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吃瘪
黑得发亮的光头黑人向前迈了一步,他的络腮髭须在下巴贪婪的蠕动下,微微翘动。
他张开两米多的长臂,就像一张巨大的黑网直奔苏珊娇小的身体!快得像风,矫健得像羚羊!任何人都想不明白这变态速度是怎么从他那硕大的身躯发出的!
苏珊“咦”了一声,万分惊讶之余,右脚向后退一步,弓起身子准bèi
招架!
看到这个黑人恐怖的速度后,她轻佻的心性才稍微收敛!
她闪电般将后背的铁棍抽出来!横在身前!
说实话,这是五年以来她第一次拔出铁棍迎敌!五年前那次她的对手正是此时她死缠烂追的亚瑟!
毫无疑问,她在亚瑟手中败得一塌糊涂,没有丝毫体面可言!
她就是被亚瑟精湛的搏斗技巧征服的!当然,还有他那强壮变态的体格!最重yào
的还是他有一种俘获女人芳心的独特魅力!
她手中的实心铁棍在空气中横身一摆,一道黑色的劲气诡异拍起!
尘土飞扬!
她的能力是格斗专精!但力量几乎没有加精过!她虽然自诩能单手撂翻一头堪比野牛的变异毒蛛!但眼前的黑人实在出乎意料!
根据经验,这个满嘴络腮胡子的黑人一定经过两阶力量专精!
也就是说黑人拥有一头大象般的力量!
“还真是费脑筋呢!”苏珊感觉力不从心,急忙收回铁棍,往后撤了几大步!才险之又险地避开黑人蝙蝠爪般的手臂!
黑人嘿嘿一笑,又迅猛地跳过来,脚跟踏地,地面都隐隐颤动着,灰尘在地面一厘米处跳跃!震动!就像地底下安装着一个大型振动器!
苏珊低着头,就像一只嗜血蝙蝠,低声咆哮,谁也不知dào
她的声音为何变得如此尖利刺耳!
声波剧烈地刺人耳膜,旁边几个没有强化点专精过身体的家伙耳根已经布满血丝。
而满嘴络腮的黑人却没有异样,但看她的眼神则有了细微的变化,原先是一头狮子看野兔的眼神,而避开他杀过无数人的攻击后,他看她的眼神变成了一头雄狮看与他抢母狮交配的对手!
“不是想干我么,来呀!”苏珊将铁棍在头顶蟠了一圈,划拉出一个漂亮的造型,嘴角微微翘起。
“虽然骨头难啃,不过还得看是谁的牙齿!”满嘴络腮髭须的黑人将拳头握得铁锤一样,照着苏珊的头喷火甩去!
黑人如山压来,苏珊飕飕几个动作窜到了黑人之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身手不凡的女**概经过敏捷二阶的专精!
“或哟!!”旁边的黑人们抱着拳,嘴巴却满是赞赏,看着络腮黑人的眼色多了几分讥讽。
苏珊哪里顾得上旁人的眼色,如果不小心对付,说不好还真的被这蛮力十足的黑人给就地解决了!
她举着铁棍用几倍于刚才的速度朝络腮黑人的后背冲去!
黑人块头巨大,前冲速度过快,重心不稳,转身笨拙,虽然知dào
将背后暴露给敌人的后果,也知dào
敌人正朝他冲来,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尽lì
转身之余,将全身肌肉紧紧鼓胀起来!
“砰!”铁棍撞击肌肉的沉闷声响跟着黑人油褂上的灰尘飞扬起来。
苏珊瞬间觉得手臂酥麻了,那种撞击的感觉就像一棍打在厚厚的装甲铁板上!反震的余力久久化不去!女人咬着牙齿接着加了结结实实的一棍!
初始,络腮黑人只觉一座火山压上了他的背,又烫又沉,压得他几乎跪在地上!
可后面一棍则是分明打在他的骨头上!虽造不成骨头断裂的重伤,可是一层一层撕裂肌肉组织的痛感还是令他闷哼一声!
巨大的身体砸向地面,满嘴满脸塞进了尘埃里。
“嘿!基佬!怎么连一个娘们儿都干不过,你是婊、子样的?是男人就站起来!”旁边一个黑人鼓着鱼肚白一样的眼睛叫喊道。
“弗拉罗!你连女人都不如!!”又一个高大的黑人抱着拳头嘲笑道。
听到“伙伴”们的冷嘲热讽,弗拉罗支着身体缓缓爬起来,后背的酸麻使得他铁铲般的手掌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才刚支正身体又轰然倒地!剧烈地喘着粗气,始终觉得空气稀薄,汗如雨下!
苏珊拿出一块白色整洁的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擦擦抹胸上部露出一半的**,擦去滴下的香汗。
饥渴的雄性动物们看着苏珊的诱人动作,仿佛闻到了手帕上传来的肉香!
可是没有一个人再往前踏一步,哪怕一分米。
“**养的,老娘才洗的澡又被你这头野猪弄脏了!”苏珊颇为不满。不雅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倒地不起的黑人黑得发亮的光头上。
旋即抬脚就走!
旁边围观的黑人们虽然人高马大却没有经过强化点专精,肉体蛮力有限,纵然人人凶神恶煞,摆出一副老子是毒蛇的样子,可是苏珊并不怕他们!
她向军火库走去,完全熟门熟路。
两个抱拳站立的两米左右的黑人低着头看着面前只有他们肩膀高的女人!
苏珊瞪着眼睛仰望!
蓝色的瞳孔火光四溅,毫无惧意。
两个抱拳而立的如山一样的巨人立kè
向一旁让开!看着女人轻松走远,他们俩的额头立kè
密布汗珠!
“这是什么女人啊,真他妈变态!”两人小声嘀咕,旋即像越狱的逃犯一样飞也似地跑了。
亚瑟在二十金币一天的汽车旅馆中闷闷地坐着,心里嘀咕,苏珊怎么还不回来!这小妮子办事一向很有效率的!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开了,苏珊脸红心跳地走了进来。
用得着那么激动么?不就上个床么?亚瑟心里更是犯疑惑。
“哗啦!”苏珊一把将肩上的长长的木盒扔到地板上!径直跳上了床!大口大口地呼吸,高耸的柔软剧烈起伏。
亚瑟挠挠头,颇为为难,耸耸肩,然后又摸摸笔挺的鼻梁,“你怎么不脱衣服?”
苏珊的眼睛直了。
脸上的潮红没有退去,反而更殷红了。
亚瑟更认为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