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0章 两千四百九十,可怕的凤悠然
“是要不回来还是不想还?”罂粟见凤悠然拒绝眼神顿时冷淡下来,这个凤悠然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好声好气来说,这个凤悠然还乱摆什么谱?
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凤悠然听见罂粟的话露出一抹冷笑来,得了这么一丁点的势力就来她这里造次了,这个罂粟以后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是奉命行事,代理家主难为我……不太好吧?”罂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我什么时候难为你了?”凤悠然哼笑一声说道:“你奉你的命,行的也是你的事,你不是为了我凤家办事,我犯得着难为你?”
“呵呵。”罂粟说道:“凤茜嫣是凤家的人,最听您这位代理家主的话,斯苒也是您的旧识,这两人不论是谁,都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呵呵。”凤悠然端起茶杯嘴角的冷笑越发寒了起来。
“来这里也不过是要您一句话,这个忙对于您来说不难吧?”罂粟看向凤悠然。
“我做事一向不看难于不难,只看我想管不想管。”凤悠然说道。
“那这件事……”罂粟看着凤悠然。
“巧了。”凤悠然说道:“这件事我还真就不想管。”
“你!”罂粟的脸都要陪着笑僵了,这个凤悠然却还是这个样子,罂粟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便是地一声:“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将那些势力还回来是么?”
“那些势力是荆棘交给凤茜嫣和斯苒的,原本就不在我的手上,你想要回来就自己要去。”凤悠然对于罂粟的变脸不为所动。
“明面上是交到她们手上,暗地里不是在代理家主的手上么?”罂粟冷笑一声,真当她是傻子呢?
“什么是明面上?什么是暗地里?”凤悠然暗笑罂粟自作聪明,现如今她只想守着这里,外面的事情她自从爷爷死后就不再管了,还管什么明面上什么暗地里?
“这是不是就说明没得谈了?”罂粟翘起腿来换了一个坐姿。
话音一落就从外面冲进来二十来人,全副武装的样子齐刷刷的站到了罂粟的身后。
“呦,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凤悠然冷笑一声。
“好歹是来凤家探望凤家代理家主,没点准备怎么敢探这龙潭虎穴呢?”罂粟哼笑一声说道:“代理家主,我也没有难为你的意思,我只想收回我自己的势力。”
“你自己的?”凤悠然觉得好笑:“这些势力是荆棘笼络的,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荆棘已经被主人下了追杀令,她所有的势力都移交到了我的手上,那就是我的势力。”罂粟说道:“这件事我一开始就说过了,代理家主的记忆力不会变的这么差了吧?”
“……”凤悠然没有接话,只是继续喝着自己的茶。“也是。”罂粟环顾着一圈这个灯光辉煌的客厅:“听说凤家主过世之后凤家代理家主就一直将自己困在凤家,不曾踏出去半步,一个大活人整天困在一个房子里还不得疯魔
,代理家主也不过二十来岁,大好的年华,也该常出去走走才是。”
罂粟仗着人多,这气势也足了,说起话来都自觉高人一等,语气里带着教训的意味。
“罂粟。”凤悠然说道:“我看在你是给卖命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让这些人滚出我的家门。”“呦~代理家主生气了?”罂粟掩嘴一笑说道:“怎么好端端的生气了?您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威胁您吧?千万别这样觉得,我只是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如果让您觉得哪
里不舒服了,我向您赔不是。”
“机会给你了。”凤悠然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瞥了罂粟一眼,手腕一甩便瞧见她一直握着的茶水杯被她一个用力摔在了地板上,只地一声便摔了一个粉碎。
罂粟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阵枪响传来,下意识往后一缩去躲避,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枪声便已经停止了。
那凤悠然还像是一个没事人似得,继续喝着茶水,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崭新的茶水杯。
“……”罂粟见状便立即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瞧见自己带来的人竟然全部被打死了,一具具尸体堆积在身后,那一瞬间太突然,这些人竟然连一个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身上一寒,罂粟立即四下看了一圈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刚开始我就说过,机会是人给天赐的,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还是要看你自己。”凤悠然将空了的茶杯放回桌边,这才慵懒的抬眸看向被吓得失魂落魄的罂粟:“看来这个机会
,你没有把握到。”
“……”罂粟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来了,看来真的是她小瞧这个凤悠然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凤悠然说道:“不送。”
听见凤悠然让自己走了,罂粟立即起身,半句废话没有说便立即逃一样地出了凤家的大门,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整个宅邸,罂粟还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津津。
这个凤悠然实在是可怕的厉害,罂粟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凤悠然了。
只是那些势力……如今看来想收回来不容易了。
让她放弃她是万万不舍的的,尝了有权利的滋味自然会变得更加贪恋权势。
罂粟现如今是想要的更多了,看来她明天就要去会一会凤茜嫣了。眼看着罂粟就这么逃走了,凤悠然的眼中满是鄙夷,一想到这种人碰了自己的茶杯,凤悠然便觉得整套茶具看起来都恶心了:“来人,把这一套茶具都处理了,别让我再见
到。”
“是。”这时客厅才有佣人现身麻溜的将茶具收拢起来,对于那些死人倒像是看不到似得。
“叫茜嫣回来一趟。”凤悠然话音落下便上了楼梯,二楼拐角,凤悠然留了一句:“她比你,差得太远。”
暗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冷笑声。她从不觉得罂粟这种人可以跟自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