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高尚与龌鹾
这样靠在心爱的姑娘怀中,钟折恺就不要什么男人尊严了。
人生难得几回的幸福!
“痛,江重瑞的心太黑了,每一拳都打到了我身体的要害上,地方隐蔽我又不好敞开衣服给你看,别人还以为我当众耍流氓~~~”
钟折恺说得声音,比江重瑞大多了。
故意的,怎么了!
江重瑞整张脸都肿了,此时脸色不好也看不出来。
金小姐心里不安,表面上的伤和看不见的伤,谁重?
这要看受伤的程度和面积,钟折恺连走都困难,应该情况不乐观。
本来就是去金家给她妈妈做心理辅导的,带了一身的伤,他们金家人太对不住钟折恺了。
察觉到妻子的态度,江重瑞又说:“心黑的是钟折恺,拳拳招呼我的脸,我明天还怎么上班?我没有他动作快,根本就没打他几拳。”
前面的钟折恺,脚停住的时候,也拉住了阿禾。
姿势是头枕着阿禾的肩膀,双手再抱着阿禾的胳膊的。
要回头跟江重瑞理论争吵?
跟个泼妇一样妈妈嚷嚷的?
太掉份了!
最好的方式是,无声胜有声。
江重瑞的唧唧歪歪,相对于他直接用行动来证明情况,简单明了才不会被嫌弃。
说办就办,钟折恺先双腿往旁边挪了两步,再双眼一闭顺着阿禾的身体滑到地上。
吃了一点阿禾的豆腐,但这不是情况特殊么。
人都晕倒了,他跟江重瑞的受伤谁重,还用唧唧歪歪说?
金小姐连老公都不扶了,急忙跑上前来,与阿禾一起一左一右把钟折恺扶上车。
本来是要打急救电话的,阿禾说送钟折恺去医院,金小姐才作罢。
江重瑞气呼呼地也过来了,他看到车里的钟折恺有对他眨眼睛,就要把妻子拉走。
“他是装出来的,还骗取你的同情心!”
金小姐甩开江重瑞的手,“你把别人打晕了,没有一点忏悔的心,还要这么说,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我为什么要忏悔?受伤的是我,该忏悔的应该是他!”
“是不是你先动手?”
江重瑞气到去开车门要把钟折恺拽出来。
先动手是他,晕倒的是钟折恺,真相都在车里。
还没有锁车门,被江重瑞真给打开了。
金小姐怕的对钟折恺进行二次伤害,打掉了江重瑞伸进车里的手,阿禾也从驾驶位下来,把钟折恺挡在了身后。
“装的,钟折恺是装出来的,我都看到他在车里笑了,不信你自己去看啊。”
拳击对打之后,身上各处都疼,被妻子这么一拍威力还不小,江重瑞气得话都是吼出来的。
阿禾才不管是不是吼,她把车门关上,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江重瑞,再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
人已经坐车上走了,再说装病,没有证据。
但是确信,钟折恺绝对不会去医院。
倔强的劲头来了,江重瑞要开自己的车去追,又被金小姐跟拦下。
“这个样子,去开什么车?坐我的车。”
“我还能开!”
金小姐不跟他说废话,强行把江重瑞拉上车。
身体实在是太疼了,反抗都没有力气,只能暂时坐在后排。
等到车驶向大道时,江重瑞在后排指挥,“你去跟上钟折恺坐得那车,他们不是去医院……”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金小姐给打断了。“怀疑心这么重,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别人都已经伤到晕倒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因为妈她接受了钟折恺,就让你看不顺眼了吗?钟折恺打开了妈的心扉,就算是转行了妈也算是他的病人,收起你那龌鹾心
思,钟折恺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我龌鹾?你为了一个外人,说我龌鹾?”
“难道你认为你自己高尚吗?”
“那他钟折恺就高尚吗?”
“我送你去医院,再乱动脸上留疤了,你不要哭。”
金小姐明摆着不想再跟他继续高尚和龌鹾的话题。
与钟折恺乘坐的车是两个相反的方向,去医院也不会是一家。
江重瑞也懂了,金家人被钟折恺灌了迷魂汤了,全都只记得钟折恺的好。
他一定会让金家人看到钟折恺的真面目!
那一边,阿禾把车开回了盛家,钟折恺自然是跟着一起去盛家。
再把车钥匙给了盛家一个司机,帮忙去把他停在拳击馆外的车取来。
盛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装晕了。
踏进大门时,留意到鞋架上放着一双干净闪亮的男士皮鞋,他的好朋友盛韩轩在家。
来到一楼的客厅,才走到沙发旁,林满月就扔来一个小瓷瓶。
卧槽!
袭击啊!
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小瓷盘,按到胸口了,钟折恺还咳嗽了两声。
林满月说:“治跌打损伤的药,给你装了一小瓶,回去抹到身上,青紫消得快。”
不是暗器,是好药。
放在鼻前一闻,有点熏。
坐下来,把小瓷盘揣进口袋,吊儿郎当地问:“韩轩呢,其他人呢,你是专门在这里迎接我吗?”
“前段时间有关注动物保护协会平时的工作,先在你身上实习一下。”
钟折恺:“……”
药是好药,给药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正经事还是要说的。
绘声绘色地把他和江重瑞的对打给林满月形容了一遍,他如何英勇,江重瑞如何老鼠过街挨他的拳头。
嘴上说得不够,钟折恺还给林满月看了一张江重瑞脸上受伤的照片。
提前拜托教练拍得,江重瑞不知道。
脸肿得像猪头,要不是说了照片上的人是江重瑞,真不会认出来。
林满月把手机还给他,“下手够狠的啊,你这快把姓江的给打破相了吧。金姐要是一心疼姓江的,你还帮了姓江的一个大忙。”
“姓江的报复心很强,不用我再去惹,姓江的都会对我下手。我就等着他的报复再回击,最好是能让姓江的无法翻身。”
点了点头,林满月是相信钟折恺的手段。
只是,她的判断,自己拿不准。
“我们这么做,是对的吗?”
钟折恺被她问得一愣。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