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 偷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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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青瓦走过去说:“你就是朵儿,长得真好看,我听姐姐说你会功夫,以后进城我介绍霍姐姐给你认识,她也会功夫,还有吴姐姐,她就在这。”
吴迎春走过来介绍道:“我叫吴迎春,我娘家是开武馆的,以后向妹妹请教。”
“先让朵儿去换衣服,一会回来再说。”
玉青瓦道:“妹妹快去,我带的衣服多,要不要先穿我的,还有新做的没上身的衣服。”
雷朵儿谢了说自己带的有,然后回自己院子。
玉青瓦伸脖看着她的背影说:“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我要是生个这样的闺女就好了,天天给她穿新衣服。”
高兆看到毛豆听到这句嘴嘟着,笑下,她牵着金豆说回去换衣服,当娘的领着各自娃和太妃说一声全部忙乎去了。
还吃午饭,她们聚在太妃院里,让会自己吃饭的小儿坐一桌,还小的当娘的抱着。
金豆做明哥儿旁边,还好他没捣乱。
饭后全体午睡,贾西贝高兆几个哄孩子睡了后坐在高兆院里,西贝让雷朵儿去休息,说下午又该受累,那话就是还得让她帮忙照看。
本人不在场,背后说人畅快,玉青瓦一脸的羡慕,说起雷朵儿兴奋,也不知她兴奋个什么。
“哎呀,刚才朵儿换了身藕荷色长裙,真好看,我也要做一身。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会功夫的,吴姐姐,一会你和她比划比划,让我看看。”
“这样不好吧,刚认识就和人比划,人家该觉得咱无礼。”
“那就等几天,贾姐姐不是说朵儿要和我们一起住到回京嘛,这下京里该热闹了,你们说谁家会娶了朵儿?我弟弟太小,不然给我当弟媳,我可以天天见到朵儿,多好,让我家招娣跟我朵儿长大,没准会越长越好看。”
贾西贝道:“我给你们说,没准朵儿要当我嫂子哪,千万别在朵儿面前说,以后要帮我。”
玉青瓦呀了声,笑道:“我知道了,难怪王小九要和朵儿打架,他想娶朵儿妹妹。”
贾西贝嘘了声:“你们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去,这样对朵儿不好,小娘子名声最重要了。“
玉青瓦捂嘴摇头,只嘻嘻笑。
小儿睡起来,高兆给金豆穿衣服,问道:“今天为何明哥儿说打起来了?”
“下雨了,朵儿姐姐说回去,要抱明哥儿,小九哥哥也去抱明哥儿,不知道为什么朵儿姐姐就打了小九哥哥,小九哥哥没还手,说不是有意。”
贾西贝也在她屋里问豌豆。
豌豆说:“我九叔非得和朵儿姐姐抢着抱明哥儿,朵儿姐姐生气,就打九叔。”
毛豆在给玉青瓦说:“我看见九叔抓到朵儿姐姐的手了,朵儿姐姐打他。”
刀豆给吴迎春说:“那个九叔想抢明哥儿,抢不过,挨打。”
换好了衣服,先去太妃那,下了一中午雨,外面土地会有泥,也就不出去了,在太妃院里玩。
竹亭里雷娘子已经来了陪着太妃,两个竹亭挨着,把小儿全部全部抱上竹亭,两个最小的王子昂和招娣下人扶着坐木马。
明哥儿嗷嗷的要下去,高兆说大家轮换,吵也没用,明哥儿还想叫,高兆瞪眼,他闭嘴了。
贾西贝也瞪眼,然后说:“为何我在家瞪眼,这小子一点也不怕,表婶,估计小孩子都怕你,以前花贵宝不也怕的见到你就哭。”
这个高兆也纳闷,她和花贵宝就没说过话,也轮不到她给人家小女娃瞪眼,为何哭不知道。
她白呼说:“那是你没有气势,你瞪眼你儿子不怕,我一瞪眼,气势全来,自然他们害怕。”
太妃呵呵笑,人家说小孩能听懂话就会看人眼神,所以小儿聪明着哪,知道哪个只是吓唬他,那个敢动真格的。
院里是砖地,下了雨,干干净净。
玉青瓦说道:“朵儿妹妹,你和吴姐姐切磋一下,以后你们俩以武会友,当个好姐妹,就像我和几个姐姐一样。”
雷朵儿已经知道玉青瓦是如何,见高兆她们对她就像对普通人,心里想这些贵人心地不错。
特别是吴迎春,家里是开武馆的,和她们不仅姐妹相称,听话里好几年前就认识,更加难得。
她在江南,别说知府家的小娘子,就是县令家的小娘子都不会和她们普通人家来往。
雷朵儿对吴迎春一笑,说:“我一来二奶奶就介绍过你,说你会咏春拳,以后像你请教。”
吴迎春下来站好了,抱拳道:“妹妹,你要是喜欢我交给你,不过这个不是我吴家的,我婶子说有喜欢的可以传授,但不能当自家家学。”
雷朵儿站起也抱拳:“多谢姐姐。”
俩人走到院子空地,俩人都摆开架势,切磋起来。
四个豆站在竹床上拍巴掌,刀豆下来穿鞋,在一旁跟着打拳。
没一会俩人跳开,后退一步,吴迎春道:“还是妹妹好功夫。”
雷朵儿道:“是姐姐承让。”
外人看热闹,她们家一过手就知,是练家子,雷朵儿心想吴姐姐难得,武馆出身,拳脚功夫不错,特别是后面使出的咏春拳,不是自己有那么几下子,不见得能赢。
吴迎春心里很惊叹,又可惜,要是吴家能娶到雷娘子就好了。
明哥儿站在竹床上拍手叫:“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吴迎春笑着一手拎起他把他举高,明哥儿一点不怕,还喊。“再高再高。”
贾西贝道:“他才不怕哪,他九叔经常这么逗他玩,他高兴的很。”
就听明哥儿大喊:“九叔九叔九叔。”
别人以为他是听母亲提到九叔才大喊,却不知院外两个人嗖的一下遛了,只有雷朵儿笑了下。
王荆州拽着堂弟跑回书房,进屋松开他的手,埋怨道:“我算知道你今天抹的油光粉面穿的鲜亮鲜亮的为啥了,丢不丢人呀,背后偷看你家小娘子。“
王荆善赶紧说道:“我可没想背后偷看,是想让堂哥和我一起进去,可人家正在比武,就这么打断了不好,所以等一会。”
王荆州摇头晃脑说:“不是我说你,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唐突的凑过去,我要是小娘子我也不理你,家里没长辈了吗?人家比武招亲还是家里允许,聘为妻奔为妾,雷娘子在京里可不是没亲人们孤单小娘子,你这样不好,不好。”
王荆善解释道:“我想让朵儿妹妹先熟悉下我是什么样的,然后让我娘去提亲,难道让人家不了解就嫁?朵儿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
王荆善的心里话是:我得先让朵儿熟悉我,还得守在这里,不然再来个什么没定亲的小子和我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