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砰"御书房里传来阵阵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守在门外的侍卫和太监紧绷绷的站着,竖着耳朵,以防祸及自己.
  天浩明悠闲自在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并时不时的用眼睛扫着那个还在喷火的’火山’.又瞥了一眼一旁的天浩然,那家伙笑能不能换个时辰?难道没看见某些人正在气头上吗?
  "三皇兄,不是想挽回面子吗?才受了这点委曲就受不了?"天浩然用话语敲打着一张黑脸的’火山’,张嘴打了个哈欠.,又接着说道,"在说,含儿又不知dào
  侍卫是你假份的,怎么可能是有意为难你呢?"
  不过以含儿那秉性,这样为难一个侍卫是有些说不过去?难道是大皇兄得罪她了,反驳不了皇上,才把气恼发在皇上派的侍卫身上?
  皱了皱眉头,这也是唯一的可能了,另一个可能,除非是含儿发xiàn
  侍卫是谋些人假扮的了,不过这些都和上官家协商好的了,大家都口守如瓶不会说出这个。所以这个可能,天浩然想也没想直接跳过。
  "是啊,浩繁,是不是你太敏感了?"天浩明满是寻问的语气,却是一脸憨笑.
  只怕,此时他心里不会这样想吧?想来他早就知dào
  上官含会猜出侍卫是天浩繁假扮吧?
  他是确定那丞相之女能猜出来,只是没想到才刚见面,就被识破了,他到想知dào
  她是如何识破的?
  "哼,要不是你出的这个馊主意,会有这种事发生"又是一阵狂吼.
  "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为了这事,我还被上官名打了一拳呢"摸着多天前被打过的地方,一脸的委曲.眼神却瞥向别处.
  天浩明撇撇嘴,为他受委曲??他会不了解他?只怕是为了看戏还差不多!
  "哼"只得到某人用鼻孔传出来的声音.
  "好了,皇兄,含儿能不能留在你身边,只能靠你自己。在说为了你的面子,你不会最后让天下人笑你被休吧?当初这样做,你也是同意的。不过你要打退堂鼓我们也没有办法,大不了你现在就写休书给含儿。只怕还是改不了众人的口啊"天浩然一脸严肃的说道,不忘拍拍某个人的肩膀.
  "一口一个含儿,你们到是很熟吗?不要忘记了,她还是你皇嫂,我还没有休了她"冷冰冰的声音,全是不满.
  "浩繁,不,以后你应该叫你旺财,好好做侍卫吧."天浩明皱皱眉头,这名子怎么这么怪?
  "噗"天浩然捂住嘴,彻底被含儿打败了,这名子取的实在太霸气了.
  招来天浩繁与天浩明一记白眼,而天浩明也转过头去,颤抖着身体,既使看不到他的脸,也能让人猜到他此时在表情.
  "砰"门外的侍卫与太监原本听见房里安静下来,也各自己放松了下来,却没想到又突然传出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某人的叫喊声,"笑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只打我?"
  无语了!
  **************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室内.别苑仿佛沉浸在这光海里,古老的建筑给这月夜增添了几分诗意.
  "该死,滚,都给我滚出去"怒然的声音,仿佛把月光也震慑了.
  厢房内,茶具碎了一地,跪在满地的奴才,慌里慌张的退到了门外,只留下还愤气吁吁的人.
  秋水狠狠的把手里唯一的茶杯也摔到了地上,狡诈的面容,让一旁的贴身侍女小香也一阵心悸,大气不敢喘的低着头.
  没想到用了那么多的计谋,最后她还是回府了,而且还是奉旨回来的.真是可恶!这叫她如何甘心,刚刚回府就来了个下马威,回想起蓝儿那溅人嘲笑的嘴脸,更是一肚子的怒火。
  自从蓝儿流掉孩子后,就与她拉开了距离,虽她常派人去叫她过来闲聊,但是大多数都会被她婉言拒绝掉,即使有时过来,也很少开口说话,与她不如开始时亲近,难道是知dào
  了那件事情的真相?
  不可能,这事情的真相,也只有贴身的小香知dào
  ,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这样冷然对她呢?
  一个低溅奴才上来的侍妾,如今也敢用这种眼神嘲笑她,越想越气,秋水用力的撕着手里的帕子,恨不得这帕子就是那溅人.
  "小姐,别气坏了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那溅蹄子"小香扶过站在窗前发怒的人,轻声劝慰.
  "哼,早晚要让溅人知dào
  我的厉害"
  "是啊,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对付王妃"轻手按摩着香肩,传来秋水一阵舒服的呻吟声.
  "这事不急,想来今天她也是仗着圣旨摆摆威风,她成不了气候"轻蔑的鼻音,嘲讽的撇撇嘴角.
  回想当初那样对她,不还是沉漠的没有言语.这样的女人,在她眼里消失只是早晚的事,如果她高兴陪她玩,她还可以在王府多呆几天.
  最难缠的容颜不还是轻轻松松的被她一个小计,自己都没有动手,就被休回了府,更何况一个上官含.
  "小姐,你才生产一个多月,也该歇息了,身体重yào
  "
  "恩,今天肖儿跟着奶娘有没有不适啊?"一想到刚刚出生一个多月的儿子,又一阵头痛.
  从出生到现在,孩子只找她一个人,换成别人抱就会哭个不停,大儿子见王爷哭个不停,真不知dào
  自己怎么会有两个扶不起的儿子.
  "才去问过了,说小少爷哭过一阵子就睡下了,明早醒来就抱过来"边说边脱下秋水的外衣,挂在一旁的隔断上.
  "恩,你也下去歇息吧"叹了口气,看来什么事都不顺她的心.
  "是"放下床纱,轻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