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重要的人
这四年来,他带着温和的面具在他身边,时不时充当朋友为他解忧,天知dào
,他心里却是受着度日如年的煎熬。
仇人天天在眼前,他却不能报仇,因为他不想父亲的冤屈无处伸。所以,他在他身边四年,无不在寻找置他于死就的证据。
可是沧澜轩不愚蠢,早就将证据毁掉了,所以,他才用了四年的时间,才找到证据。
要不是他无意中救了当年带头灭他延家的人,他也不知dào
是沧澜轩干的,为了让沧澜轩输得一败涂地,他还找了沧澜轩所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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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时候让他受到报应了。
“你,你当真是延赞的儿子?”沧澜擎天此时才算是完全回过神来,想要更确定的问道。
他知dào
延赞有一个儿子,名叫延皓,但是,因为延皓去外游历去了,十年没有见到了,所以,自然认不出来。
“我若不是,又何须要装一个已死之人的儿子,还为他寻找冤死的证据呢!”对于沧澜擎天的态度,沈皓延稍微好转一点,因为他也是知dào
自己父亲和皇上的关系的。
但是,他的儿子杀了自己全家,就算与他无关,他也无法打开心中这个结。
“这”沧澜擎天语塞,是啊!他又何须装一个已死之人的儿子来为他伸冤呢!
沈皓延也不多说,直接从怀里拿出几个信封,道,“这个,便是沧澜轩和那日灭我延家之人的首领来往的信,还有,三年前,与苏平勾结,陷害楚飞将军通敌叛国的信。”
沧澜轩只感到身子一软,虽然沈皓延已经说他有证据了,但是当他拿出那些信时,他还是接受不了。
为什么?那些信,他不是都毁了吗?为什么还在?而且,还在沈皓延的手里。
三年前,他虽然和沈皓延有交情,但是,如此神mì
的事情,却是瞒着他的,他到底是怎么知dào
了,自己到底又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了。
“很好奇是吧!很疑惑是吧!其实你们之间的密谋确实是做得滴水不漏,但是,世间却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你们行动的那一天我才察觉,虽然晚了一步,无法将楚家的人都救下,可是,却救了一个很重yào
的人。而且,苏平怕开始担心你会过河拆桥,所以并没有及时将那些信毁掉。当他想要毁时,那些信,已经被人掉包了。而就在前几天,我突然收到了那些信,所以,是这天要灭你。”沈皓延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嗜血,如果可以,他绝对立即要了沧澜轩的命。
当年沧澜轩最的那件事确实很隐秘,连他都是在他们行动当天他才发觉,所以,他无意的救了一个很重yào
的人,将另外一个人易容成那个重yào
的人的模样,代他死去。
这四年来,他虽然知dào
沧澜轩所做的事情,可是,却搜不到有利的证据。
可是天助他也,竟然在前段时间,让他收到了沧澜轩所犯下的所有罪证,无不让他不激动的。
虽然他不知dào
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想必不是沧澜轩的仇人,便是父亲活是楚将军的故人。
沈皓延那句救了一个重yào
的人将众人的好奇心勾起了,到底是什么重yào
的人呢!众人纷纷猜测。
场上最淡定是便是凤千魅、沧澜陌、江御风和沐锦辰了,虽然心中也满是惊讶,却没有其他人那么夸张,不管是思绪还是表情都变来变去的。
而沧澜轩却是如同一剑刺中心脏半,感到没有了翻身的生机,绝望,不甘。
“是什么人?”沧澜擎天此刻到不是关心沧澜轩的死活,而是在好奇的关系这个重yào
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在人群之中,一袭男装衣袖下,一双粉嫩的双拳紧紧捂住,透着愤nù
、仇恨和紧张、激动。
而她的愤nù
和仇恨,是来自于对沧澜轩的所作所为;紧张和激动,却是来自于对沈皓延口中的重yào
人。
她真的很想冲出去问问,到底是什么重yào
的人,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清楚的知dào
,现在还不能。
她,不是别人,而是男装打扮而来的楚绾鸢,她是听到白颜的传话,说小姐让她女扮男装去宫门口,说是有事。
但是也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小姐不唤她,便只能在外面看着。
本来她还疑惑,小姐叫她来到底有什么事?可是一来,便愣住了,她见到了苏蕊夕惨死的模样,接着发生的事情,听耳听到苏平道出沧澜轩的罪行。
她气她恨,她愤她怒,却只能够忍着。
所以,此时的楚绾鸢面色难看至极,有些扭曲,强制的隐忍住自己的仇恨,不让自己暴出来。
然而,在人群的另一端,一个身穿高大,身穿黑色长袍,却戴着斗笠,黑纱遮住整个头部的男人,视线一直落在楚绾鸢的身上。
虽然看不到他的容颜,却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充满了疼惜,仿佛是见到了分别多年后的亲人,再次重逢一般,视线不舍得离开。
这边,沈皓延还未回到沧澜擎天的话,沧澜轩便打断道。
“沈皓延,竟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沧澜轩双眸充血,冰冷嗜血。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很他一直当做好朋友的沈皓延出卖了他,这是对他最大的打击,所以,就算他死,也要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