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狠毒伎俩

  省见秦皇赢政化作团星井,急急败老,夜帝苍山也是知脑迎先随后逃命,回头看见姜子牙又是一记打神鞭打碎了秦皇赢政的一杆分神旗。心中的惊讶甚至还要在一旁的雍容之上,他是亲眼见过这神鞭威的。如今时隔几千年后再次得见,心中惊骇实在达到了极点。
  不过,夜帝苍山智计过人,虽惊却不慌乱,身形急急后退之中却仍是不忘将身后五行神光不断刷动,有如他肋下生出了两只juda的光翼一般。将身下数千丈外的冥河血水统统刷上天来,宛如大雨倾盆,朝着姜子牙所在的玉虚宫前猛力一泼,也好就此截断姜子牙老道的目光,令他视而不见,无法腾出手来再祭起打神鞭来打自己。
  那老道手中法宝,一攻一守,全是先天灵宝不世之神物,如今一者融入天地禁法,一者有十二金仙法力支撑小威力都可挥到极致,竟是不用浪费姜子牙一分一毫的法力就能全数动起来,简直逆天。身在昆仑洞天之内,任是谁人来了也拿他没有办法,连太玄天主这等人物都被他一鞭打死,损失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帮手。
  不过,即便如此,几斤小人功败垂成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收获,至少昆仑洞天已被他们打成一片废墟。仅存下来的玉虚宫上上下下也全被冥河血海所污,想要恢复原样,只怕是不太可能,昆仑派上上下下除了姜子牙以外全是小猫小狗三两只,完全不足畏惧,可以说这昔rì的道门翘楚算是已经亡了七分了。
  “寡人我出手岂能空手而归,虽然损失了一个太玄天主,却也叫那姜子牙老匹夫心痛的滴血,偌大昆仑洞天成了一堆瓦砾,再也没有任何修道人可以立足其间,haha,haha哈!待寡人来rì找齐了黄尤旗,就不怕你那打神鞭,早晚都要叫你个牛鼻子化骨销形。只可惜那杏黄旗守护的太严,否则只那一会儿功夫就能将玉虚宫也全都淹了,坏了他圣人宫殿,叫他昆仑颜面无存。”
  秦皇赢政化做一团星光,被黄尤旗裹了一瞬间就是收了九天十地屠灵大阵飞出昆仑洞天之外,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zhidao那个二道金仙法力只能长久的保存在玉虚宫中,根本也出不得这洞天之外,只要自己再不踏进昆仑半步,那姜子牙就没有办法奈何得了自己。心中念头一转。便见身后五sè光芒聚成一线,随后飞出来满面冷厉的夜帝苍山。
  “糟糕,刚才离开的时候太慌张。竟是忘了去拿那太玄天主留下来的三颗宝珠,如今那几件宝贝肯定是落在了这夜帝手中,连带我还损失了一面分神旗,却是寡人我没占到一点便宜。”秦皇嘉政这时候心情一松,立刻猜到太玄天主的三颗宝珠怕是落入了夜帝苍山手中,有心向他讨要,却又怕这法力神通都不在自己之下的老魔头当场就和自己翻脸。思量再三,终是决定先行隐忍一下再说。
  “谁能想到那个二金仙离开人间之前还会偷偷跑回昆仑,将自己的一道法力留下来,被rì夜供奉于玉虚宫中,数千年还不消散。姜子牙有了这些法力之助,我等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早知如此寡人就不会受那雍容小儿的挑拨来这耸仑洞天。还平白丧了太玄道友一条xìng命。
  如今虽然昆仑洞天已经形同消亡。danshi还有姜子牙老匹夫坐镇其中。相比之下还是我们损失不小。短时间内你我若没有把握对付他那打神鞭,这里却是再不能来了,以寡人之见,我们还是先回我那地宫深处。从长计议。寡人也想借助道友之力帮着去找两件东西
  脸上yīn晴不定,秦皇赢政长长叹了一口气,顿生退意。却没想到对面的夜帝苍山却是有不同的见解,冷声说道:“秦宴若想对付这姜尚匹夫。也未必就没有一点办法,正面强攻不成,还可迂回攻击么”。
  “哦?这么说夜帝还有办小法对付他那打神鞭?”秦皇赢政一停,顿时眼前一亮。身外大团星光,忽明忽暗,突地呼喇一声化作一面大旗,竖在身后。毕竟他和姜子牙之间有莫大仇恨,平生最想杀的一个徐福还被他藏在玉虚宫中,但有一点希望,以秦皇赢政的心xìng也断然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如今一听夜帝苍山话里有话。登时起了兴趣。
  “其实,就算没有生出zuihou的这番变故,以我三人之力布下大阵想要彻底炼化杏黄旗那等先天灵物也是大为困难的,双方拼的就是时间和jīng力。但想要对付姜子牙最少却还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你我干脆暗中守在昆仑洞天外面,拼着耗费大量时间。给他来个守株待兔公jǐng。那洞天!中现在污秽不堪。任何修道人只要在罗圈羽旧长,都会道基动摇。遗患无穷,我就不信那姜子牙会时时刻刻守在玉虚宫,不为门下弟子考虑打算,一辈子都当缩头乌龟。只要他敢出来,你我二人合力将他拿住。也是十拿九稳。”夜帝苍山说的十分仔细。
  “听这到是十分有道理,不过,你我也不zhidao这昆仑洞天到底是不是只有这么一处出口。那姜子牙老道素来狡诈,怎会不知狡兔三窟的道理,以他的智慧自然也能想到,你我二人会在这洞天之外等他上钩。若他将计就计直接从别处走了你我岂不是瞎耽误功夫么。
  夜帝还是说说你的第二个办法吧!”秦皇赢政皱了皱眉头,仔仔细细想了好一会儿,连连摇头,觉得夜帝苍山这主意听起来适用,却经不起认真推敲。
  夜帝苍山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接着又说道:“我这第二个办法就是应在那海外轮回岛的雍容身上了。秦皇和我不止一次和这雍容打过交道,理应zhidao这东海雍容法力高深,诡异莫测,神通广大似乎还要在我等之上,手中法宝又极其厉害。而且是我见他和那蜀山剑派素来交好,一直都和昆仑做对,前番时候那姜子牙又拿打神鞭在背后打了他一记,两人的仇恨怕也不下于你我,只要你我能有办法说得动他,以他手中法宝之力,正可挡得住姜子牙的打神鞭,破开杏黄旗也是易如反掌不在话下。”
  “可那雍容小儿。为人yīn狠毒辣,诡计多端,我等又几次三番和他为难,他又怎会来和我们hezuo。夜帝这第二个办法比第一个还要难办一些。和他打交道,实在不啻于常人与虎谋皮,稍有不慎,你我就要吃上一个大亏呀。”
  夜帝苍山闻言也是一声苦笑:“偏偏以我之见,这些上能够对抗那威力全开的打神鞭的。便只有他手中的那一口宝剑了,其余之物,全都不行,要不然你我就只能暂且偃旗息鼓,各自回了洞府,再等上百十年后,等我练成了五行大法,再来打算。反正你我都有的是时间可以消耗,也完全等得起。”
  秦皇赢政一听。zhidao是这夜帝苍山此时心中已经萌生退意,并不愿意和自己一同回去骗山地宫,帮他做事。本来这两人就是为了对付雍容而暂时结盟在一起的。如今又少了一个太玄天主,liliang大减,结不结盟都也失去了意义,况且他们两个一个为皇,到现在都是一口一个寡人的称呼自己,一个称帝。号称人间魔道之祖,又有哪一个是心甘情愿居于他人之下的。
  如此一来,秦皇赢政心里也确实为难起来,不由恨恨说道:“可惜,当时在东海我等终是被他所蒙骗,有顾忌他那口不知来历的宝剑厉害,迟迟不敢全力出手,否则就算含了一人,如今想来也是能将他斩杀当场,夺了那宝贝过来。如何还会为现在怎样对付姜子牙那老匹夫为。
  惨白颜sè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寒意,听见秦皇赢政大声起牢sāo来,夜帝苍山突然说道:“其实若只是想要那雍容和我们hezuo,共同对付姜子牙,到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协商不成,还有威逼!巫道友和我相交千年,未曾死去之前在世俗间还有极其庞大的liliang。我还记得他和我说过一次,说那雍容在俗世里还有父母亲人,他之所以与他结仇就是缘于当初想要掠了他的妹妹,既是如此,不若你我也学上一学,把他全家都掳走,来逼他就范。只要不伤及他家亲人的xìng命。以他的为人想必也不会不答应的。”
  “只是这么一来,未免有些小人行径,有失我等风范,一下就落了下乘!”
  “这怎么会是小人行径?我辈早已脱凡体,成就仙道,自然不能以常人之理加以约束,况且寡人当初未曾为帝,法力弱小时候,就曾被亲生父亲当做人质抵押在赵国,我又何曾怨恨过什么。那小子修为通天彻地,至今还不想飞升,怕也就是心中有了家人这一层牵挂,因而心中不净,有了心魔。我们如此行事,必然能逼得他听命行事。”秦皇赢政一听之下,顿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