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1章、 类人族!
鸿蒙的第一山脉,神秘而庞大,占据了整个鸿蒙大半片领域,各种强大的兽族生物盘踞于其中,无任何人敢小觑。
可以说,整个鸿蒙之中,除了天域之外,没有任何地方的兽族生物会强于神羽山脉,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神羽山脉要更极端,更恐怖一些。
虽然时常会有人在神羽山脉中出没,寻找机缘,但一些真正危机的地方,实际上真正接触过的人并不多,很多地方都是无人绝地。
曾经秦风便在神羽山脉之中碰到了那株最恐怖的王药,其实力之强大,哪怕是如今的秦风回想起来,亦是感到骇然,那株王药,不出世也就罢了,倘若出世,绝对是鸿蒙之中顶尖中的顶尖。
此次再度深入山脉,秦风自然也不是为了那株王药,而是为了去找寻那帮斩秦盟中的人,阻止他们去寻得神凤旧躯。
自然,这一次秦风是在斩城外的山脉口进入,一路追寻,探查其踪迹。
好在这支斩秦盟的队伍仗着自己的实力强大,比较随意,秦风时常能看到一些打斗的痕迹。
顺着痕迹追寻,很快秦风便追到了一处诡异的黑森林之中。
他看到了一个人形生灵,但已经趴在了地上,身体枯瘦,血肉干瘪,发丝如同风干的野草,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地上的血迹很刺目,依旧有光泽,还有一股温热,这都是它一人的血,可以看到,其右手指破裂,还有金色残痕,左手指有暗黑血斑。
“类人族!”
秦风非常吃惊,第一时间就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这是古地球中少有的彻底修炼成人形的生物,同时具有本族和人族的先天优势,所以往往十分强大。
缺陷是,这一族很难繁衍,所以在古地球时代就非常稀少,古地球破败之后,更是完全没有了这一族的消息。
本以为这种种族早已灭绝,没想到如今居然还能见到,可惜是已经一具尸体了。
可以看得出,此人生前很强,血肉之中的气息非常相当凶悍,隐隐泛着金黄。
要知道,秦风将肉身修炼到如今这种地步,也不过是一半金血,一半凡血,这一族,却天生拥有金血,是天生的战斗好手。
“看样子,他死的时间应该不算太久,以这种实力,即便是在神羽山脉之中,能杀他者也不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斩秦盟的人所为!”
轻轻抚摸着地上的尸体,秦风自语,作出分析。
却在这时,远处,两股庞然之力赫然爆发,一阵极尽气旋正极速冲来,凛冽杀机尽显。
轰地一声。
一道巨大极光砸下,宽达万里,毁灭力十足,周围整片山脉都被摧毁了,秦风自然也受到了波及,感觉肉身都快被这股强大的极光给撕裂了。
他立刻爆发,施展金光玄体术,肉身便成赤金,不断抵挡这股极光的冲击,肉身冲击的兹拉声不断响起。
好在,他的肉身确实足够强大,加上金光玄体术加持,眼下倒也不至于出什么问题。
直等极光黯淡下去,周围已经被完全摧毁了,成了一处废地,秦风站在废地之上,神情冷肃,望着正前方,有些恼火。
在他面前,是一个三米高的女大汉,浑身肌肉十分地夸张,密度十足,手中一杆长矛握着,银光泛泛,活脱脱一个女战神。
秦风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女大汉应该也是类人族的人,她手中拖着那已经死去的类人族的尸体,冷目簌簌,对秦风的敌意很强烈。
“你该死!”
她开口了,和鸿蒙的正常语言有些出入,但不难辨认,还是古地球时期的语言,差距并不大,而且就算辨认不出来,秦风也只需聆听大道,判断出她所言的含义。
显然,她很愤怒,而且看得出来,她的愤怒,应该就源自于那死去的类人族尸体,她把秦风当成了罪魁祸首。
“那人不是我杀的!”
秦风立刻说道,开口解释。
“哼!”
她没有回应,只是冷哼一声,将尸体收起后,便直接冲上前,手中长矛径直刺向秦风,像是要将天地都刺穿一般,锋锐无比。
一枪刺出,大地震动,裂缝蔓延千万里,那股无敌的气势,就像是要将秦风个生生撕裂一般。
秦风不敢小觑,当下也是赶紧祭出太古龙虚剑,一剑斩出,神芒万丈,将其攻势挡下。
“再说一遍,这人,不是我杀的!”
秦风沉声道,有些恼火。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什么情况?
为了防止这一点,他还特意将自己的语言中归入大道,这样,即便是对方不通语言,也能通过大道来分辨他说的话。
“都是人类,没什么差别,你们人类,都该死!”
她沉声道,竟是直接说了现代鸿蒙的语言,令秦风有些惊愕。
但没等他回神,她却又持矛刺了过来,一步百丈,手中长矛散发出金光,符文万丈,还有古老的天道神音在其矛下迸发而起。
战矛如山,虽不高大,但在其手中,却有大岳般的气势,将秦风压在下方,一片最为精密绚烂的符文纹络之上。
“别太蹬鼻子上脸!”
秦风动了真火,这类人族的女大汉虽然和他没什么仇,但她如此蛮横不讲理,也是令秦风失去了耐心。
轰!他彻底爆发,抬手就施展鬼神之剑,剑上幽光闪烁,四周一片赤红,恍若地狱!这一剑,估计连灭四锻魂级的超级强者都没有几人能挡下,这女大汉虽然不弱,却也不至于如此强大,当场就被震飞,差点就被这一剑给灭杀了。
最后关头,秦风还是及时收了手,没有真正下得了手去杀她,只是将她震飞,冷冷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这人,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杀他的人是谁,你就找谁!”
“若你再敢如此执迷不悟,咬着不放,我不介意再让你们类人族多添一条尸体!”
说完,便将剑收起,一摆拂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