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8章、朱富的针对!
所有人都是没有料到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他们还想等着秦风施展那追踪术让他们长长见识呢,结果,还没出手,这铁鳞虫便已经被绞成了血沫。
“这是……有人在毁尸灭迹?”
良久,终于是有人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说完后,还吞了一口唾沫,显得心有余悸。
明眼人都看地出来,这是有人在秦风施法之前,刻意毁尸灭迹,解决了铁鳞虫。
可看出来是一回事,倒是是谁施法,他们却完全看不清了。
速度太快了,手法更是可怕。
到底是谁?
竟有如此能力?
“这……”连赌石协会的人也是陷入了短暂的愣神之中,他们也等着秦风出手呢,结果却发生了这种事。
“这……帝风阁下,你看……”秦风身旁那人,此刻也是不由看向秦风,在询问他的意见。
从常理来说,他们应该继续追究下去,可问题是,他们无从下手了,铁鳞虫被搅碎后,他们便没有了任何找到真凶的手段了。
“无妨,此事便就此作罢吧,我心里有数!”
秦风淡淡回应,没有再多加追究。
倒不是他不想再追究,而是已经没必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到底是谁在针对他了,而他们显然也没有要隐瞒的样子,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他总不可能现在直接冲过去去和谷家两兄弟厮杀,这不现实!至于这赌石协会之人,听到秦风此言,顿时也是如释重负,先是向秦风致歉一番,随后便离开了。
而随着此人的离开,秦风的目光,也是向着那谷万阳扫了过去,与那谷万阳四目相视。
谷万阳,极天门的第二年轻高手,仅是这么一道气针,便能在他天乾感知术下,迅速压制了谷千阳的攻势,同时借力打力,还顺便解决了这只铁鳞虫。
手段不可谓不高明,实力,不可谓不可怕!而这,还仅仅只是极天门中的第二年轻高手,排在谷炎之后。
第二高手,便已经有这种实力了,那么,第一高手的实力,又该是如何的强大和可怕?
极天门,真的很可怕!“看样子,这一次,是你输了!”
对视片刻后,谷万阳忽然笑了笑,淡然开口,在给秦风传音。
“不要急,才刚刚开始而已。”
秦风也是平静回应,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是吗?”
谷万阳挑眉,并不以为然。
因为眼下,他显然是胜者,而秦风这话,在他听起来就像是输了之后放下的狠话,没有什么意义。
“拭目以待!”
秦风笑言。
“好,拭目以待!”
谷万阳也是淡淡一笑。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了,一切都仿佛重归于平静。
至于谷千阳,虽然并不知道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但至少眼下,这铁鳞虫被绞杀,也就说,他已经安全了。
想到这里,他的底气也是足了起来,看待秦风的目光中,也是重新变得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秦风则不以为然,拿起石头,就准备离开。
因为赌石协会的人已经和他说过,可以让他直接跳过第一阶段,这能让他省下不少事。
只是,没等他离开,另一头,那朱家的二少朱富,却是在这时突然开了口。
“赌石大会是全鸿蒙最盛大,也是赌石师们所向往的最高级别的大会,神圣不可侵犯,如今,却仅仅因为帝风被人暗算,为了补偿他而直接让他通过第一阶段的比试……”“你们赌石协会这么做,恐怕有失偏颇吧?”
秦风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了这朱富,目光有些冷肃。
之前在御风城时,他折辱了朱富,所以此刻,朱富开口针对他,倒也能说得过去。
而且他这针对的话,也非常有理有据,这种事不追究倒也没什么,可若真细究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影响到了赌石大会的公平性,对赌石师们不太公平。
而不得不说,朱家身为鸿蒙中顶级的赌石世家,确实是很有声望的,此言一出,立刻也是引起了其他不少赌石师们的共鸣。
“不错,虽然这帝风被人用铁鳞虫暗算,但那属于他和其他人的私仇,根本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凭什么他因此就能够直接跳过第一阶段的比试,这么一来,我们这些费尽心思比试的人,算什么?
赌石大会的公信力又何在?”
“我们在此严正抗议,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秦风必须要留下继续参加比试,否则,这赌石大会,我们不参加也罢!”
声音越来越响烈,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对此而感到忿忿不平。
凭什么你帝风就能直接跳过第一阶段,我们就要在这里慢慢的比试?
这根本不公平!而很显然,这一幕,是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
因为秦风确实是在赌石协会中被人针对的,身为东道主,赌石协会确实是有义务给他补偿的,起初,其他人倒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可此刻听这些赌石师们说起来,看众们也才反应过来,这确实是对赌石师们不太公平。
秦风的神情亦是十分冰冷,先有谷万阳,后有朱富,他这赌石大会参加地还真是不太容易啊。
这朱富分明就是在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件事却是算是稍微有失偏颇,可根本没有这些人说的这么严重,完全是一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
外人不了解也就算了,能参加赌石大会的都是至少八星赌石师以上的赌石高手,而且又经过了淘汰,留下的都是赌石界中的精英,说他们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如今,仅是朱富一言,便激起群情激昂,一来是他说的有那么一些道理,二来,其实也是这朱富仗着他朱家是赌石世家,在赌石界有名望才会如此。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讨好朱家的意思。
“一群小人,装什么东西!”
他沉声道,目光在这一众赌石师身旁扫过,脸色阴沉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