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妈的!太狠了!
如果魏进忠在考核林跃的时候也出这两道题怎么办?
以魏进忠的性格,他这么的可能性很大!
贺常和不禁为林跃担心起来,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能不能撑过去,虽然贺常和这些东西都讲过,但是讲的并不怎么系统,而且也没有实物参照,林跃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他也不知道。
只能希望林跃能尽量记住很多吧。
“嘭!”
陈飞猛的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冲着一脸笑意的魏进忠吼道:“这是关于鉴定瓷器的考题吗?这明是制瓷的试题,和这次比试的内容无关!”
魏进忠“呵呵”一笑,冲着墙角的工作人员道:“可以开始计时了。”
然后转向陈飞,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陈兄,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鉴定专家,得到了这么多的名号,难道还不知道作假和鉴定有什么关系吗?不了解作假怎么鉴定瓷器的真伪?这一点作为什么鉴定理事还是什么常委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还有两分四十五秒。”
“你——”
陈飞被魏进忠气的浑身颤抖,想冲上去狠揍对方一顿,但是他忍住了,怒横一声,重重的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李潜舟眼睛看着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的回答简直丢他的人,他冲着自己的徒弟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回答!!!”
李潜舟浑身颤抖一下,眼神话中闪过一丝怨恨。
死老头,要不是还没出师我才不会这么尊重你,等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你这块垫脚石就会被我扔掉,该滚多远滚多远!
“用化学药品浸蚀以消去“贼光。方法是将氢氟酸兑水各半,将瓷器浸入调好的溶液里,或用刷子均匀涂刷器物的表面,由下往上刷,釉层厚的地方涂刷时间可长些,薄处可相对短些,一般涂刷一分钟左右后,即马上用水冲洗干净,以免时间过长,釉层表面腐蚀得太厉害会毫无光泽。如果仍觉得太亮,可在表面涂点色拉油,其效果便让人觉得温润如玉识别这类伪品的要领,应仔细观察其表面的颜色,因为,用这种方法浸蚀后,陶瓷表面光泽虽然减退了,但显得十分呆板和不自然。如有放大镜,识别的方法就简单了,这种用氢氟酸处理过的瓷器,高倍放大镜下可显现出无数个被酸腐蚀过的小孔,俗称“麻点”。此外,将其放如沸水中一煮,便可嗅出其释放的粪便般刺鼻的腥膻味儿……”
……
“时间到!”
李潜舟无奈的闭上了嘴,他用最快的语速回答才回答到了第三条,他只能用无比怨毒的颜色看着魏进忠。
魏进忠微微一笑,然后遗憾似地摇摇头,用笔在前面的卡片上写下了“2”。
竟然只得了两分!
陈飞看到魏进忠卡片上的数字后怒哼一声,然后将视线转向其他的地方,他真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动手。
要不是比试完一个人就要将纸片交上去他肯定把写着王越分数的纸片撕掉,然后写上一个大大的“0”!
比试继续进行,二十五分钟后到了第八位贺常和。
贺常和笑着对李潜舟说道:“既然有人难为你那我就不难为你了。”
闻言,李潜舟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不过下面的一句话让李潜舟如坠冰窟。
“你说一下民国瓷器的特点吧。”
啊?
李潜舟张大嘴巴愕然的看着贺常和,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眼前的老头是他师父的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恨。
什么狗屁师傅,树敌这么多!这让我怎么在这一个环节硬啊!当初谁他妈的想的这个环节啊,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李潜舟想了想,似乎……是自己提出的!
妈的,原来是老子自己!
李潜舟嫉妒怨恨的骂道,他真想掌自己的嘴,当初自己真是嘴贱啊!
民国这么多瓷器,而且还这么多仿品,让自己怎么说啊!要是真讲课将一上午也不一定讲完啊。
硬着头皮上吧!
还没等李潜舟开口,贺常和说道:“我就这一个问题,你回答对了十分就全部给你,但是必须把仿照的瓷器的特点说清楚,还有其他的细节,开始吧。”
妈的!太狠了!
李潜舟也知道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要是真和贺常和对着干,说不定对方就给他一个大鸭蛋。
想想李潜舟都觉得自己委屈,本来是他功成名就,扬名宇内的好时候,怎么就拜了一个这么多敌人的师傅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不顺!
“民国时期全方位仿造历代以来的重要瓷器,少量的仿造精细优美,但大部分胎体粗糙,胎釉结合不紧,易脱落。民国瓷器较有独到之处的是清朝咸丰年间风行的浅绛彩瓷和民国初年兴起的新粉彩瓷。浅绛彩瓷来源于元代黄公望的浅绛山水画法,把此画法用到了瓷器装饰上,则有别于前朝。新粉彩瓷的特点,是把瓷器当作画板,将以往各朝精细工笔画,特别是山水、花鸟画稍加改编,完全体现在瓷器装饰上,扩大了彩瓷装饰的范围,这种画法成为当时景德镇瓷器彩绘的主流。仿照瓷器的品种有……”
很快,六分钟就过去了。
李潜舟垂头丧气的准备接受第九位考核官的考核。
望着李潜舟的表情,恶化场合嘴角露出一丝阴谋的笑,在写分的时候太还故意看了面色阴沉的陈飞一眼,然后提笔在面前的纸片上写下一个“4”。
虽然他也想写少,而且他也知道林跃参加考核的时候陈飞肯定会百般刁难,但是这也是检验林跃真是水平的好时候,所以他虽然担心,但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他就没打算多扣李潜舟的分数,该多少就是多少。
贺常和相信林跃一定会表现的更好。
四十分钟后,外面的人终于看到李潜舟垂头丧气的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来到凉亭他狠狠的瞪了林跃和王越一眼,然后自己找个地方蹲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