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爱恋,爆笑一夜2】

  和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勾起他一腔心火,她那么失望的等着他,她定是安慰自己的,是不是?
  他也没有回答她,说不出。
  只能忍着羞涩,又转而去攻击她的嘴,流泻那些爱意,很想张嘴,很想说——他,明白了,可他好害羞,能不能请她再帮他一次……
  深情缠.吻许久,她被吻的气息不定,娇.吟着,又重新被他激出来渴望,却只能难受的被动接受着,不敢吓跑了他。
  却陡听他沙哑着嗓子,暗哑着在她耳边低声嘶哑,“我……我……想……想……要……帮……帮……我”
  还用多说什么?楚洛洛忽然流泪,又去重新主动吻他,那手也又再次悄悄的去轻盈的袭击了他的昂扬之物,轻轻的触、碰着,惹得寒彻倒吸气,“咝……”
  她又换了地方,去捉住了他的手,十指交缠一番,再度带着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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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5zww.*p;“很……很……邪恶。”他忍不住说出心中的感觉,好邪恶的两个人。
  虽然羞涩却只能舒服的随着她那邪恶的手摆弄,带着他的手接触她的所有。
  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吐一下,好舒服,这种滋味。
  “邪恶个屁,这事本来就邪恶,撒旦本就是个邪恶的人,设下陷阱让人陷入这种邪恶的事情里来,男男女女的只要有男女之别,便就存zài
  的,物种的延续……”
  她嘀咕数语,估计这和尚也听不懂,也不理他听懂与否,反正她觉得是很正常的男女情事。
  反正她知dào
  ,这个男人总是在脸红,持续的在高温状态下,即便他同样也喘着急促的粗气,却老实的随她的意愿,服从她的一切安排。
  郁闷,他倒是会省事。
  除了发挥他那脸红的本事,竟然把一切都交给她。
  所以感动之后,忙碌之后,她也觉得恼了。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呜呜呜,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他要是疯狂,她可以陪她疯狂,可是让她自己疯,她好像也疯不起来。
  “羞个什么劲?再羞就换我吃你……”她脸色也羞得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艳得很,却不甘的一个劲的吓唬着他。
  那邪恶的玉女猪爪猛地抓到了他的宝贝,惹得寒彻惊呼起来,瞪得眼睛溜圆……
  惊叫声被淹没在她的亲热下。
  所以那男人只能干瞪着眼,慢慢的感受着那在她柔软手心的感觉,舒服……还有气息更加的闷了,觉得喘不动气了……
  紧张的感觉着她的手在折腾他的那里……
  那涨疼的感觉更浓,也更加的想舒服的轻声细语倾吐出来,才能缓解一下……
  “怎么样,舒服吗?”她故yì
  邪魅取笑他,想打破他的紧张。
  这男人!
  “……”可以不回答这种邪恶的问题吗?他窘的闭紧嘴巴,害pà
  一下子就变成了yin.荡的人。
  虽然他想学会,想将她变成他的女人,可说出来,好难。
  “不舒服?……那我放手算了……”
  “不……舒……舒服……呃,不,不是,是……唉……乱了……”他都不知dào
  他的话说成什么样了,于是更加的羞愧着,看着那女人用那种似笑而笑的眼眸朝着他怪异的笑……
  能不能让这夜明珠坏掉?不要让她看到他这么差劲?
  能不能不要让它这么的亮?坏了就好了。
  臊死人了。
  “还有更舒服的呢,看来有一技傍身也不是毫无坏处……”瞧他说的颠三倒四的,那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的,这男人,你怎么就紧张成这个样子了?
  她坏坏的想着,要不来个更激情点的,吹个?
  呃,没做过,怪难为情的。
  还是算了。
  可她说的一技傍身……寒彻更迷糊了。
  “等……等……”寒彻想了想,还是无法在这么明亮的照耀下被人这么的挑唆着变坏。
  于是挥手一扬,那夜明珠便被隔空打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滚了好远,直到滚到了白玉床的那一边去,遮住了部分光线,这寒彻才觉得好像罪恶感变轻了。
  起码不能看的这么的清楚了。
  “害羞?不如再施展功夫,将这件衣服甩去挡住……”
  楚洛洛伸手抓来自己脱下打算晾干的衣服,寒彻顺手的接过去,真的手一扬,飞了出去,看来是真的落在了那夜明珠上面,因为光线一下子变得更黯淡了。
  这一下子,寒彻的脸再红,也无法被人瞧着真真实实了。
  楚洛洛却好笑的差点笑出来,这人,她逗逗的,他的手还真快。只是,算了,就看在他脸皮太薄,放了他这一次。
  再说,好像她的脸也挺热的,这样好,互相看不到。
  她的手又袭击小寒彻,戏谑,“知dào
  怎么弄吗?”
  “……”好丢人的感觉啊,“……知……道。”他想找个地方也学着她那样子撞撞,为何他会这么的怂?
  她教过他了。
  “啊……”模糊的黑暗里,寒彻又惊叫一声。
  “叫什么叫,不就是力qì
  大了点吗?”
  女人声音不满了。叫他行动这么慢,非得要让她逼着他,不推不逼不动弹。
  忒懒的一个男人。
  “呜呜呜……”这力qì
  也太大了,抓的他都疼了,某个男人欲哭无泪。
  这邪恶的事情,原来也不是xiao魂的感觉啊?
  真奇怪为何梦里的人为何那么热衷做这个?还能陶醉的一声声的软侬细语的轻声细语着……为何他又一下子变得想自己体验这种滋味?
  可是,为何,进不去?是不是佛祖不让做这种很邪魅的事情?
  要不她那么的抓他,他那么涨疼,却为何进不去?
  呜呜,一定是佛祖生气了。
  “使劲,进啊。”
  “哦。”他很努力了,为何她还嫌弃他?
  他也很疼,而且这么近距离的轻薄她,那不安的感觉一层一层的席卷了他。
  放qì
  ,还是继xù?
  理智多少会闪过些画面,提醒他这是不对的,是不受祝福的。但是,她说的,她在等他,而且,他也其实是渴望的,渴望和她真的成为一个人。身体本身便充斥着,叫嚣着想要得到她,想要变成她的男人,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不想让她以后辗转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上。
  所以,理智会有,却身体不受控zhì
  的在她的指令下更加的努力。
  “你这个看起来健壮,用起来没用……啊!………啊……你想死啊?”
  在她愤愤的说着时,意wài
  的被某个人贯/穿了——靠,这撕心裂肺的疼她受不了啊。
  她竟不小心刺激到他的自尊了吗?还是真是就只是这么巧?
  骂他这方面没用,果然效果很明显。
  嘴也在感觉到疼的时候狠狠的朝着那个罪魁祸首的肩膀狠狠的又咬了过去。
  咬的寒彻生疼却只能忍着。
  是她让他使劲的,还反过来咬他……
  呜呜呜,这种体力活不好做。
  他可以现在放qì
  吗?
  这女人先前还想得疯狂,如果这么疼,干嘛还要非做?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让他撤/退,好像也已经晚了……
  不过这疼过去,感觉竟这么的怪……
  舒服的,他不想离开,不想。
  那温热的触感无比清晰的告sù
  了他,他真的和她结为一体了。
  他真的做了那种事是不是?
  喜悦感和罪恶感同时存zài
  他的脑中。
  嗡嗡的激荡着他的脑海深处,无法平静。
  可她喊疼,狠狠的咬他……那愧疚感便打败了一切,后悔个不停。
  所以某个男人被人咬伤之后,只能呼吸粗重的急促喘着,却老实的趴着不敢再动了……
  只是他感觉他的身体控zhì
  不住的轻轻晃了晃……
  浑身既觉得软绵绵的想彻底融化,却又想张力十足的狂叫着,继xù
  ,努力,更深一些,真zhèng
  的做她的男人。
  “混蛋,你是混蛋……”那后悔个不停的女人又埋怨起来,他是扮猪吃老虎,呜呜呜,她还没有疼过去,他竟然还敢私自动。
  “我错了……”她疼的还在哭。
  吓得某个男人更想后退了。急忙认错,呜呜呜,他不该刚才听她说到他没用时,心抖了一下,腰身沉了一下,忘乎所以的疯狂了一下。
  “死男人,别动。”他一动她就疼,他还敢动。
  “……”他只是想离开她而已,虽然舍不得这种感觉。
  她不是疼吗?唉,她说疼。
  他又做错了吗?
  小小的叹气一声,也不敢叫她听见了——还是吃斋念佛简单,起码没有人嫌弃他老是做错了。
  “快吻我啊,真是后悔了,真该听那老女人的话,找个技术好的男人做这个,第一次真该找个像唐然那种的,起码不用这么的苦,这么的疼。”
  呜呜呜……
  果然还是有经验的女人知dào
  ,怎么才能更加的舒服一些呢。
  这样的折磨,直接彻底的摧毁了她心底的渴、望,不好玩,这种事太不好玩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可是这楚洛洛显然又忽略了,低估了男人的自尊心和妒忌心。她嘴上说得痛快,却忘记了有时她的话不经过大脑……很容易引起负面后果,还是那个心里防线相当敏感的男人。
  寒彻平日脾气再温和,再是个小绵羊,他也还是个男人。
  正儿八经的男人。
  在听到她竟然还挂念着和唐然做这个,也不知dào
  哪里来的怒气和妒忌之情,竟然开始一反常态劲猛的活动起来。
  他听这个女人啰哩啰嗦的嘟囔了半晚上了吧?都是说找别的男人,找唐然……
  都这样了,他都如此的占尽了她的便宜了,她还要找其他男人。
  她拿其他男人和他做这事比较……呜呜呜,太打击人了。难道事情就卡在这半道上,他好不容易堕落了,就这样完结了?
  站起来走人?将她推给别的男人?不行。他也有火,他身体里的火也不是虚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他压了好久的,每次都不敢想,麻醉自己,这次……离开她,那哪行?
  于是,屈从于他的身体叫嚣着的渴、望,他决定再不要随着她的意愿、她的命令行事了,他好歹还是个男人,应该主动。
  被她这么激,他再没有反应的话,就会被她嫌弃他没有用是不是?没有用是不是会一脚踹开?
  唐然有什么好?做这个就好了吗?
  那是因为他做得多,有经验。
  他是第一次,没经验而已。
  她竟然在他面前幻想和别的男人做……想想就让人冒火!
  他不甘啊。
  很不甘心呢。
  他会做的比唐然还好的。
  这傻小子快速的攻击她,惹得楚洛洛龇牙咧嘴的只剩下倒喘气的份,他又趁着怒气,嘴也去攻击她的樱桃小嘴,虎头虎脑的有点受了刺激,狠狠的亲过,才低声不甘的跟她说,“我比他强。”
  他武功都比他好,怎么可能比不上他?
  他就是长得没有他好kàn
  ……可现在是在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脸不好kàn
  是不是?
  那就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都是男人。
  他这冲动的动作倒惹得那个女人,急.喘.着立马附和他,“嗯嗯,你比他强,强太多了强,我说错话了嘛……呜呜呜,你这个男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快要人命了……”差点让她又疼又痒的,惊得没喘过来那口气。
  不带这样子不商量一下子就这么急吃的……可是,又好想他继xù
  ……楚洛洛这么想着,觉得她自己果然很色。
  那寒彻得到肯定,自信心又大大的开始膨胀起来。
  比唐然强,她都说了!
  那他继xù
  努力——
  他没有经验,可他梦里有师傅……梦里的男人有亲女人吧?他也学着亲。
  梦里的男人是不是还搂紧了女人,不停的动?他也搂紧了不停的……
  梦里的女人是不是也轻声细语着叫出来了?那是舒服的吧?她也叫了,所以她肯定也舒服了,如果她舒服了,那就说明他做的对了是不是?
  所以,那对什么都精明,却唯独对这房.事不精明的可怜的傻男人,在没什么可靠的经验之谈之下,便只能依稀借着梦里某些男人的方法企图虏获这个女人的一切,让她觉得他也很强,比唐然棒。
  畅.汗.淋.漓的彻底的嚣张了起来,忙碌个不停,就为了得到那女人夸奖他有用,有用的很。
  再加上他的清香体味,于是乎,反正他迷糊了,什么都迷糊了,就剩下那个不停的动作,紧紧的搂着她,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再加上亲她的嘴,缠/绕个不停。
  他还自我感觉良好,这回终于学会了,好像一箭三雕是不是?
  亲她,触、碰,还有如此赤果果的用他的身体占尽她的便宜,这三样他竟然能同时学会了。
  他同时学会这么多小动作了……这次她不会再说他没用了吧?
  他稍稍的自我膨胀了一下下!
  “唔……好疼……”可她却舒服的抱紧了他的腰窝,与他更紧密的缠/绕在一起。
  虽然没有那某片里的花样多,可他力qì
  太猛了,那巨.龙生龙活虎的还真的一点看不出来他是个深度的心脏病患者。
  这一刻,楚洛洛都怀疑他心疼的病,到底是不是心脏病了?
  心脏病人不是做什么都悠着点的吗?
  为何他呼吸急促成这样,又卖力成这样,竟一点事没有?
  真晕了,她还以为他会很温柔的。
  晕倒了算了,反正这滋味冲击的她时时想晕,不,是秒秒的想晕。
  “呃,原来是这种滋味啊……”她轻声细语着,嘤.咛着,切实的体会了这种爱.欲是何感觉。
  疼并快乐着,欲生欲死的快乐,“木头,快乐的想死了……”
  飘飘如仙的让人坠身在海浪中,随着浪花起伏着。
  那呆愣的木头微微怔然,又偷偷的脸热,俯身再度亲吻她的嘴,打算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惊叹……她这样子,都让他狂热的停不下来了。
  “嗯,你说,你喜欢这样的运动吗?是不是很后悔……让你早点吃,你偏偏扭着性子自残……”
  他堵住她的嘴,都堵不住他的话,只给她一分一秒的时间,她就说出这样惊人的话打击他。
  这打击,不是被打倒,是被打击的更加的疯狂,不由的偷偷的脸色又热,却轻轻嘴角勾起弧度来,微微笑着……
  在听到她如此说之后,狂热的更加的勤奋起来。
  是不是很后悔?不,不后悔。
  为了她的清白他忍受到何时都可以。
  是不是很喜欢这种运动?好像是很喜欢,虽然很羞赧,很热……可他也隐约的迷醉了进去。
  她就像一个劲猛的漩涡,他被她吸引了进去,便不想擅自的抽身离开她……这感觉迅速的将他击中了。
  这共浴爱河,这共赴巫山的激.情缠.绕,他逃不开,不想逃开了。
  “臭……木……头……喜欢吗?”她却不放过他了。
  非要听他亲自承认这感觉好吗?
  非要让他坦承的说出心中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