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揭穿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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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眼圈微红。眼中满是慌乱无措。“我妹妹本來就身体不好。路上又受了寒。原本就是要赶去城里找大夫的。不想却迷了路。现在是越发严重了。怎么办。怎么办……”
见她急得直掉眼泪。三个大汉也起了恻隐之心。低声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大汉道。“我们镇上有大夫。不然先带她去看看吧。人命关天的事情。马虎不得。”
“真的。谢谢。谢谢。实在太感谢了。”慕然闻言。顿时眼睛大亮。连忙站起身道谢。“凌琅。快。哎呀。”
“怎么了。”风凌琅飞快的伸手环住她。皱着眉略带担忧。
“嘶。沒什么。可能是脚崴到了。别管我。先把妹妹送去大夫那里。”她皱着眉。焦急的催促着。但手却是抱着某人的腰不撒手。手还在他的腰上暗示的捏着。
风凌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头看着等候的三个大汉。眼底带着些焦虑。“几位大哥。能否帮忙抱下舍妹过去。”
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为首比较年长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我來吧。你也小心点。”他后一句话是对凌慕然说的。
不管怎么说。亲情总是最可贵的。做姐姐的这样关心妹妹。他们也不好做恶人了。
“谢谢。”慕然感激的看着他。
风凌琅也把她打横抱起。跟着中年人身后走。
慕然一路都埋在风凌琅怀里。沙哑着声音满是自责。“凌琅。都怪我。若不是我擅自带妹妹出來。也会害得妹妹如此。如果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别自责了。不会有事的。”
“诶。别担心了。我们这儿的大夫医术挺不错的。应该能治好你的妹妹。”一个大汉忍不住说道。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总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慕然点点头。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眼中还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看得人心里也泛着酸疼。
大汉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转开眼眸。看向风凌琅。转移话題道。“诶。看你们穿着应该不是普通人。怎么出门不带些认路的随从和丫鬟。”
“走散了。”风凌琅抿了抿唇。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无奈和疲倦。
慕然插话道。“前阵子樊城出现了兽潮。可是我们不知道。去到的时候樊城的居民正好在撤退。我们三个和其他人走散了。直到兽潮结束后。我们便租用了马车想要回南城。不料路上马车也坏了。只能拆掉骑马。可地图也丢失了。不知道路怎么走。所以……”
三个大汉了然的点头。他们虽沒怎么出去。但对这周边的地形也算了解。若沒有人带又沒地形图的话。确实很容易迷路。
“樊城兽潮我也听说过。似乎很危险。”
“嗯。山脉里的魔兽都跑了出來。在城墙上不断的堆到墙上。而且实力都很强。我夫君当时就有参加了抵挡兽潮。还杀过几头两三米高的魔兽。”慕然说着。语气中难免带着小小的骄傲。
三个大汉立刻看向风凌琅。眼底多了一丝欣赏和佩服了。
多数男人都崇尚力量。实力强的人无论到何处。总归会受到欣赏和敬畏的。
“听说魔兽都有奇怪的力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有修士才对付得了。你们也是修士吗。”一个大汉忍不住问出。眼中满是期待。
“我夫君是修士。”慕然颔首。
大汉眼睛立刻冒光。看着风凌琅的眼神更是不一样了。修士在普通人的眼中其实就和神仙沒两样了。就像他们认识的那个道长。
说话间。三人已到了小医馆。
医馆有些简陋。就像很普通的小四合院子。推门进入。中间的空地上就晒着许多各类草药。
“牛大夫。牛大夫。在吗。”抱着夏媛的中年大汉高声喊着。
很快里边一个老妇应了一声。第一时间更新掀开竹帘子走出。看到三人正想招呼呢。不过在看到三人旁边的陌生面孔后就顿住了。
“牛大娘。牛大夫在吗。这有个病人要他帮忙看看。”大汉又叫了声。
老妇回神。笑容淡了一些。笑道。“在里边呢。先进來。”
几人进了屋子。
屋子里边还挺宽敞。左侧放了两张床。只隔着一个手臂长的距离。旁边是一些有许多格子的柜子。每个格子都简单的写了名字。有药材。也有器材。
“先放下。”老妇招呼着。
里边正捣鼓药材的灰须老者看到进來的竟然还有外地人。不由讶异。不过倒也沒什么排斥的样子。目光很快落到床上的夏媛。抬手就要揭开她面上的面巾。
慕然连忙道。“等等。”说着转头看其他三位大汉。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妹妹因为某些原因。面容不能随意让男子看到。还请……见谅。”
三个大汉倒也是沒什么不满的。听说贵家子弟多有很多奇怪的习惯。不足为奇。何况他们也沒什么好奇。便点点头。暂时留一个在这里。其余两个先回家。
被留下的那个也出去外边等。
“你呢。怎么了。”老者看向慕然问道。
“哦。我沒什么。只是大概走太多路。脚有点酸疼。”慕然笑笑。示意凌琅把她放下來。
老者点点头。也沒再多说什么。抬手先看了下夏媛的眼睛。体贴的沒有揭开她的面巾。只是撩起一角。伸手摸了下额头。又抓起她的手腕把脉。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受了风寒。又受了惊吓。忧思过重。喝几帖药退了烧后休养几天就沒事了。”
老者擦擦手。走到桌边利落的写好了药方交给老妇去抓药。
“大夫。那不知道她这情况能否赶路。”慕然皱眉。
“最好不要。”牛大夫摇摇头。随后又看了两人。“沒地方住。”
两人点头。
牛大夫略带审视的看了两人一眼。才慢慢道。“那如果不急着赶路的话便先在我这儿住下吧。等你妹妹好了再走。”
慕然一喜。“那多谢牛大夫了。”
牛大夫只是摆摆手。“不过平时你们不要到处乱走。镇子里有不少忌讳的东西。小心犯了。”
“我们明白。”两人点头。
既然他们暂时住下。那抓药就成了熬药。
等牛大夫出去找老妇安排。慕然便走过去。在夏媛额头上点了一下。
很快原本昏迷的夏媛便悠悠转醒。
慕然简单的和她说了经过。
夏媛面上有些忐忑。
之前他们商量要揭开谎言所寻的帮手。就是这位牛大夫。
按照夏媛所说的。牛大夫心善。或许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偏激直接扭送她去送死。而且很久以前。牛大夫就有几次表示反对用活人祭祈。只是后來被批判。因此还被孤立过好一段时间。若非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估计那时候都可能被赶出去。
后來牛大夫就什么都不过问。只看病。也不怎么和人來往。而且他多数看病都是免费的。许多人多少都知道这个原因。
她也知道。以前她和牛大夫一家就走得比较近。也了解过。牛大夫这样做其实是在为镇上的人积德。希望他的善德能抵消掉一些罪孽。
镇上的人知道。但都沒表现出排斥或者接受。不过这些年下來大家关系还是不冷不热的。除了偶尔有个小病过來瞧瞧外。平时都很少上这儿來往。
倒是经常有人山上的都会顺带采些草药过來。大概也有不少人觉得罪孽吧。
平民百姓对牛鬼蛇神这些东西都很敬畏。若是修士。如果有女子正的给龙王做女人。大概觉得是天下掉下的馅饼。
但小老百姓的不懂龙王鬼王这些。只知道把活人送给这些做妾。无疑跟送给阎王当新娘一样。都是送死的。
用别人的命换得安康。只要有良心的都无法一直这么心安理得。
镇上的人沒表现出來。但恐怕大多都不好受的。估计他们自我封闭排斥外來者也和这个有关。
慕然坐在床边。风凌琅站在一边。
牛大夫吩咐好老妇熬煮退烧药并安排客房后便进來。
掀开帘子见原本昏迷的女孩已经醒來并坐着。不由眉头微皱。“醒了也躺着。别坐着。”
夏媛见到牛大夫。眼中的紧张立刻化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
牛大夫一愣。“这。这是怎么了。”
“牛大夫。”夏媛嘶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并抬手拉下头巾和面巾。
露出的熟悉面容让牛大夫顿时瞪大眼睛。大惊失色。“夏。夏媛。你。你……”他说着。突然面色微变。紧张的转身过去把木门关上。然后才转身。
“你。你怎么会……你不是……”他看看在床上哭得伤心委屈的夏媛。又看看床边一看就身份不凡的两人。慢慢的平静下來。好一会才道。“到底怎么回事。夏媛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來耒阳镇。”
夏媛哭得凄惨。半天都说不出话來。好一会才抽抽噎噎边哭边道。“牛。牛大夫。我。我们都被骗了。那。那河。河里的根本不是龙王。是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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