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与败

  司徒昊看了一眼小猫,小猫正努力赢那个最大的娃娃,和一群七八九岁的小朋友,另外还有两个四五岁的在给她加油打气。小猫正在和小朋友们一起钻洞,有几个特别小的,几乎是爬着过去的,惹得小朋友们拍手大笑。
  没一会儿,小猫已经成为了孩子王,现在看来,小猫还是穿牛仔裤比较好,就算她穿了裙子,也已经没有了淑女的形象。小猫把自己赢的礼物全部分给小朋友,连最小的宝宝也没有漏掉,着实很吸引别人的眼球,惹得许多人注意。
  当然,司徒昊的眼光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他知dào
  她在生他的气,或是说没有李佳的存zài
  ,他们会玩的相当好。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把李佳变没,已经出现在眼前的她,似乎也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司徒昊摇了摇头,很是烦恼。
  就在这会儿,李佳站了起来,顺便还把司徒昊拉了起来,原来,最后的节目已经开始。这个酒会的最后节目,是由两个人搭挡,玩美国时下最流行的游戏,啤酒乒乓。在乒乓球桌上的几个位置摆上纸杯,里面倒上啤酒,比赛的人员站在指定的位置向纸杯里投球,投中后,纸杯里的啤酒由对方队员喝掉,比赛结束后,谁喝的啤酒多,谁就输了。
  李佳拉着司徒昊,主办方早已把他们划为一组,小猫只来得及看到李佳拉着司徒昊走进赛桌,而他也没有拒绝。
  小猫气的牙疼,顺便答yīng
  了一位找不到伴的男士的邀请,与他一伙,到另一张台子上去比赛。比赛是二进制的,小猫的同伙玩游戏不行,但酒量还不错,而小猫的投球手艺也很好,所以一直杀过去,连连升级。
  在李佳那边,除了第一场之外,都是司徒昊在投球,原因是李佳几乎是没有准头,除了头一场险险过关之外,是没有任何竟争力的。而司徒昊也不想一杯接一杯的啤酒喝下去,于是占了李佳的位置,开始投球。
  司徒昊当初在学校是常打篮球的,投球的准头也不错,所以也一直在升级。没想到几个回合之后,司徒昊的对面,却站定了小猫,微笑地看着他,那笑容,足可以让司徒昊浑身上下都冒一遍冷气的了。
  李佳也许不知dào
  小猫的厉害,司徒昊却不能不知dào
  ,往往小猫笑的越甜,内心的阴谋就越黑暗。现在看着笑容灿烂的小猫,司徒昊已经想象得到今天过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游戏开始,小猫很认真的拿起球,在手里转了几下,当哨声响起,小猫已经出手,两个球已经进到酒杯里,而小猫已经跑到下一个投球位了。
  小猫用眼角瞄了一下李佳,已经被递到两杯啤酒,正一口一口向上喝呢。司徒昊也不敢大意,一个球一个球的往里投,两个人势均力敌,命中率都是百分之百。只是小猫比较心急,每次都是两个球一起投,李佳就要一次喝两杯,当然,小猫的同伙也要喝,但相较之下,喝的就轻缓的多了。
  两个人已经各投进八个球了,桌子上还有五个杯子。李佳也面露桃红,醉眼迷离了。其实从第五杯开始,司徒昊就没让李佳再动桌上的啤酒杯,而是自己去喝,这一举动对于刚才还满心欢喜的小猫无疑是一个打击。小猫发狠的把手里的球使劲向杯子里扔,于是又投进两个,还有一个,小猫就要赢了。可是司徒昊这时候也出手了,他借用手里的球的冲击力,硬是把小猫扔进酒杯的球挤了出来,滚落到台子上,这时小猫才看清自己的形式,刚才为了求胜,小猫都是取离自己近的那个杯子,可现在被司徒昊挤了出来之后,再想要投到另三个杯子,已经来不及了。
  小猫——败了。
  因为兴奋,李佳跳了起来,跑到司徒昊的身边,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司徒昊心下一惊,本来以为这下小猫非抓狂了不可,却没想到,小猫只是皱了皱眉头,与同伴说低声说起话来。因为只是晋级,司徒昊马上就拉到下一桌去比赛去了,而小猫的身影似乎也消失了。
  等司徒昊回头去找小猫的时候,有人告sù
  他小猫已经离开了。司徒昊心想小猫这次肯定是生气了,要不也不能不告而别,想必这时正在酒店里生闷气,于是一通电话拔了过去,想要安抚一下。
  小猫那边似乎很吵,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声音,原来小猫和一群带着孩子的人一起去了夜市吃东西。听小猫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还有点兴奋地问司徒昊要不要买什么吃的回去,可是小猫越是这样,司徒昊心里就是越不安。
  他知dào
  小猫肯定有事,如果真是单纯成这样,那么她就不是夏小猫了。
  可是,小猫的样子,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司徒昊想不通,他无法猜透小猫的心思,就如同小猫本身一样,是一个无法猜得通透的迷一样。
  于是,没有了小猫,司徒昊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想回去安静一会儿,然后再与小猫好好解释一下。司徒昊想到这儿,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居然有这样的词汇——“解释”。要“解释”什么呢?他摇了摇头,心里总有些想法,想要告sù
  小猫,却没有办法开口,这样的心境,是外人无法理解的。
  “司徒,要走了吗?”李佳看到司徒昊向主人告别,在下面轻轻问道。
  司徒昊点了点头。
  李佳也拿过外套,“能送我一下吗?我有点醉了。”
  李佳现在脸蛋微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司徒昊从来也不会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想来小猫还要再玩一会儿才能回去,先送李佳也不会太晚。只要,她不过海。
  “你住在哪儿?”上了出租车,司徒昊问道。
  “XX酒店。”李佳明知dào
  自己和司徒昊一个酒店,却从没有说起过。
  司徒昊也愣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心里也有些清明,于是让司机开了车前往,自己也闭上眼,默不作声。
  李佳看到司徒昊这样,以为他已经被小猫闹的身心俱疲,于是轻轻将头靠在司徒昊的肩上。司徒昊感觉到肩上一沉,心也跟着一沉,但他已经没有力qì
  再去理会。老哥说的没错,这世上,最难搞的,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