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玉佩为证

  “大燕皇且慢!”就在永顺帝抬手就要招御林军过来,将那司徒昭给拉下去之时,只见终于,那阮峥也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一大步,站出来阻止道,
  “大燕皇,如果您这么武断,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给末将的侍卫定罪的话,那末将可就有话要说了g。”
  “首先,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末将此次带过来,跟在末将身边五年之久的侍卫小昭,而且这小昭不仅武功高强,生性豪爽,见到人有危险,一直都喜欢出手相助,毕竟五年前末将之所以收下他,就是因为路遇山贼,一时被困,当时就是小昭正好路过看到,出手求的自己。”
  “而至于您说的,他一个西夏人,却顶着和你们大燕皇族相似的脸,这个末将还真就有话要说,因为这小昭中间十多岁的时候曾失忆过,我遇到他的时候,又是在西夏和大燕的边境处,当时他自己从哪里来,家里又有些什么人,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只在山底一条小溪边醒来后,一个人在那深山里过活……”
  “所以,至于他为什么长成这样,为什么刻意和你们大燕人相似,我想我们西夏人还真就不背这个锅,毕竟说不得,他本来就是你们大燕的人也不一定……”
  阮峥后面说这段话,房间交代司徒昭失过忆,有可能是大燕人,本来是想为下面司徒昭认祖归宗埋个伏笔,想着帮他一下,
  不料,同样一段话听到永顺帝耳朵里,却又变了味,被他迅速抓到了漏洞。
  “哦,那照阮将军你这么说的话,朕是否可以理解为,其实这小子,根本不是你们西夏人,也有可能是我们大燕的了?”听阮峥说了这么多,只见永顺帝突然双眼一眯,打断他的话,突然提问道。
  “呃,也基本可以这么断定吧。”阮峥猛一下并没有明白永顺帝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头道。
  “好,既然你也这么认定,那事情就更好说了,因为连你这个主子都亲口承认他是我们大燕人的身份了,那朕自然也深信不疑他这大燕人的身份了。”
  计谋得逞的永顺帝突然得意一笑,继续道,
  “而既然是大燕的人,想来那就自然必须得服从朕这个大燕皇的管理,朕也自然有权留下该人,将他的身世好好盘问二一,”
  “问问他到底有何居心,是不是和那些刺客根本就是一伙的?毕竟今晚上刺客行刺一事,可是不仅搅黄了朕的寿宴,甚至还犯有命案在场,所以朕着人带他回去审问一二,自也是说的过去的……”
  “这……这……”见永顺帝憋了半天,竟在这等着自己呢,阮峥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傻眼,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反驳永顺帝了。
  “来人呀,将人先拖下去,大刑侍候一下,”见这边阮峥成功被自己绕了进去,对自己竟无计可施,只见那永顺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拍板命令道,
  “说不得这用用刑,人也就想起来了点以前的什么事了,也能解了阮将军你这么多年的疑惑不是,阮将军,你觉得我这样做,总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这……”只能说阮峥真的是还有些稚嫩,在计谋方面,根本和永顺帝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这么三两句话下来,就被绕的自己哑口无言,真就找不到破解之法了
  “静王……静王爷救我,”而见一时间,那阮峥根本靠不住,不是永顺帝的对手,只见那司徒昭灵机一动,迅速掉转了方向,朝着那静王扑去,
  “王爷,您要相信我,小的真的没有什么坏心事呀,小的就是当时看到有人扑向您,心里莫名的一痛,情急之下就出手相助了,”
  “小的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王爷哪怕是看在小的刚才出手相救的份上,还求静王能为小的说句良心话,让小的免了这皮肉之苦……”
  看到永顺帝大怒,那些御林军已听令朝着自己奔来,司徒昭好像很是有些害怕,仓惶间赶紧扑向那静王求救。
  而这边永顺帝又下了命令,于是只见,就有那御林军上前就去拉扯,想把人给快些带下去。
  不料这一拉一扯间,就见那司徒昭人虽然终是被御林军带走了,腰间的一个东西,却突然被扯了下来,正掉在了静王脚上。
  静王本还被司徒昭突然被带走,有些不知所措,
  不料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砸,猛的一痛,
  低头一瞧,见脚边竟有一块玉佩样的东西,好像是刚才那司徒昭掉的,
  一时好奇,就弯腰捡起来查看,
  不料,只一眼,却突然大惊,连忙冲上前,颤声制止道,“慢……慢着……,把人留下,先不要带下去!”
  这边静王跑过来亲自制止,毕竟又是当今皇上惟一的兄长,那些御林军便不好动粗硬拉人下去,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给愣了下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王兄,您这又是为何?刚才朕不是说了吗?此人不能随便放走,怕是有什么问题呢?”见静王拦着人不让走,没得办法,那永顺帝又只好上前,小声询问着,就准备将静王给先拉回来。
  不料静王这次却是倔强的很,死活不肯松开,只长叹一声,沉声道,“回皇上,您说的对,此人当然是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如果放走他,怕我们日后都要悔断肠子的啊……”
  听到静王话上虽然是附和自己,不过说的意思却好像全都是反话,那永顺帝也不由得一惊,好奇道,“王兄,你这话……又是何意?”
  “皇上,你先看看,这个是什么?”静王说着,双手捧上一块玉佩,恭敬的递到永顺帝面前。
  “这……,一个成色不错的玉佩而已啊,”永顺帝瞟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其中的深义,继续一头雾水的问道,“这又怎么了?”
  “回皇上,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他是我们长兄太子当年一直随身携带的信物,您看这玉佩上面,还刻着一个炎字——司徒炎,这可是我们长兄当年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