下来的心理准备。>
“神谷君,打扰了。”电话那边传来上原绘月沉静如水的问候声,顿了顿便直接说明来意:“神谷君,可不可以麻烦你去接一下紫,她受伤了。”
受伤!?
神谷悠脸色一肃,几步回到卧室里面追问道:“地点,伤势如何。”
“枪伤,肩膀中弹,具体子弹口径不明,她在3号地铁入口处附近等着。”
“咔擦!”打开卧室的柔灯
“是直接送去医院或者让我来处理伤口?”
神谷悠顾不得放轻自己的动作,边问话边从衣柜里面将一套便衣取出来麻利穿上。
“我这边已经有专业的医疗团队。”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预计需要十五分钟。”
卧室的动静吵醒了熟睡中的神谷穹,她躺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悠,怎么了?”
“抱歉,紫受伤了,我现在要去老师那边一趟,我会尽量在早上赶回来。”
神谷穹柳眉微蹙,颔首道:“不用担心,早餐我可以在外面吃,情况稳定下来就给我电话。”
神谷悠几步来到床边,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安心睡吧,待会我会给你发邮件说明情况。”
“那我出门了。”
关上卧室的木门,来到玄关穿好鞋子后便快步去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时思考着这件事莫不是和他昨天中午的遭遇有关。
神谷悠平时不喜欢开快车,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幸亏在意识空间学习过的精湛车技一路狂飙来到上原绘月所说的3号地铁入口,东京的地铁一般只运营到12点,凌晨两点时段地铁入口基本一片冷清,神谷悠吧车子停到路边并打开前灯,这样的话他车辆车在到路边就尤为显眼,毒岛紫也可以认出这辆属于他的座驾。
神谷悠换股四周,目光定在两座大楼间的阴暗小巷里面,视野勉强可以看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直觉就告诉他毒岛紫应该在里面,关上车灯几步来到小巷里面,果不其然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就看到毒岛紫倚在墙边,满身鲜血显得狼狈不堪。
看到她的时候神谷悠松了口气,虽然肩膀处的确有枪伤,情况貌似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上不上,毒岛紫还能控制身体,意识也比较清醒。她现在的打扮和平时截然不同,穿着带兜帽的黑色运动长衫,双手还带着皮质手套,浑身包的严严实实。
这打扮不难想象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悠。”毒岛紫抱着自己的左手倚在墙壁,眼神复杂不敢和神谷悠眼睛对视,秀目的疑惑分明是不明白神谷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神谷悠走过去,伸手拨开她前额垂下的秀发点头道:“没事就好,先回去处理伤口。”
“是小姐通知你来这里么。”毒岛紫抱着左手,别过脸嘴角一扯淡声道。
神谷悠抱起她的娇躯,语气强硬不容反驳道:“先回去处理伤口,然后我才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毒岛紫俯首于他的肩膀上柔声道:“这只是小伤,刚才我已经做了应急处理,请勿过多担心。”
处理伤口是毒岛紫身为保镖必须要掌握的技能,小岛组使用的手枪口径并不大,原本就是现在美利坚市面上用于自卫的主流手枪型号,目的伤人多于杀人。
“你这一身血的样子可没多少说服力,至少现在让我担心一下。”
毒岛紫闭上眼睛倚靠着他的肩膀不在言语,现在是凌晨两点,将满身鲜血的毒岛紫抱入车里面也不算显眼,偶尔几个行人看到了估计都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开车回到上原家的日式古宅,已经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等待着,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取出子弹头并包扎好伤口。这段时间神谷悠也和上原绘月了解完事情的始末,这件事和他下午的经历扯在一起并未让他感觉惊讶。
小岛组是【缘之空】动画制作公司坐在区域一带知名的涉黑组织,主要依靠运营灰色行业为生,高利贷和风俗店就是他们主要经济来源,近年来为了敛财已经发展到不折手段的程度,后藤太一这些外围打手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的涉黑组织被取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神谷悠并未在这件事情上追究是为了省一笔麻烦,毒岛紫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出动与他不想招惹麻烦的理念没有冲突。
浴室,处理好伤口的毒岛紫站在温泉池边,平时冷静端庄的小脸现在挂满了羞涩的红晕,身上剩下的最后两件贴身内衣被神谷悠缓缓褪下,傲然的丰满暴露于空气中,她下意识想要遮挡最后还是干脆闭上眼睛。
神谷悠神色认真拿起沾了热水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拭她的身体,凝固的血块化为血水流到地面。
“腿张开一点。”
“嗯。”
毒岛紫如同木偶任由摆布,不同于以往的炽热游走全身与今天杀戮过后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身体的所有隐秘都被一览无余,感觉湿热的毛巾稍微触碰肌肤就忍不住发出娇媚的轻喘。
神谷悠一拍额头哑然道,“你现在可是受伤状态啊。”
毒岛紫脸颊泛起红晕温柔道:“子弹口径只有4mm,而且应该是流弹,发挥出来的威力还不足以伤到骨头,伤口处理之后就不要紧。”说完她已经忍不住搂住神谷悠的脖子,樱唇主动迎上,香舌似在烈火中融化的雪水温柔涌入。
唇分,毒岛紫娇躯紧紧粘着神谷悠的身体咬着他的耳垂语气柔媚入骨。
“悠,我喜欢痛感,所以请再粗暴一点~”毒岛紫双手捧住神谷悠的脸颊并用力抓着头发迷离娇喘,可以感觉到到她眼里完全被狂暴的冲动支配,被杀戮激发的冲动与身体本能交融,
这一句话点燃了神谷悠身体压抑的火焰,男性原始冲动爆发出来再顾不得她身上的伤势,直接将这腻滑的娇躯压到墙边进行无情摧残。
······
茶室,神谷悠正坐,接过上原绘月递过来的清茶喝了口无奈道:“总之接下来一个月紫还是在家好好养伤。”
上原绘月跪坐用茶帚刷着茶叶脸色平静不语。
“笃笃。”障子门传来敲门声,打开后换上一身深蓝色和服的毒岛紫跪坐在门前,秀发盘起恢复评分大和抚子的端庄典雅,看不出来刚刚受过伤。
上原绘月捧起茶杯抿了扣淡淡道:“伤口如何。”
毒岛紫脸颊的绯红久久不散,浅声回答:“皮肉伤,不会影响工作。抱歉,让小姐担心。”
“不用,我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担心你,你现在的侍主是神谷君。”语毕,横了神谷悠一眼责怪道:“紫受伤了还乱来,如果真的有需求可以找我。”
神谷悠尴尬扭过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毒岛紫走进来,跪坐在神谷悠旁边看着他:“不关悠的事情,是我自己一时冲动。”
上原绘月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沉吟道:“神谷君,已经那么晚了,不如考虑下今天在这里留宿。”
神谷悠点了点头:“那明天一起放假,现在《叛逆的鲁路修》制作工期不是很紧张。”
“刚好也感觉有点疲倦。”上原绘月放下重担般长出一口气,站起来看着毒岛紫关心道:“紫也是,今晚就好好休息,我去给神谷君准备床褥。”
接下来没有发生少儿不宜的剧情,临睡前给神谷穹发邮件说明情况。
“那我明天也不去上班,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悠这边一趟。”
“一路小心,坐计程车过来。”
“嗯,我知道。”
“那晚安,穹。”
“晚安,悠。”
放下手机,神谷悠躺在被褥铺的床上仰视天花板,空旷的环境让他感觉非常不适应,闭上眼睛片刻意识坠入奇妙意识空间里面,继续填完他亲手挖出来的大坑。
······
“笃笃。”
敲门声响起,神谷悠睁开眼睛便已经得知时间。
上午九点,原本按照他的想法是打算在中午十二点才起床的。
“哗啦~!”
障子门被拉开,昏暗的房间刹那被阳光照亮,跪坐在门前的毒岛紫先将盛满饭菜的托盘放进来,随后起身进入门内关上障子门。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神谷悠眼神怪异打量着毒岛紫,好一会才忍禁不禁摇头道:“这打扮是怎么回事。”
暗紫色秀发高高束起,然而她那成熟娇躯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围裙以及黑色吊带长袜,隐约的透光导致任何一个角度都可以欣赏她那无暇的娇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果体围裙。
毒岛紫跪坐在神谷悠面前,扭捏道:“我还以为悠会喜欢。”
“伤口恢复怎么样。”神谷悠走过去拉开她的白色围裙查看肩膀伤势。
毒岛紫挽起额边秀发安然道:“伤口结痂,左手暂时不能剧烈运动以免造成伤口二次撕裂。”
“那我会注意一点。”
神谷悠抱起她的娇躯放到铺好的被褥床上,他承认毒岛紫这一身打扮对他有着天然不可抵抗的诱惑。
······
“悠,你在干什么。”
卧室的拉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一个哥特冬装的神谷穹站在门前俯视着身体交融的令人,问出这句话的语气比现在的寒冬寒冷无数倍。
“嗯~?”
一声拉长的高声呻吟,毒岛紫雪白玉腿伸的笔直,双手搂住神谷悠的脖子一刻都不松开,因为就在神谷穹发话的时候她全身心都在承受着炽热的冲击,散发惊人的火热媚态,她脸上越是享受,神谷穹脸上的寒霜就越厚一层。
“额···额。”
神谷悠身体如遭雷击,迷糊一片的脑袋这时候才想起貌似昨天晚上神谷穹在邮件里面说过今天会亲自过来一趟。
而他昨晚出来的借口是毒岛紫身体受伤···
现在这副场景的确算得上另外一层意义上的受伤。
神谷悠内心完全失去了方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恨不得找个无底洞钻进去。
但是目睹了这一幕场景的神谷穹根本就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神谷悠保持抱着毒岛紫软绵绵娇躯的姿势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现在分开貌似来不及了。
“小穹,怎么···”沉默没有维持多久,跟在神谷穹后面的上原绘月经过走廊,刚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转过头也看到房间内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尴尬了,绝望了,神谷悠感觉自己的世界和未来都变成一片灰白。
“小穹,怎么···”沉默没有维持多久,跟在神谷穹后面的上原绘月经过走廊,刚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转过头也看到房间内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尴尬了,绝望了,神谷悠感觉自己的世界和未来都变成一片灰白。
“小穹,怎么···”沉默没有维持多久,跟在神谷穹后面的上原绘月经过走廊,刚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转过头也看到房间内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尴尬了,绝望了,神谷悠感觉自己的世界和未来都变成一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