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惊门相术馆
第522章惊门相术馆
“你这店里卖的都是些什么,看起来挺吓人的!”苏寒指着一尊长了八条手臂,造型像是恶鬼的摆件,皱着眉问道。
张灵雨背着手走过来,一身宽大的校服,把好身材都遮掩起来了,但她个头超过了一米七,亭亭玉立的颇有种校服模特的感觉。
走到苏寒身前,她昂着头骄傲的说道:“这些都是用来驱邪或者聚集气运的,客人来店里看相,我顺便卖几样物件,收入不错!”
“店里已经来过客人了?”苏寒惊奇的问道。
从上次让张灵雨开相术馆,到现在快有一个月了,中间店铺装修用了一段时间,那么剩下的时间,张灵雨居然已经开张营业,令人略感惊奇。
“老惊门的手艺,我可没放下!”张灵雨傲娇的把头昂起更高。
苏寒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店里的各种物件,点头道:“原来老惊门就是用这些没用的玩意骗钱的啊!”
听到这句话,张灵雨差点闪到腰,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她满脸不服的叫道:“苏寒,不许你侮辱老惊门,虽然我们张家只能算是半个老惊门的传人,但‘惊’字招牌打出去了,我代表的就是老惊门,请你注意用词!”
“原来是这样!”
苏寒恍然的又点点头,“可是你用来赚钱的手段,还是骗钱啊,忽悠完来看相、算卦的人,顺手让他们买一个趋吉避凶的物件,开个高价……啧啧,不是骗人还是啥?关键是你这些物件上一丝气运都没有,能趋吉避凶就见鬼了!”
底牌被戳穿了,张灵雨气的小脸发黑,站在那大喘气。
冯娇娇在一旁看了好半天,见到苏寒大获全胜,咯咯的几声笑出来了,掩着嘴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张灵雨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咬了咬牙,没冲上去理论。
两个人虽然没交流过,但也算见过面,都知道对对方的存在。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苏寒挪了一步挡住了张灵雨的目光,用审视的目光再次打量店铺,好像很不满意。
张灵雨气鼓鼓的,看到苏寒面露不满,马上就跑到柜台旁边,推开了一道暗门,直通店铺后院。
“真正的相屋在后院,我打算雇个销售员,平时帮我售卖这些物件,顺便看店,等我高中毕业了,我就可以每天来这里给人看相!”
小脸上都是向往,看样子她的心完全不在学习上。
苏寒好奇的穿过暗门,来到了后院,抬头一看发现这里是两栋楼之间的空地,被改造成了院子,正前方依旧是个三层的楼房,楼上是洗脚城。
“你把相屋放在洗脚城下面?”
想不通啊,换成其他商场、影楼,苏寒都不会问出来,但惟独洗脚城不好,一个脚字在头顶,在风水上就是被人踩在脚下,很不吉利。
“没错!”张灵雨一脸骄傲,走到苏寒身边,“这个地方是我精挑细选的,风水非常好!”
“你还会看风水?”苏寒用挑逗的语气问道,假装不信,“据我所知,看风水是江湖八大门中风门的活,你串门了?”
串门?
张灵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苏寒故意气自己,等于在说自己叛出师门,跑去学其他门派的技能!
“你侮辱我!”气不过,她瞪着眼睛叫道。
苏寒用蕴含另类神色的眼睛,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很认真的说道:“身条还是挺好的,就是还没成年,否则侮辱一下还是可以的!”
张灵雨再次愣住,一张假扮淡漠的小脸上的表情都僵了,她刚才说的侮辱,跟苏寒说的不一样。
“苏寒,我跟你势不两立!”她气急叫道。
“看来咱们俩真的好好聊聊了!”苏寒呲牙一笑,伸手就捏住了张灵雨的香腮,“跟谁苏寒、苏寒的叫呢,我是你什么人,忘记了?”
脸都被掐疼了,张灵雨执拗的去推苏寒的手臂,猛的一听这话,小脸都垮了,苦兮兮的道:“老公,对不起,但你也不能侮辱我对老惊门的忠诚,老惊门看相算命,但了解一下风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放过你了!”苏寒手指上用了点力气掐了一把,这才放开张灵雨,那张笑脸上留下了两个红印。
张灵雨捂着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是有多疼,是太委屈了,她在苏寒这就没被宠过,都是各种强硬的打压,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宠着女朋友的好吗?
苏寒没关注她,转身看着楼上的洗脚城,目光下移,看到了一楼的房门,这扇门有点意思,门顶上做了装饰,乍一看像是钉板,所有钉子都指着楼上。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个标志放在这,等于让楼上的脚踩钉子啊,洗脚城不亏死?”苏寒失笑。
“哼哼!”张灵雨又傲娇起来,仿佛被表扬过似的,“这就是我选择这里的做相屋的原因,人气多,阳气重,不容易招惹脏东西,地点隐蔽,还有一个后门,可以直接从洗脚城的大门出去!”
苏寒这才明白,张灵雨把自己的指使做到了尽善尽美,连后门都给自己留好了,方便自己隐藏身份给别人看相。
到时候直接从洗脚城进出,谁都想不到自己是来给人看相的。
这丫头,脑袋瓜真聪明!
苏寒不禁看向张灵雨,为他的高智商感慨,然后又伸出手,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掐了一把。
嗯……手感很不错。
“讨厌!”张灵雨娇嗔,做恼怒的样子,走去对面楼的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苏寒很爽似的大笑两声,跟了进去。
冯娇娇走在最后,看着两人之间发生的小暧昧,撅起的嘴都可以挂油瓶了,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进了相屋之后,苏寒被屋里的装饰弄的有点紧张,房间大概有二十个平米左右,整体装饰都是红色的,墙上有一盏壁灯,也是屋里唯一的光源,红墙配黄灯,让房间里的气氛说不出的诡秘。
一道黑色的幔帐将房间分成了里外两间,幔帐下是一张很老旧的桌子,像是摆在这里几十年了,上面还带着某种抓痕,像是指甲抓出来的。
幔帐垂在桌上,将这张桌子分成了两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