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境地尴尬何文入主

  眼下,许洪已死何文找到了张乾生,商议荆州城的问题。
  “张将军,现在你我除掉了许洪,占据着江陵城,我们该想想办法怎么划分荆州城了!”何文笑着,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达到的这么快。
  张乾生应付了几句,走了出来,压抑的不行。
  许洪的死给了张乾生拉响了生死的弦,现在的何文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考虑,只有速战速决占领荆州城,不然,以何文的心思,一定会尽快的处理掉自己,眼下这个事情,只有尽快的找人商量。
  屋内,赵云、周铖、月儿、张坤生还有张乾生。
  “现在怎么办?何文一定会就地尽快的威胁我让出荆州城,这次出兵,我们本来就没有和刘备将军商量,所以我这次陷入了困境,我想要一起杀掉二人,但是何文不可能没有防人之心,我们该怎么办?”张乾生看着眼前的各位,希望能够商量出来一些主意。
  “你也不用着急,我们也还有兵力,只不过遇到了和何文一样的待遇,我们是士兵大多被弄在了城外,我们现在是瓮中之鳖,何文只要想杀了我们,随时可以,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想办法让何文稳定下来,何文的心思稳定下来。”张坤生在屋内走来走去,替自己的弟弟操心。
  “现在江陵城完全变了样,还有许洪说的特使的事情,不知道许洪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曹操真的降罪给了何文,何文一定会背水一战,说不定就是屠城,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周铖顿了顿。“现在我们只有稳住何文的情绪,让何文高兴,我们来想办法,让外面的士兵准备好,再来一次里应外合,除掉何文!”周铖给大家详细的介绍着城内的基本情况和城内的情况。
  “两位将军都说的有道理,赵云自不敢狂言,但是何文的大将没有能够拦得住赵云的人,如果非要打起来,我大可以保证诸位平安!”赵云一身是胆的样子又表现出来了。
  “感谢诸位,但还是要保护着一方平安!”张乾生叹了口气。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谷地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最后,许洪的最后的残军,被消灭了。
  “张将军,怎么办啊?”何文再次来到张乾生的住处,询问着荆州城的事情,张乾生被逼的紧。
  “何大人,暂时刘备过江拿下了荆州城,我们也过不去,所以说,我们应该联手夺回荆州城!”张乾生看着何文,看着何文脸上的种种变化。
  “这样啊!那倒是个问题啊!”何文拖着腮帮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这种事情还是要张乾生拿定主意,何文害怕许洪真的有把柄给了曹操,何文又不敢说出啦,慢慢的离开了,叮嘱着张乾生务必处理好这件事情。
  周铖和月儿来到了外面,空旷的田野和土地,周铖好久没有这样看过了,虽然有些不是时候,但人就应该多看看身边的风景,有时候错过了就没有了,月儿还在伤心,自己父亲的死,自己父亲的孤冢还在许洪的府内,月儿被周铖牢牢的抱在怀里。
  “不知道毕生怎么样了!”月儿说道,不知道流下的眼泪是为了父亲还是毕生。
  “放心吧,伊莲姑娘和涟漪姑娘一定会照顾好毕生的!”周铖安慰。
  “嗯!”
  周铖抱得更紧,将月儿。
  “我们离自己想要得到的目的越来越进了,越来越近了!”周铖低声悄语。
  不远处的自己军队的营帐就在眼前,却进不去成,让何文牢牢的困住大家。
  君不见,
  沙场残阳红似血。
  白骨千里露荒野。
  遥望何处为战场?
  乱云衰草带斜阳。
  黄沙散漫风萧索,
  孤村无人空战火。
  腥风折草战壕塌,
  月冷黄昏血染沙。
  野云落日黑云低,
  秋风瑟瑟老鸦泣。
  战场髑髅缠草根,
  荒村夜冷风叩门,
  宁为太平犬,
  莫做乱离人!
  秋雨呜咽似鬼哭,
  天阴雨湿阴风扑。
  战火已熄鬼火绿,
  狂沙乱走来复去。
  战马哀嘶,
  荆棘参差,
  血袍污尘变做缁。
  征雁悲鸣,
  暗夜如屏,
  卧尸未寒血半凝。
  冤魂怨魄无名留,
  古来白骨谁人收?
  年年征战背故乡,
  家中妻小空相望。
  秋月已圆人未全,
  夜雨如泪泣涟涟。
  张乾生用了傍晚,写出了这么一首词,写的肝肠寸断,一种文人的气质渗透了出来。
  “好诗!”张坤生拍手叫好,仔细的翻阅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现在怎么办?”张乾生看着哥哥,脑子里一片混乱。
  诸葛亮得到了许洪已经死了的消息,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也替张乾生捏了一把汗,虎狼相伴,狼已经死了,虎还在啊!
  “既然如此,张乾生算是立了大功啊!”刘备得知,甚是欣喜。
  “可是大哥,他终究是没有跟你说就贸然进兵,放空了荆州城,这万一有人趁虚而入,那可怎么办啊?”张飞气不打一处来,就想着处罚张乾生。
  “这事我们再谈,现在要协助他们拿下许洪,平定江陵!”刘备下令,张飞带兵,支援张乾生,由诸葛亮领军!
  在三国结尾的序幕已经慢慢的拉开了!张乾生兄弟有些一种预感。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张乾生敲击着碗筷,不断的念着这句话,不断的重复。
  滚滚长江向东流,多少英雄像翻飞的浪花般消逝。不管是与非,还是成与败,到现在都是一场空,都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消逝了。当年的青山依然存在,太阳依然日升日落。
  在江边的白发隐士,早已看惯了岁月的变化。
  和老友难得见了面,痛快地畅饮一杯酒。
  古往今来的多少事,都付诸于(人们的)谈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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