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上官含转过头,嘴角轻轻一翘,阴声怪气的笑了笑,让院内的人身子不由得一阵冷战,这样的阵式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心里没了底,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旺财,在一旁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妃过来”边说边把刚刚撸到肩上的锈子慢慢放了下来,不无优雅的理了理衣服。
  “呃……”微张开薄唇,天浩繁一阵错愕。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叫他?好像和他此时的侍卫身份没有什么联系吧?这可是‘她’的家务事!!
  “嗯??”轻哼的鼻音,冷扫了一眼,貌似在问‘怎么你也有意见?’天浩繁偷偷吐了口气,抱着孩子走了过去,想不到女人原来这么难伺候,奈何这个还是自己要挽回的女人。
  “入乡随俗,今天当然要发挥一下正妃的权力呢”红唇靠近天浩繁的耳边,只有两个人能听到低音量,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娇柔的撒娇声,满是挑逗。
  臭男人,这个时候他还敢冷静的在一旁像外人一样看戏,如果他不粘惹这些女人,怎么会出这么多事?难道看女人为他争来争去,斗的你死我活他才高举吗?回想当初自己受欺负时,他连跟本的信任都没有,火气就更大,她怎么能让他好过?
  抱过已醒来的儿子,幸福布满了脸颊,只是这样的微笑只属于儿子一人,上官含平淡冷静的说道;
  “蓝儿做为侍妾,目无尊长、顶撞正妃”冷冷的扫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蓝儿,现在知dào
  怕了是不是有些晚了?冷哼一声,又看向秋水,“但是做为侧妃,在旁亲眼看见侍妾责打世子都不闻不问,放任王府里鸡犬升天的打闹,秋侧妃,本妃说的没错吧?旺财,给我掌嘴,本妃到要看看今天有谁敢给本妃拦着”
  天浩繁一愣,方明白这女人打的主意,嘴角一抽,正合他心意。只是没想到要打的是秋水,有一瞬间的犹豫,在看到上官含扫向他的眼神,阴险着一张脸,攥了攥拳头,抬脚走了过去。
  秋水更是一愣,脸色一冷,心想真是主仆一场啊,到打到她身上来了,她到要看看谁敢动她一下?
  院内的人,全没有意料到平时软弱的正妃,今天却狠心起来,各个也都拿了一把汗,偷偷瞟向脸色苍白的人,平时受尽她的打骂,心想今天也终出了口气。
  “你一个下溅的奴才,也敢动我,真是借了狗胆”刺耳的喊叫,一边的脸也煞时肿了起来,恶狠狠的骂嚣着。
  “胆子是本妃借他的,竟敢骂本妃是狗,你真是放肆”全然没有把秋水放在眼里,邪恶抽搐着嘴角。天浩繁抬手又是一巴掌。平时没发xiàn
  她这样的性子,只怕这个样子的她,才是她真zhèng
  的面目吧?
  他最憎恶的莫过于他人的欺骗,更何况这种用他的宠爱当做靠山的女人,眯着双眼,危险的气息霎时弥漫着四周,这样的女人该项死。
  “骂你又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下堂妇,呸”一口唾沫,轻轻松松的落到了离她最近人的脸上。
  “啊”一阵错愕,随之又邪恶的笑了起来,这样狠毒的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男人的孩人被人毒打,还算得上什么母亲?。
  上官含也只是想简单的教xùn
  教xùn
  她而已,可惜自作孽不可活,看了看脸越来越黑的某个人,更是兴奋,幸灾乐祸的挑挑眉。
  “啊”又是一声尖叫,却出自秋水。
  只见天浩繁身子微微一僵,下一秒,阴冷的沉着脸,凛厉的黑眸,凝视着秋水,一只手紧紧的掐住那纤细的脖子,满是杀意。周围的下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一个侍卫竟有这般举动,只怕王爷回来了,他一条溅命也不够赔的。
  “正妃,这样做,只怕有些过份了,王爷回来也不好交待吧”犹豫了半晌,蓝儿沉漠的开口,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责打她,而突然打秋水,可是如今,能连手的人也只有秋水一人,所----心想真是一日不见刮目相看,冷静的神情,满是嘲讽!
  “蓝侍妾此话怎么讲呢?”
  看来忘记还有这号人存zài
  了,冷眼扫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就算她安静的待在一旁,她都没有打算放过这个狠毒的女人,只是她这样做只是不想又让秋看戏而以,不想她到急上了。
  “秋侧妃犯在大的错,也该由王爷回来做主如何处罚,正妃这样做,王爷一定会误以为正妃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对正妃也不好吧”
  “好像是有点”上官含轻点头,一副思绪的样子。
  “爷的脾气正妃也是了解的,有些事情就睁一只眼闭着眼吧”
  上官含当然听得出话中的不屑与嘲讽,所以一直都在配合着她,演着一个笨无大脑的女人模样,现在看来,笨的不是她,而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蓝儿跟本没把正妃放在眼里,确切的说没把从没把她这个哑巴放在眼里过,她可以非常完全的确定。
  “旺财,放手”轻声吩咐。
  只见,天浩繁不动声色的仍然紧紧的掐着。
  “怎么?你这奴才也反了?”上官含当然明白他这么大火气的原因,只是她怎么能这么便宜他,她偏不让他如意!
  冷眼更寒,天浩繁僵硬的脸颊,抽搐了一下,随之松开手,走回上官含身边。
  她是在挑zhàn
  他的忍耐力吗?她最好适可而止,不然他真会反击!
  上官含挑挑眉,得yì
  的撇撇嘴,对着蓝儿说道:
  “我就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他能奈我何?”
  蓝儿一愣,就连落地的秋水正在猛咳听后也错愕且满是震惊!
  坏人她从来没有当过,并不代带她不坏,上官含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心里一阵痛快!
  呃--院内的下人,包括天浩繁在内,也是一阵错愕。
  “王总管,还不宣太医给小世子疗伤”一手抱着怀里的儿子,一手轻轻扶上天浩繁刚刚用来掐人的大手。
  修长的手指很美,也只有这样才能匹配的上他。每划过一处,天浩繁都会一阵轻颤,这个女人在玩火。
  感受到对方的轻颤,上官含嘴角一挑,全然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接着说道:
  “至于秋侧妃与蓝侍妾,目无正妃,就跪在这花园里赏赏月色吧”声音低沉近乎呢喃。
  看见秋水与蓝儿跟本没有下跪的意思,上官含撇撇了嘴,真是不给她这个正妃面子,当着这么多的下人面前还这样张扬跋扈,古代的女人也不是全都有教养的嘛。
  “旺财,你说顶撞王妃命令,是不是该行杖罚呢?唉呀,听说几杖下去,就皮开肉绽了,啧啧,不知dào
  是不是真的?”
  蓝儿咬咬嘴唇,恨恨的看了一眼,轻身跪了下去,知dào
  此时不能便挺,今天让她排了自己一道,早晚有一天要找回来。
  “不愧在本妃身边当做奴才,还知dào
  自己的身份,秋侧妃,你说是吗?”冷语的讽刺道,扫了一下还站立在旁的女人。
  “哼”不知悔改的轻哼。
  很好,勇气可佳,上官含平静的脸上,嘴角抽了抽,可惜,蓝儿不是没有大脑,只是用错了地方。今天要不是让她看看自己的厉害,只怕以后连府里的下人也震不住,更不会把她这个正妃放在眼里。
  “小小的侧妃,真是反了你”
  一记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让人心里一阵冷战。温暖的春日,似又退回了冬日,让人打颤。
  “旺财,你到本妃身边,还不曾表现过,今天就给你个机会,杖罚就由你来刑行刑。见秋侧妃初犯,杖罚十五”
  天浩繁皱了一下眉头,犹豫看看秋侧妃那娇弱的身躯,打完了想必半个月内也下不了床,这样做是不是太重了些?杖罚是对下人用的,在怎么说秋水也是一个侧妃。
  “怎么?下不了手?还是闲少?那好吧?杖罚二十”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一脸的犹豫之色,她岂会看不出来,让她的火气更大。
  好!他心疼,她偏不要他好过!
  “你们几个奴才还不给本妃上去帮忙”怒气的叫喊道,站在一旁的下人,害王妃发了怒,也不敢怠慢,不理会秋侧妃的挣扎与喊骂,用力的把她朝地的按到。
  “上官含,你这个下堂妇,等王爷回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堂堂将军之女,你竟敢这样对待”
  “你,对,就是你,你来行型”他不动手,还有别人,今天就不会治不了一个小小侧妃。
  一个还在一旁发愣的奴才,见王妃指向自己,听到命令后,错愕一张脸,瞬间又反应过来,此时谁还敢不把王妃放在眼里,慌忙拿起侍卫递过来的行杖,狠狠的打下去。
  伴着秋水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蓝儿也苍白着一张脸,这般强硬的上官含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是自己小看了她。
  “至于你,就给我站在院里子好好反省,别忘记天黑回来给本妃守夜”挑挑眉,哼哧一声转身离去。还不忘记亲亲怀里儿子的小脸,将来儿子一定也不简单,这般场面,醒来的都没有哭闹一声,真不愧是她生的儿子,就是好。
  冷漠不变的脸,天浩繁目光深不可测看着远处去身影。
  夜,月光温柔的洒在窗前。朦胧的视野中,满yì
  是Lang漫的气息。微亮的灯光,斑斑点点的隐藏在黑暗中,一种别样的温馨打入心里,让人身心不由得放松下来。
  “真的要回去吗?”一旁的丫头犹豫的问道,必竟白天正妃的力害她们这些下人也是看到了。
  “反正也没有人看见,”蓝儿恨恨的说道,罚她跪?做梦!!
  “还不扶我起来”
  真是事事不顺,平时机灵的丫头,今天这般迟钝。
  “是”
  见主子脸色不好,丫头慌忙的走了过去,只怕在晚一秒,会招来皮肉之苦。没想到只是一个从奴才当上的小小侍妾,从小就跟在正妃身边,不曾见过正妃的狠毒,不想她却如今狠毒。每天都提着心伺候着,生怕扯到自己身上,可是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轻拍着入睡的儿子,上官含微微叹了一口气,想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不过这几天那个男人也没少被自己收拾,一抹轻笑,悄悄爬上她的脸颊,见儿子已睡的安稳,打了一个哈欠,放下高高盘起的头发,发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透过窗纸照进来的月光,昏暗的光线,把她衬托的如隐匿在世外的俏皮佳人,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退去外衣,吹灭红烛,上官含轻哼一声,舒服的躺在床上。
  不料,闭上的双眼,又瞬间睁开,她分明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还有那犀利目光盯着自己。皱皱眉头,扫了一眼屋内,除去黑暗,还是黑暗。
  她分明感到那强烈的压迫感,难道是这阵子太疲劳,才会产生错觉?
  上官含镇定的喃喃自语说“一定是错觉”翻了一个身,困意也随之而来,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啊”还没有叫喊出声,嘴巴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上官含紧绷着身体,冷汗吓出了一身。
  难道遇到了古代所说的暗杀,不会这么衰吧,这种事也会让她遇到?又是谁要杀她?上官含彻底麻木了。
  “啧啧,这么细嫩的美人,一个人守空房太可惜了,不如随了大爷,到可以考lǜ
  放你一条生路。”嬉笑的声音,另一只手也不安份隔着一层内衣,到处游走。
  现在不用想,上官含也猜到这是一个采花贼了,乱了乱了,全乱了。看来今天自己是再结难逃了,最可误的还是她这个王妃在王府被采,那个男人不是让他守卫的吗?难道记恨白天的事,不在?王府的侍卫又都做什么去了?
  呃-----王府向来守卫森严,怎是一般人随意进出的?但是此时身边的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到底哪里出了错?
  天!!难道是家贼?一定是这样,王府的侍卫都是不次于大内侍卫的一顶一的高手,如果有人潜入怎么可能不被发xiàn
  ,所以只有是府内的人,清楚暗卫所处位置和侍卫巡逻间换的时间。
  得到确定,上官含反而放松下来,现在只要想办法问清他是谁指派来的,然后想办法引来侍卫。
  “嗯,味道不错”低沉撕哑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呼吸。
  牙齿轻咬软嫩的耳垂,滚烫的舌尖滑到纤细的脖颈,带着混乱的气息,采花贼加重了还在游走的手的力度,大手不知何时探进衣内,轻揉花蕾,灼热的身躯靠向满是茉莉体香的玉体。
  “唔……”嘴被捂着,开不了口。本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紧绷起来,拌着颤抖,身体一阵紧悸。
  “如果不想被人撞见,不想惊醒一旁的孩子,就不要反抗,嗯?”
  低沉的声时,在耳边呢喃着,似在警告,却全然不容反抗。
  话说在被强奸时,即无力反抗,不如停止反抗来慢慢享shòu。
  明明是在被强暴,为什么会有感觉?完蛋了!上官含欲哭无泪。这种感觉好熟悉,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像及了他,他???
  上官含一阵晕厥,这个臭男人,竟敢和她玩这招。
  是谁能轻松的在王府走动?又是谁能不惊动守在门口旺财进入屋间?也就只有他本人!
  想必一定是白天受了委曲不能反驳,晚上用这招来欺压她,真是无耻,既然他这么想玩,她就好好陪陪他!
  白晰的玉指,划过满是灼热的身躯,小舌如蜻蜓点水般,轻触在黑暗中模糊可见的薄唇,手不段的摸进衣里的肌肤,身上的人一阵轻颤。
  “喜欢吗?”娇柔的嗓音,如妖孽般。
  锐利的眼睛,在黑里却也不贬压迫感。天浩繁炽热脸颊,此时阴冷无比。
  她竟然主动勾引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