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当面盘问
他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过去,这个时候对方也动了起来,只见那个小偷男子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就朝楚南攻了过来。
不过楚南并不惊慌,甚至还很想笑,笑对方为何会如此的愚蠢天真,当那个男子的尖刀快要刺中自己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侧再次避开了过去,与此同时,楚南右腿一伸,然后腰腹一用力,直接将对方来了一个过肩摔。
砰!
电光火石之间,小偷男子就被楚南给轻松制服了,楚南一拧摇身,将那男子横贯而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差点就摔了个脑震荡。
那个小偷男子被摔了个七晕八素,捂着自己的脑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咕咚咕咚”吞咽了一口口水,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之前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同伙不小心才着了对方的道,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啊,没道理啊,小偷男子心里正在焦虑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软,马上又躺倒在了地上,这种酥麻感觉突然席卷全身。这从腰部开始,便剧痛不已,此时此刻那个男人握住他的腰,蹲在地上。没有办法起身,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可怖。
“喂,你可是个愚蠢的白痴傻帽,年轻人,你要跟我斗,还嫩了点啊!”楚南摇了摇头,一副心不在焉地对那个男人说道。
小偷男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十分阴沉,尤其是在看到楚南脸上得意的神色时候,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真是该死,他入室盗窃过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一根黄毛小子的身上,这如何让他不气?
可是再看看对面的楚南,却一点也不在意,神色淡定从容的好像在喝茶一般,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一副玩味儿的神色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偷男子,不过却并没有着急出手。
那个男子心里立刻发虚了起来,现在盯着楚南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惊的鸟,哪里还敢再有什么动作,只得愣在原地,仔细观察楚南的一举一动。
楚南却板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那小偷男子,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大笑了起来:“怎么了,怎么愣在那里了,刚刚你不是大言不惭吗,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动手呢!”说完楚南还十分嚣张地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完完全全就是在挑衅啊。
“我草泥奶奶个腿儿的!!!”对面那个小偷男子哪里受过这等的羞辱,当即整张脸都气得发绿了,嘴里的牙齿更是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将楚南给生吞活剥了。
可是他很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现在跟楚南为敌,简直无异于自找死路,终究理智战胜了狂热,那小偷男子自然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犹如天壤之别,要是再这么继续纠缠下去,恐怕连他自己今天都走不了了。侧目看了一眼已经瘫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同伙儿,那小偷男子吞了一口口水,立刻转过身跑开了,眨眼间就从楚南的面前消失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告诉你爱,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给老子记好了,今天的仇小爷他日一定要全都奉还给你!”说完那小偷男子拔腿就跑,根本就不理睬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同伙。
然而不想在男人快要离开到大门的地方,仅仅是一步路的距离他就能逃出升天,可是却还是失败了。
楚南怎么能够容忍这样卑劣的贼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呢,他笑着摇了摇头,小偷都跑到家里都作祟了,他还能轻易放过对方吗?所以楚南也不假思索,脚下运起疾风步就追了出去。
楚南轻轻迈起步子,眨眼之间就来打了小偷的身后,很快就追上了那个逃跑的小偷。
小偷男子也没有想到这个楚南竟然这么快就追了上来了,见楚南追了上来,自知今天是很难走掉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他也只有拼一拼了。
想到这里,那男子也不打算继续逃脱了,他猛地咬了咬牙齿,随即又掏出了自己的那把尖刀,藏在了自己的胸前,只要楚南追上来,他就能立刻给对方一刀,即便杀不死,也能让他残废了,到时候还就任由他宰割了?
楚南刚抓到了那个小偷男子,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追过去的时候也意识到了对方散发出来的杀气,所以他也早有准备。
果然和楚南料想的那样,他刚刚一接近那个男子,对方立刻转身就是一刀子捅了过来。
楚南嘴角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把刀,杀伤力还是很惊人的,但遗憾的是对方挑错了对象,如果换成了普通人的话,这把刀的估计就要插中心脏了,但是很可惜,现在那男子攻击的对象是楚南。
使用刀的人要看人的,这小偷男子根本不会用刀,对于楚南来说,要躲开这把刀,简直就好像呼吸那么简单。楚南的身体微微一侧,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过去,紧紧握住右拳顺势就是冲到另一边的脸上。
轰!!!
那雷霆万钧的一记重拳就那样劈头盖脸的地砸在了那个男子的脸上,伴随着一声悲惨的叫声,便看到那个男子血液横飞的场景了。
下一刻,小偷男子的鼻梁都骨折了,直接被楚南的拳头给打断了,此时此刻血液正在喷涌而出。
小偷男人急忙用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鼻子,可是那血液从依旧迸发而出,根本就止不住。
楚南冷笑了一声,再次走到了那满脸惊慌恐惧的男子的面前,一脚将他手里的尖刀踢飞了出去,然后便单手将对方给倒提起来,就这样一下子从楼梯口丢了下去。
小偷惨叫了一声,便在楼梯上翻滚了下去,在翻滚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满身是血的小偷躺在大厅的地板上奄奄一息,是进气少,出气多。
与此同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林晓荨好像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什么动静,急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出来,便看到如此的场景,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家里都弄得满是污血的时候,林晓荨皱起了眉头,瞪着楚南,嘴里不悦地说道:“楚南,你出手未免也太重了,你看看你,把我家弄成这样了……”
楚南抓了抓头,冲林晓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动了杀心,我也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好了,两个都解决了,还有个昏死在你的房间了,你看看怎么解决吧?”楚南说完拍了拍手,走进了厨房水池旁边,准备清洗一下手上的污血。
林晓荨闻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更何况楚南对方这些坏人下手重了点也在情理之中啊。
想到这里,林晓荨就迅速地解下了自己的围裙,然后走到了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那个男子面前,嘴里冷声问了起来:“我现在问你,是谁派你们来的?”
林晓荨住在这里很多年了,一直没有遇到家里来贼的情况,她可不相信两个普通的小毛贼敢擅自闯入到她家里,所以她断定在幕后一定有其他什么人在指使着这两个人,甚至他们可能并不是来盗窃金钱的。
“我……我……”
那个小偷男子抬起头来了,看了一眼林晓荨,嘴里是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在那里支吾着,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喂,别给我装死啊!不要在支支吾吾了,没死就赶紧给我起来答话!”林晓荨本来就有怒火,所以言语当中也没有什么好语气,直接臭骂了起来。
小偷男子躺在地上哀嚎不断,听到林晓荨说出这话,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然后便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用他那副心惊胆裂的语调问道:“美女……美女……我知道……知道错了……我贼胆包天……我该死……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偷男子哭喊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连一个直一个地向林晓荨扣着响头。
林晓荨却根本不相信那小偷男子的话,翻出了一对白眼,嘴里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什么?!你还敢有下次?”
“啊?没有……没有……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男子吓得再次扑倒在了林晓荨的面前,甚至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
林晓荨摇了摇头,随即起身看了一眼楚南,想了想,便对他说道:“楚南,你去把楼上的那个歹徒也带下来吧,我好一起盘问……”
楚南听到林晓荨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再次来到了林晓荨的房间,看到那个歹徒男子依旧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活像个死猪似的。楚南走了过去,用力地踢了两脚,那歹徒这才吃痛地嗯哼了起来。
“哎哟哟哟,疼死我了哟!啊啊啊啊,大哥大哥,别踢了别提了,要死要死人了……”另外一名小偷男子捂着自己的腰背,在地上惨叫求饶。
“你到底死没死啊!喂,赶紧下来,不然的话,我的拳头可是不讲道理的!”楚南双手环抱在胸,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说了起来。
那个小偷男子一听,立刻打了一个机灵,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旋即便咬着后槽牙,捂着自己的腰,慢慢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踱步到了楚南的面前,一副喜笑盈盈地谄媚道:“大哥,您神功盖世,准是个练家子吧?我要是知道您这么厉害,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来找你们的麻烦啊!”
“行了行了,你别那里给我拍马屁了,我不吃你这一套!现在,不是我要盘问你,这屋子的女主人要见你,我可管不了,跟我下去吧!”说完楚南便押着那名小偷一起下了楼。
那名小偷被楚南带到了楼梯口,刚一到楼梯口,就看到了跪倒在了林晓荨面前求饶的同伙,顿时脸色一沉,心想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点给我下去啊!”楚南见旁边的小偷呆在了原地,迟迟没有下楼,便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那小偷男子一听,连滚带爬地下了楼,然后也直接扑倒在了林晓荨的面前,嘴里立刻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
“是是是,这就下去,这就下去!”那名小偷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身旁的自己的同伙,对他使了使眼色,然后立刻跪了下来,嘴里求饶起来:“小的真是有眼无珠,盗窃盗到您家里来了,求陈大警官法外开恩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另外一个小偷好像也立刻醒悟过来,跟着附和求饶了起来。
不过林晓荨也不是泛泛之辈,早就心只有数,所以根本就不吃他们这一套。
林晓荨和楚南他们两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两个男人正跪在两个人面前的地板上。两人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现在的处境,现在他们真的知道自己是犯了大错了,大错特错。他们低着头,不时地用眼角偷瞄着楚南和林晓荨,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看着那两个小偷露出如此的神情,楚南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威吓还是起了作用,这两个小毛贼应该已经吓得肝胆俱裂了,待会儿林晓荨问他们什么,他们也不敢说谎话了。
这时,林晓荨也瞪了那两名男子一眼,嘴里冷冷问道:“我问你们,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有什么目的,是偷窃还是想蓄意谋杀?”。
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小偷男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林晓荨,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的罪名?入室抢劫,蓄意谋杀,这罪名要是成立了,那他们这辈子算是完蛋了。不说别的,这最起码也要被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吧。
因此那两个小偷男子听到林晓荨威吓之后,更是吓得脸色大变,匍匐在地,连连磕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