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皇上的男宠
“臣以为抓到反贼之子应该立即关起来,并对他用大刑,招出对方的军事布防图,然后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以正天威!”严首坤上前不卑不亢道,虽然明显察觉出皇上有意偏袒对方,但他作为流桑帝国的丞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求处死反贼那是他份内之事!
“你!”宫月闻言立即倒吸了口冷气,原本以为丞相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必定严首坤当初是明元皇手下的大臣,等到自己夺得帝位,接掌朝廷时内外大臣早已被他大换血了一遍,只留下严首坤这个一早就投靠自己的丞相,却不想在这件事上他也反对,还主张要杀掉和言初!好,很好!宫月龇牙咧嘴,虽然知dào
他这个丞相只是实话实说,但等这件事过去,自己还是忍不住要给他小鞋穿,让他也尝尝这种被逼的滋味!宫月阴险的想。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朕不知dào
你们从哪得到的消息,也不知dào
发布这个消息的人有什么目的,但朕可以明确的告sù
你们,这完全是没有的事,朕不认识什么反贼的儿子,也没有将他带到宫中,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一定是反贼使的奸计,意在让我们自乱阵脚,好一网打尽,各位大臣可不要轻易上当啊!”宫月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诌。
“……”宫月此话一出,下面的大臣立kè
又议论纷纷了起来,当他们傻啊,有哪个反贼使计会拿自己儿子性命做饵的,这不是将儿子至于无比危险的境地吗?
宫月以为大臣们虽然不信,但也不敢追究自己话的真假时,一道不怕死的声音传来,“敢问皇上,如果宫中真的出现可疑之人,是否要立即逮捕?如遇反抗是否可以就地处决!”
问话的人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此人乃兵部尚书,皇城治安军队调度都在他的管辖之内,见皇上对这件事支支吾吾,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得拿个准信才好办事!
“……”宫月紧紧盯着这个煞风景的人,仿佛想把他盯出个窟窿似的,就在大臣们以为皇上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头顶上突然传来威严无比的声音,“准奏!”
顿了顿,又道:“都退下吧,太师到御书房候旨!”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看着皇上仓皇离去的背影,不敢再有异议,如今这事已是在老虎嘴上拔毛,逼得太紧估计自己会死无全尸,便连忙乖乖退下了。
其实大臣看到的没错,宫月的确是逃也是的离开的,他一刻也不敢待在这里,就怕大臣们再问些有的没的,万一把待在彦昼宫还不知情的和言初挖出来,自己就真的保不住他了!
宫月边走边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太监曹寿吩咐,“传朕的命令,任何人没有朕的手谕,不得靠近彦昼宫半步,如果有人问起里面住什么人,你就说是朕的男宠;另外宣辰亲自把守,里面的人不准出来,外面的人也不准进去,立即执行,不得有误!”
“喳!奴才这就去办!”曹寿应道。
宫月心里嘀咕,希望和言初不要怪自己才好,不仅诋毁他的名声,还将他关着没有任何自由;但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他,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心才是。
宫月叹息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御书房走去。
太师东方猗早已在里面等着了,见皇上行色匆匆,又联想到在大殿上的不自然,东方猗猜想,皇上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是个十分难处理的事,所以东方猗也不说话,等着皇上自己开口。
“太师可知,朕拼命要护着的人是谁?”果然宫月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朕在大殿上说的胡话能骗得了别人,一定骗不了太师吧!”
“微臣不知!”东方猗一板一眼道。
“行了,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要守这些虚礼了,赐坐!”宫月摆了摆手,疲惫地在御书房设置的软榻上坐下。
“谢皇上!不知皇上要保护的是何人,臣实在不明白?”东方猗应声坐下,他对这件事也是疑惑很久,能让皇上如此重视的除非那位,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就是你想的那个。”宫月无奈叹息。
“什么?”东方猗一时没听清,什么叫“是自己想的那个”?自己想谁了?他不过就是想到了皇上这几年一直放在心尖上的那位,难道……东方猗不敢想象。
“就是和言初,朕当初刚得知这个消息时也很震惊,原来这么多年跟在朕身边的并不是什么无名剑客,而是前朝留下的后裔硕王爷的世子,真是世事弄人啊!想当初他还是朕夺得大位的得力助手,没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我们已经陷入这你死我活的境地了!”宫月感慨,说不出什么感受。
“……那皇上决定怎么做?”东方猗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一时还无法接受,但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才是最要紧的。
“怎么做?”宫月闻言,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露出一脸迷茫的神情。
“唉!”东方猗无声叹息,他就知dào
皇上一向精明睿智,只有遇到和言初的事时才会显得那么笨拙,无措!
“朕不知dào
,朕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和言初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头,本来打算就这样跟他安稳的过一辈子的,却不想半路杀出那么多事来,我已经糊涂了,我不想伤害他……”宫月很痛苦,那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打拼,刀光剑影行,荆棘从中过;突然遇到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就像干渴的旅人遇到清澈的泉水一样,恨不得溺死在那片温柔里!
“但如今大军压境,刻不容缓,皇上还是早做准bèi
的好!”东方猗虽然知dào
这样很残忍,但俗话说战场无父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皇上如果行那妇人之仁,不仅自己遭殃,天下臣民都将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这是他们都不愿看到的结果。
“……”宫月不做声,脸上痛苦不已,让他做这样的决定无异于在他的心口上扎刀!
“皇上?”东方猗知dào
做这个决定很难,但还是忍不住催促道。
“好!”宫月终于抬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给叛军修书一封,就说世子在我们手上,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等着收尸吧!”
“是,微臣这就拟旨!”东方猗恭恭敬敬道。
等传信的人离开了,宫月才如瘫软了一般倒在软榻上,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利用和言初可以,但让他真的伤害他是绝对办不到的,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不过只要一想到对方知dào
事情的真相,对他投来绝望的眼神,宫月就窒息的要发疯!
“皇上,无毒不丈夫,如果你们此时身份互换,我想他也会这么做的!”东方猗不忍看宫月这么颓废的样子,出声安慰道。
“……”不,他不会!宫月坚信和言初的为人,在那人心里恐怕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重yào
了吧!所以他才会觉得十分愧疚,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对东方猗说的。
“这次事件很不寻常,皇宫内外根本没有人知dào
和言初的真实身份,和言初一向很少在宫中走动,一定是有人蓄意图谋!”宫月正了正颜色,怀疑道。
虽说之前在寝宫,和言初跟自己闹那会,说漏了嘴,但他已经下了严令,只准进不准出,他对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很信任的,根本不会有人透露出去。
“皇上,请看!”东方猗见皇上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心里很是宽慰,连忙递上一张早就藏于袖中的白纸。
宫月接过薄如轻纱的宣纸,见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折痕,字迹也显得模糊不清,但还能清楚的看出这么几行字,“吾子乃大明尊贵的世子,却被流桑皇帝扣在宫中做脔宠,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吾子宁愿战死沙场也不能做敌人的禁脔!宫家小儿昏庸无道,吾等今日伐之,实属顺应天道!”
“简直一派胡言!”宫月看到“禁脔”两个字,滔天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他比谁都清楚和言初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这不是败坏自己儿子名声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自私的父亲,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您先别着急,您再仔细看看。”东方猗知dào
纸上写了什么,正因为和言初不是自己的亲人,所以他才能那么镇定的发xiàn
问题;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有什么不对吗?”听东方猗这么说,宫月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纸,他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先不说大明硕王爷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他知dào
和言初被皇上扣住了,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是做皇上的禁脔,而不是被叛死罪打入天牢?作为硕王爷唯一的继承人,我想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想方设法进宫救人,而不是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众矢之的,这样只会使军心不稳,不战而败!”东方猗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明显是别人冒用和硕之名,想让他们起内讧,把水搅浑,再从中得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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